“我要是坐在那里凭空引出许多争端,还是随便找个地方坐就好。”
“这里按惯例是会场的垃圾轻扫起来集中的地方。”
“……”
许开默默起身。
“如果是真的,那为什么有一把椅子?”
“因为偶尔会扫出来一两个人。”
“???”
到最后,许开也没有做到大齐那边去,而是找了个角落拿起一个酒杯,隐在阴影之中面露一丝微笑看着场中的众人。
众人只感觉头皮发麻,心想难道这就是人族第一天才的行事风格?
许开只是觉得这个场景有些帅,于是就这么做了。
“你在这干嘛呢?”
忽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许开的肩膀。
许开无奈地转身:“怎么我跑这里来都躲不过你们?”
“喂喂喂,你什么意思,这么不想见到我吗?”另一道声音响起,语气颇为不善。
“不是,伱什么时候回来了?”许开更感头疼了。
尤其是在黄图向云青山进谗言说自己打算两个都娶之后。
来的两人自然是云青山和张云漾。
不似天庠那般管理严格,诸皇学府反而更希望学生们广交好友,如此对自己的国家也有好处。而二人背景非凡,自然是这些皇室成员希望结交的对象,也就轻易地进来了。
“我在那边露完脸第一时间就回来了,你还是这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张云漾轻哼一声,递给许开一个盒子,“给,这是给你准备的礼物。”
许开接过盒子,眼神复杂:“这……我没来得及给你准备回礼啊。”
“回礼的事情慢慢来就好。”张云漾大度地说道,随后转向云青山,“你的礼物呢?”
云青山的食指抵住自己的嘴唇,露出一副沉思的模样:“嗯……我认为华清池应该算不错的礼物吧。”
“……”
张云漾咬牙切齿,拉着许开走向一个方向。
“喂,等一会,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在那里装神弄鬼算个什么事?这边是给来这场文会的非诸皇学府成员的宾客准备的席位,就算你不打算坐在哪国的席位上,也应该坐到这里来。”
“哦哦哦。”完全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宾客的席位,许开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话说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悉啊?”
“这些场合的知识,家里还是教了我的。”
“说的好像我没家教似的。”
张云漾的脚步一顿,随后,她转过身来,低下了头,语气变得有些悲伤:“……对不起,许开。是我失言了。”
许开更摸不着头脑了,他不明白张云漾为何忽然道歉,只好说道:“没什么啊?只是个小玩笑而已。云漾你没必要这么在意的。”
不知何时走到许开身边的云青山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许开,没必要去习惯悲伤与痛苦。你这样对这些一副习惯的样子,只会让关心你的人更加痛苦,所以老实接受她的道歉吧。”
“……哦哦,好吧,我原谅你了。”许开挠了挠头,还是没有完全理解云青山的话。
张云漾抬头,拉着许开继续向着宾客的席位走去。她看了一眼云青山:“想不到你还是能说些好话的嘛。”
“涉及到许开,我一向都是这么宽宏大量的哦。”
三人落座。许开居中,云青山和张云漾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身旁,为他倒酒揉肩,引起在场男性十分艳羡。身旁两位美人服侍,且两位都背景不凡,甚至比他们在场大多数人都要深厚,地位堪称崇高,却依然愿意如此服侍许开,实在是羡慕得紧。
“我要是东亭侯,此刻肯定美惨了。”有皇子低声说道。
“那可未必。”他的皇兄也压低了声音,生怕被一旁的姐姐听见,“这两位来头都相当大,要是把你夹在中间,你未必敢动丝毫。”
“是极是极,你看东亭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换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许开没有张开灵识,自然听不到这些窃窃私语声。而就在这样的氛围之下,文会开幕了。
飞花令。
第一场是飞花令。
与许开在电视节目上见过的那种削弱版不同,这种真正的文人汇聚的文会的飞花令要求可是很严格的。选取一个字,对令人所对出的诗句要和行令人吟出的诗句格律一致,而且规定好的字出现的位置同样有着严格的要求。这些诗可背诵前人诗句,也可临场现作。总之,可比那个只需要所念诵的诗句含有规定的字即可可要高多了。
而在这场文会中,更是要求必须由自己所作的作品,不能引用前人诗句,难度自然更上一层楼。
一马当先出场的是大越的卞友闻。
作为现在占据诸皇学府天榜魁首的学生,卞友闻相当有自信,于是他念诵了自己所写好的诗。
“好!”
当卞友闻念完自己的诗之后,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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