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猜对了。我每日都很痛苦……”自然地、无意识似的抚了抚脖子。
他辩白:“其实……我不是计较你那件事,只是一时不肯相信,五雷轰顶似的,转不过弯来,一个忍不住……”
她的声音低到幽微:“你不信我,也是自然的。你厌恶我不干不净的,我也怪不得你,只能怪自己不好。所以我现在并无所求,天生薄命,没什么可以怨天尤人的。”
一声凄风冷露般的轻叹。
可实际,她自己一句话都没当回事,就是说给他听的。她悄然地关注着他,果然觉得他急切得像有好多话要说似的。
“凤栖!我不是不信你!你想要什么,你提!”
他期待她提要求,期待自己能满足她。
可她偏不提,连一丝机会都不给他!只是自伤,只是忧郁。叫他也自伤忧郁起来。
“我累了。”她转身说,“可以去休息了吗?”
温凌失望极了,那些渴望又无从说,只能强笑着点点头:“好吧,我晚上也有要忙的事,今日就不住你这里了。”
他对溶月招招手:“你过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溶月战战兢兢跟着他到了帐篷外,听见他悄声问:“你找机会探探她的口风,是不是想要她丢在忻州的琵琶?”
溶月害怕温凌,不敢在他面前扯谎,只能一切凭实说:“奴不用探口风都知道这是当然的,那把琵琶是我们家娘子的亲娘留给她的念想儿。”
温凌说:“琵琶丢在忻州的哪儿了?”
“我们当时住的是客栈,琵琶就和其他行李一起放在客栈。”溶月夸张地长叹一声,“不知道有没有给劈了当柴火?”
温凌摸摸鼻子说:“你劝劝你主子,忻州虽然乱了一阵,现在也不怎么敢闹了,再有天也能肃靖了打了这几天了,再神出鬼没的兵也叫我查清楚了:并州大概只派了几百人,不成气候。”
又说:“叫她也不要总有盼望了,别说忻州不可能扛太久,就是她本人,难道不也是南梁和亲给我的妻子?又能到哪里去?你好好劝说她,也告诉她我以后不会轻易动手了,替我打个招呼。要是劝得她不生气了,我好好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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