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何干！”
&esp;&esp;她朝木头桩子似的两妖一指，眼圈也跟着红了：
&esp;&esp;“我们诓骗于人，抢了明净珠，受此劫难，是自作自受，我认下。可逃命时，我们也未曾丢下他，却要说什么赔命？这是什么道理？”
&esp;&esp;傅偏楼不清楚前因，听得这话，浅浅蹙起眉，一时有些狐疑：“你们有这么好心？”
&esp;&esp;他自然厌恶这对兄妹，但看对方情态，不似谎话；可被骗多了，也拿不稳，干脆扭头求助谢征。
&esp;&esp;周霖想不到自己难得的实话却不被信任，简直气到吐血：“若此言有虚，我与哥哥都不得好死！”
&esp;&esp;她对周启看得比眼珠子还紧，能发这样的毒誓，看来的确不假。
&esp;&esp;谢征微微颔首，傅偏楼又哼道：“就算如此，你们作恶多端，何来放过一说？”
&esp;&esp;“是，我们不是什么好东西。”周霖见他语气松动，心中浮起一阵希望，尽力辩驳道，“可天下妖兽乃至道修，不皆是如此？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想活下去又有何错？”
&esp;&esp;“要说作恶……我与哥哥醒来后，唯恐半妖之身遭受欺凌，才诸多谋算，引来那四大妖王及其下属自相残杀。说到底，它们也是为贪欲驱使，咎由自取，并不无辜。虽将你们搅合进来，可后也帮你们逃出生天，两不相欠！”
&esp;&esp;“两不相欠，说得好听。”蔚凤沉声道，“若非我们被卷入其中，那些被捉来的无辜修士与小妖，岂有命在？会帮我们，也不过是图我们好利用，根本没想过死活吧！”
&esp;&esp;“可结果就是，麒麟血脉的复生，并未害及旁人。”周霖大声说，“就连我给他下的咒术，也不会伤及性命，我们只谋求生路，并无害人之心！谈何作恶多端？”
&esp;&esp;她这一番诡辩，还真叫人不上不下地噎住。
&esp;&esp;说它们真有罪吧，好似还真没来得及干什么坏事；
&esp;&esp;可要放过吧，又很不甘心，折腾这么久的满腔愤怨要找谁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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