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开像看傻子一样看向黄图。
“……”黄图像看傻子一样看向许开。
“……”县令有些不知所措。
“没错,是我。”
“没错,是我。”
然后,二人都极其默契地指向了自己。
许开凑上前,亲切地拍了拍县令的肩膀,一脸和善地说道:“是我把我家的大门撞坏,还毁了你布置的阵法的,请把我逮捕归案吧,大人。”
冻死的人
县令浑身发抖。
许开这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没等他想明白,许开更是再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做出要让县令给他戴枷的架势:“是我做的,大人您赶紧把我抓捕归案吧。”
县令一个激灵,连忙退后几步,低头哈腰地说道:“大、大人……您这是什么话,就算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捉拿您啊……您还是不要拿我寻开心了。”
“谁说我在找你寻开心了?”许开一招手,便有一个富态的商人小跑过来,他的脸上的谄媚比县令的更甚。来到堂中,他点头哈腰地说道:“东亭侯大人,县尊大人,小人来了。”
许开指着这个胖子商人对县令说道:“他可以作证,当初把门踢开、毁了你的阵法的就是我。”
“是是是,就是小的。准确地说是小的手下一个仆人……”商人像个苍蝇一样搓着手,然后朝后面吆喝一声,便又有一个人上堂来,姿态比自家主子更加恭敬,言语比自家主子更加卑微,说话间便是证明自己主子的话是真的,自己当初见到的那个人便是东亭侯。
许开的表情比之前更加和蔼:“县令大人,您看,这两人都说是我做的,还请把我捉拿归案吧。”
县令抖如筛糠,冷汗直冒,现在的他哪还不明白,许开确实回过自己家了,而且对他把他的家当成政绩制造机感到相当不满。
可这也实在没办法啊!
前任知县因为出了个许开连带着也跟着升迁了,可他怎么办?上阳县这穷乡僻壤的,还能做出什么政绩来?不然就得苦巴巴地熬资历,只要不犯大错,总能慢慢升上去,可那样时间实在是太久了。
而在外面的那些观众,也连连惊呼。
“那就是东亭侯大人?”
“你看!那是我们人族第一天才,是我们上阳县出来的!”
“我当初还和大人一起参加童生试,现在想来,当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啊!”
“是啊,我听说当时不少人还污蔑大人是作弊,现在看来,那全都是无耻小人的卑劣污蔑!”
“是极是极……”
“别说了别说了……”
黄图递给许开一个眼神。
“伱小子肯定在暗爽吧。”
“是的,挺爽的。”
“等会去教训一下他们?”
“好,那我就派出我的头号狗腿子黄图去把他们狠狠收拾一顿。”
“滚。”
看着二人挤眉弄眼好似在用某种方式进行信息传递,一向严肃的县令此时也压根管不了、也管不了两人挤眉弄眼,于是只能凑近小心地问道:“大、大人……这样,能不能我们先借一步说话?”
“你莫名其妙地换了我家门锁、还增添了阵法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先跟我借一步说话?”
寒意凛然。
“大、大人息怒……这事是下官糊涂、下官糊涂啊!”县令哭丧着个脸,“您也知道,上阳县这地方实在是……好不容易有了您,想要沾点您的光,这才、出此下策……下官愿意将所有所得都交给您!只求您放我一马!”
“如果我以前住过的房子能够让我的老家更加繁荣,我其实并不介意你的做法。”许开却忽然话锋一转。
县令一愣。
“但是你做得太过了。”许开从怀中拿出来了一封信,“自去州牧那里领罪吧。”
县令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若真是如此,他可谓是前途尽毁。
“大、大人……”
许开却只是头也不回地离开。
……
……
这次县的事情并不大,甚至许开还有一点理解。因为他也曾想过骗王先生在自己小院里住一段时间,以后就打着“圣人故居”的旗号去骗钱……不对,收门票钱。
但县令做得太过了。
不仅换了门锁,还设下了阵法,说的是“防止小贼”,但这种在人家家里胡乱改造的行径,让他非常不爽。
一封亲笔信寄给定州州牧,相信州牧大人定会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接下来做什么好?”许开伸了个懒腰。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我们现在应该去聚集全县的文人一起……”
许开危险地眯起双眼,只要黄图敢说出“开文会”这三字,这次他一定会把他提到树上挂着。
好在黄图的下半句不是如此:“……去照顾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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