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意还是无心,角名伦太郎好像伸出舌舔了舔她忙于清洁的指尖。
五月女美都触电一样收回手。
“沾到了。”她手心向内,移到眼前细看,“你是故意的吗?”
在树叶间隙透过的阳光下,指腹上的水泽光亮格外惹人生疑。
五月女美都盯了几秒,选择把食指放进口中,验证自己的猜想。
——确实有薄荷的踪影。
她不久前才用了新买的白桃茉莉味果冻型漱口水,和薄荷叶这种常规的口腔清洁产品成分的味道有极很大区别,所以非常方便辨认。
而角名伦太郎哪里知道这些。
他无法从五月女美都那为非作歹的手上收回视线,尽量不那么明显地舔了舔嘴角。
又干燥起来了。
角名伦太郎努力忽略下流的想法,但收效甚微。
舌尖诱惑地微吐、舔去他留下的津液的一幕在脑内循环播放。
一时之间,呼吸沉沉,角名想起五月女美都在千叶时佩戴的甲片颜色。
如果这次不是低调的浅粉色,而是涂的纯黑色甲油……
踩在性癖上的限制级画面。
光是想象,就已经色情得过分。
在彻底失态之前,角名伦太郎蒙住五月女美都嗔怒的眼睛。
为了缓解饥饿感,他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很快就颇为急切地放开。
“好了,充电完成。”
麻和痒的感觉同时袭来,不平稳的气息洒在离鼓膜最近的通道外侧。
绝不是五月女美都多心,角名伦太郎的嗓音的确有些暗哑,扶在她背上的右手臂也比之前多拉开了点距离。
13|敷衍
三年级第一学期期末考放榜日。
校园里学生们或笑语喧哗,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而升学班里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得意或悲嚎。
考试时就有不错的预感,拿到了成绩单以后,五月女美都心下一定。
但名列前茅毕竟是少数人的领域,她不可能在有一半人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的时候表现得满面春风。
想看看她的排名却被拒绝,同班的同学大失所望:“美都,这就不够意思了。”
五月女美都先行一步把成绩单折好收进包里:“真的要看吗?可我怕打击到你诶。”
“你和角名同学越来越像了。”
“没有吧?何出此言?”
五月女美都回想了一下某人都是二位数、三位数的排名,应该没有能开这种玩笑的底气。
相比起来,她各个选科的顺位基本都是个位数,比角名的看上去简洁多了。
“不是说长相啦,是说这种让人感觉藏了一肚子坏水的表情。”
“他们打排球副攻位的说垃圾话惯了,绝对是那家伙带坏了我们稻荷崎清正美的化身。”
“诶——有吗?”
五月女美都一笑而过,不为角名伦太郎申辩。
男朋友这种生物有时候还挺方便的。
用玩笑带过不情愿但碍于情面不方便拒绝的事,竟然会被对方解读成她对人的态度受角名的影响发生了转变。
说不定角名即便没有拿得出手的成绩证明也能理直气壮地说出和她一样的话呢。反正只要不给看,对方就不会知道具体情况,是第一名还是最后一名全靠自己的嘴。
他可是和女朋友牵手还要耍帅地另一只手插兜的人。
不热吗?
……
热。
五月女美都快热死了。
确切地说,是闷。
夏天,梅雨季,例假,卫生巾。
酷刑的代名词合四为一变成人间炼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考完了试才需要面临这层生理性别带来的磨难。
倒不是什么幸运,完全是人为。
为了不影响考试,五月女美都特地吃紧急避孕药推迟了经期。
买药需要医生处方,一直是托妈妈买来带给她的。
然而即便吃了药,该面对的终究得面对。
伤口不透气会闷白,那包扎的时候注意就好了。
但就算吃再多冰,下身定期流血的时候的湿热感也无可排解。
为什么世上有些好物就必须是入体式的呢?
“原来你是怕痛不敢用啊。我就说嘛,这个世界上哪有放着棉条不用硬说卫生巾更方便的人。”电话那头的女生咯咯笑,“找不对角度的话,让你的伦君帮你毕业呗。”
如果可以的话,五月女美都并不想在即时通话中讨论这些话题。但小野寺淑光秉持效率至上主义,能电话不语音、能语音不文字聊天。
“三句话不离这个是吧。”
“我买过好多牌子的,下次见面给你各带点。如果到时候你敢用了的话。”
“放心,在变得敢用了之前,我不会和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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