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
&esp;&esp;小团子轻车熟路地在地上缩成一团,双手尽可能地护住脑袋——只是一眼,傅偏楼就明白他肯定挨惯了欺负。
&esp;&esp;被爹娘从小打到大,怎样才能在拳脚中保全自己、减轻疼痛,傅偏楼对此再清楚不过了。
&esp;&esp;大概就是感同身受的恻隐,才让他不假思索跑过来救人吧。
&esp;&esp;傅偏楼弯下腰,摸了摸小团子的头,扶着人坐起来,靠在墙边。
&esp;&esp;他有点分不清,他究竟是在可怜这个小家伙,还是在可怜从前的自己?
&esp;&esp;“放心,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他犹豫片刻,将药瓶塞进小团子虚握的手里,说道,“这个给你,很贵的,你可要拿好。我用它和你保证,一会儿就回来。”
&esp;&esp;小团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上的东西,“呀呀”叫了两声,用安心的眼神凝视过来。
&esp;&esp;心里浮现出说不清的奇怪感觉,沉甸甸的,却又有点高兴。
&esp;&esp;傅偏楼扯开唇角,难得地回以笑颜。
&esp;&esp;
&esp;&esp;大人并不难叫,听说这边有个脑袋受伤的小孩,就有男人放下手中的活跟了过来。
&esp;&esp;路上听完傅偏楼对小团子的描述,男人面色古怪,半晌才摇头道:
&esp;&esp;“是他啊。算了,先带到我家去吧,我婆娘昨晚熬的汤没喝完,刚巧给他补补身体。”
&esp;&esp;“他家没人吗?”傅偏楼问。
&esp;&esp;“他是孤儿,没爹没娘,也没家。”男人叹了口气,和傅偏楼说明了小团子的情况。
&esp;&esp;小团子姓李名草,今年十一,两年前还爹娘俱在。
&esp;&esp;他爹李大头是永安镇有名的波皮无赖,成天喝酒,兴头或是脾气上来,就按住妻儿一顿打。
&esp;&esp;有次酒后没控制得住力道,生生把妻子打残了。
&esp;&esp;他不干活,妻子也没法干,孩子还小靠不住,李大头一合计,就拿着家里为数不多的积蓄去和人家赌钱。
&esp;&esp;赌来赌去,赢得少,输得多,把房子和老婆全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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