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抱起粽宝儿,心想也是,这么一比较,这个小祝确实更好些。
哎,还是得货比货。
但是他立刻又忿忿不平:“这可是血猎。”
“讲不好,他私下里还会欺负清梨呢!我得去看看。”
舅舅熟门熟路走到实验室,决心好好看看两人的相处日常,探查蛛丝马迹。
“找谁?”小龙叼着根油炸淀粉肠,这还是应学姐安慰他情绪请客的。
连翘抱沓讲义从办公室过来,瞥见舅舅觉得眼熟,想起在清梨手机照片上见过,客客气气:“应清梨结束实验,应该回宿舍了。”
舅妈道谢,转身要走。
应有才伸头往屋里一看,目光依次从连翘小龙身上划过,扇子在手心起落两下,眯眼:“你们这个实验室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好家伙,几乎都不是人。
他甚至伸出扇子敲敲小龙肩膀,看到他身上的转运痕迹,怜悯:“多吃点。”
好孩子,怕是不知道穷了多少年了。
此时。离实验室不远处的树林长椅。
“清梨,不要歧视我的职业好吗?”
祝今宵抱着清梨的腰,脸藏在她的颈窝。眼睫在她肌肤上轻颤,烦恼他的身份。
最优秀的血猎,自卑忐忑于身份。
清梨揉揉他的头发:“这是你的荣耀,不会歧视的哦。”
其实昨天吃饭时她就发现学长情绪不对劲。
她当然是想把事情讲清楚。她是长了嘴的,嘴巴不仅要用来喝血,更是要用来把话讲清楚的。
要立即就说清楚。
但主要是,她可能提的时机不对。昨晚在床上刚提江二,学长就醋疯了。
平时学长可温柔啦,再急都会先亲上十分钟再做,但是昨天夜里,直接□□就……
她完全没有说话时机,在不断的白光中,攥紧床单,脑海里想的全是:醋疯的学长真是带劲啊。
清梨想起昨晚的刺激,喉头滚动一下,而后,她又拍拍学长的背,指腹在他脊背画圈。
她贴在祝今宵耳畔,故意装出委屈模样:“学长说喜欢我,可是昨夜根本不顾及我累不累,做得那么狠,都不让我休息。”
祝今宵果然愧疚:“对不起。”
他匆忙抬头:“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当然没有啦,偶尔吃一下强势的学长也很好吃的!
清梨看着他,吃醋的学长,好喜欢。
她没法再装委屈,眼里已经充盈笑意,没忍住凑上去,贴住他的唇瓣亲亲。
粉色梅花落下来,带着凝结的莹白雪花,风中混合清香。
清梨贴紧唇瓣,啃咬他的下唇,又伸舌尖逗他,但舌尖很快被学长强势含住,亲到窒息时才离开。
她刚刚咬得太急,在学长下巴处咬破一个小口,有血流出,清梨舔走那颗细小血珠。
舌尖带来痒意,但是祝今宵并没有避让,反而凑得更近,手圈在她的腰上一刻也没有松开。
清梨盯着依然醋意满满的学长,越看越觉得有趣,舔完血珠,咽下去,故意占一会学长便宜:“不够,你让我再咬两口。”
又低头,看到他脖子上昨夜残留的一枚枚红印,补充道:“我要咬手。”
先咬,咬完再说事情。
祝今宵乖乖撸起袖子,给她咬手。
清梨一口咬紧手背,尖牙在他小指处咬出一个牙印圈圈,口齿不清:“你看,像不像个小戒指。”
潺潺流水般的血液涌出,清梨喝得专注,又想起来个重要事情。
“对了,今晚我要在棺材……”她想讲今天红月夜她虚弱期到了,今晚要休息一天,明天再来找她。
“应清梨!”一声熟悉的怒喝。
清梨险些呛到,连忙松开嘴。祝今宵同样瞬间紧张,匆匆忙忙整理衣服站起来。
怒气冲冲冲过来的正是应有才,他刚刚还在路上念叨着“谁知道血猎那小子会不会欺负人——”。
话语戛然而止,转头就看到清梨在咬他喝血。
应有才目光扫过两人,清梨今天用浅绿蕾丝绑蝎子辫,头发有些松散,祝今宵的衬衫被揪出些许皱褶,领口扣子被扯掉一颗。
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而醒目的是,祝今宵的右手此刻划出条长长血痕,两个尖锐伤口明显,血还在顺着手背往下流淌。
嘀嗒,掉进了石子路上,在未消融的薄雪上染出一朵花。
清梨听见声响,有点本能般想舔嘴唇,又赶快在舅舅面前站直。
清梨想,完啦,她答应舅舅保护好身份,但现在肯定要被骂:不像话!大庭广众之下吸血!
“不像话!”舅舅果然骂出来,一扇子敲打在祝今宵身旁。
“你怎么能大庭广众下给她咬呢?被发现了身份你负责吗?”
清梨眨眨眼。
舅舅的火气完全聚焦在祝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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