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目张胆集会,天志会就不怕被人一锅端了?
“墨家是墨家,天志会是天志会,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跟你解释你也不懂。”
马王爷像是猜到了李钧的想法,“这家酒吧挂的是墨家的名头,儒教集团是不会来扫场子的。”
李钧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懒得去想其中的门门道道,将桌上的盒子收起。
马王爷见他没有开箱验货,盔中红眼微微一亮,像是人满意一笑。
“你前面说要定制点东西,是什么?”
李钧伸手在面前一抹,“一些能挡脸的小玩意儿,最好是精密一点的,价格不是问题,关键是别被人看出来。”
马王爷闻言一愣,“怎么?点子这么扎手,连你需要隐藏身份?”
“我不过是套着一层蜀道物流的皮罢了,惹不起的点子多了去了,还是小心点好。”
李钧笑了笑,“能做吗?”
“就没有墨家不能做的东西。”
马王爷自信道:“别说是挡脸了,就是隐藏指纹骨纹都行啊,效果比地下黑市的那些整容手术的效果还好。”
“不过你们武道序列有点特别,不能植入只能外挂。”
马王爷摩挲着下巴,沉吟片刻后说道:“反正等别人能查到你指纹骨纹的时候恐怕离死也不远了,干脆就主攻外貌和气味隐藏。现在有不少技术也能通过体味追踪,不得不防。”
“专业的事情你决定,做好了我付钱就行。”
“钱就不必了,又不是什么难度很高的造物。你抽空指点指点赵青侠那小子就行,他最近又开始痴迷拟态武学了,玩物丧志啊!”
马王爷语气中满是对子女恨铁不成钢的郁闷,似乎越想越不是味道,伸手抓起那根管子又喝了起来。
这次李钧专门注意去看,对方是将细管插进头盔下巴的接口,直接往里面灌。
与其说是喝酒,不如说是加油。
“嗝。”
痛饮一分钟的马王爷似乎醉意弥漫,舌头有些打结。
“你啊跟顾家有什么好混的?那些人才是吃人不吐骨头,不如来天天志会。马爷我罩你,兼爱嘛。”
李钧哈哈一笑,“你能罩得住?”
“你这叫什么话,必须罩得住!当年那些穿着墨家甲胄的武夫有多猛你知道吗?同序无敌!”
马王爷勃然大怒,抓起管子对着李钧喊道:“来,喝!”
怖魔比丘
李钧这辈子也没想过自己会和一副外骨骼装甲,外加一个黝黑如炭的昆仑奴拼酒。
虽然李钧很怀疑马王爷有没有的机体有没有醉酒这个概念,但他还是以序八的强横体魄硬生生灌的对方吐油,这才停手。
这一番酒战持续的时间不短,等李钧从这家‘明夷’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
李钧深吸一口冰凉的夜风,将脑中的微醺驱散。
身穿红色马褂手捧元宝的财神投影悬浮在头顶,整条五街的位置恰好就在财神裆下,可以说是相当优越。
巷子口早就蹲满了等候醉客的商贩,呼啦啦一下围到李钧周围,殷勤的推销着各种劣质的黄粱梦境。
李钧随手打发走这些人,还没走出两步,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
“叔叔,你要买束花吗?”
李钧低头看去,一个穿着黄色百褶裙的女童挡在身前,双只小手交叠放在身前,模样乖巧可爱。
这年头还有人卖花?
不过这个疑惑的念头只在李钧脑海中呆了刹那,随即便一闪而逝。
既然外骨骼装甲都能喝酒,那穷苦人家的孩子出来卖花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个操蛋的世界,什么都有。
李钧低头看着女孩空空如也的双手,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轻声问道:“行啊,可你的花在哪儿呢?”
“花在这里呀。”
女孩仰着头俏生生一笑,一双大眼睛弯如弦月。
只见她缓缓抬起右手,中指和无名指向内弯曲,和拇指互扣。
食指竖起,指尖血肉滑开,一朵八瓣紫花从机械手指中缓缓冒了出来。
“这是格桑花?”
李钧话音刚落,霎时整条街巷中嘈杂的人声戛然而止。
所有色彩斑斓的炫光在这一刻被全部抽离,只留下一片黑色的死寂。
等李钧的视线再次恢复,眼前已经是足以蔽目的鹅毛大雪,一阵刺骨的寒意骤然袭来。
“地上佛国?我他妈的又中招了?” 李钧苦笑着摇了摇头,“还真是防不胜防啊!”
不过有了上次在松潘卫中招的经验打底,李钧这一次没有太过惊慌,只是皱了皱眉。
“用格桑花当催眠物,恐怕来的是白龙寺的人,看来这群秃驴终于反应过来是我抢的东西了。”
“不过也好,刚好找这群和尚问问原生佛骨的事情。”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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