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别装模做样了,杀人的就是李钧,不会是其他人。”
“你凭什么能断定他?”
韩骧身上的火气刹那间消弭无踪,整个人瞬间变得冷静下来。
“这间隐秘宴场的主人是金陵户部右侍郎郑继之,他还有一个身份,是刘阀刘典的亲娘舅!有这层身份在,李钧杀他岂不是再正常不过?”
“那其他尸体的伤势是怎么回事?”
韩骧的观察极为仔细:“应该还有一个人和他一起杀人”
“你这不是废话吗?”
邹四九此刻的态度异常跋扈:“李钧可不是什么孤家寡人。邹四九,这个名字听过没?”
“没听过。”
韩骧面无表情道:“这次是秦室长你消息灵通,我会跟荣大人如实禀报。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你继续参与了,九室!”
“在。”
跟随韩骧而来的人手齐声应道。
“韩骧你是不是脑袋发昏了?我通知你来,是想让你知道李钧这次进入金陵的目的是找刘家的麻烦,秦淮河地龙站的事情应该只是意外。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应该联名向荣大人禀明事实,请大人暂时放弃追踪李钧,免得引火烧身!”
邹四九怒道:“现在我们不是鹬蚌,而是渔翁。你懂不懂?”
“我知道你怕死,所以我让你滚远点,不要在这里碍事。”
韩骧根本不用正眼去看邹四九,径直走向那杆长枪。
嗯,对,就是要这么拽。
你要是不拽,我怎么让你来当反派,我来当好人?
“韩骧你什么意思?”
邹四九装作就要迈步跟上,一名九室的墨序立刻横臂当在他身前。
“请吧,秦大人。我们九室要做事了,麻烦让您和您手下的兄弟们让一让。”
啪!
巴掌扇脸,声音清脆。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还轮不到你跟我说话。”
邹四九一手叉腰,一手戟指韩骧。
“韩骧,你是想抢功,还是想抗命?!”
一众十室的调查人员怔怔的看着自己的上司,表情震惊。
咱们的头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了?
过关
“姓韩的,你是想抢功,还是想抗命?!”
邹四九伪装的‘秦戈’此刻展现出一改往日的强势,可在韩骧的眼中也不过是贪生怕死之人费尽心思找个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好让自己的临阵脱逃变得名正言顺。
仅此而已。
原本韩骧准备给对方留一点面子,但既然这个废物如此不识趣,那自己也用不着继续忍让了。
“秦戈,你有什么功劳值得我九室来抢?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抗命?”
韩骧不再去看那把插进地中的长枪,转身大步逼近邹四九。
在他身后,隶属于九室的调查人员纷纷围上,面色不善。
反观邹四九一方,一众下属眼神闪躲,虽然没有掉头就跑,但没胆子为自己的上司摇旗助阵。
“荣麓大人说的很清楚,这一次的任务是你和我共同完成!这个情报是我的,之所以会通知你过来,就是看在大人的面子上,想跟你不计前嫌,精诚合作。你现在反而要赶我走?”
邹四九被九室人员团团围在中间,脸上恰好好处闪过一丝惧意和羞怒,梗着脖子吼道:“这不是抢功是什么,这不是抗命是什么?!”
“这件案子里你跟我不分主从,你凭什么单独做决定?”
“韩骧,我今天不是怕你,而是不想兼爱所出现内斗,传出去引人嘲笑。” 梦境的链接进入点被设置在一里地之外,足腕的积雪,让顾玺每一次抬脚都感觉颇为沉重,“就凭我是墨四,而你秦戈只是一个靠着溜须拍马上位的墨五!”
韩骧冷笑道:“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也没有一个人敢说是我做的?”
行至门边的邹四九猛然回头,沉声怒道:“但是今天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如实禀告荣大人。谁是忠,谁是奸,到时候大人自会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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