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自己以为是要侍寝。
精油推拿是正经事,不对,谁说侍寝就不正经了呢?
虞九舟略带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驸马可叫孤知道,驸马的医术不是吹牛吹出来的。”
狐狸!
迟晚心里出现了这两个字,好一个谋划人心的狐狸,简直太勾人了。
她心里哼哼一声,咱就是受不得激,“那臣得让殿下感受一下,什么叫中医推拿。”
两个人拌着嘴,冬迎无语,怪不得夏去说: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咱家殿下虽然变得有人情味了,但旁人更活不下去了。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活不下去了。
迟晚要是知道,会告诉她们,这就是吃狗粮,吃得撑死了,自然活不下去了。
冬迎轻咳一声打断了两人,用冰冷无情如机器般的声音继续说着正事,“关于颖王这些年的作恶证据都已收集完毕,会由都察院上交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将由皇城司递上去。”
皇城司大部分人都在外面训练,查案这块还是弱了些,就算查到了一部分,却不会有冬迎查得那么详细。
冬迎干脆不给她们说话的机会,自顾自汇报着,“宝安王府异动,宝安王惩治了手底下的几个谋士,发了很大的火,事关殿下。”
她把宝安王在王府说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
虞九舟不屑地玩味挑眉,“果然。”
等冬迎汇报完走后,迟晚才问,“果然什么?”
“宝安王回来了。”
迟晚难以置信地慢慢睁大了眼睛,怪不得虞九舟忽然叫了一声“陛下!!!”原以为是在宣布皇帝的决定,现在看来是试探。
而宝安王礼贤下士是出了名的,怎么会惩罚自己的谋士,哪怕与谋士不和,他最多是给足钱财让人离开。
原来如此。
“殿下打算如何应对。”
虞九舟忽然笑了,“孤败在自己识人不明,而非败给他宝安王。”
还没有入夜, 迟晚跟虞九舟就回到了房间。
其中春归跟夏去很震惊,两人难免凑到一起蛐蛐。
夏去:“玄阳寺发生了什么,殿下跟驸马怎么睡一起了?”
春归:“她们就这么进去了?一个房间?”
她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去了一趟玄阳寺, 两人睡一个房间睡得那么自然呢。
一个麻溜地跟上,一个什么都没说,明显是默认了。
夏去摇摇头,“奇怪,甚是奇怪。”
春归点头, “确实奇怪。”
随即两人的中间露出来一个头, “为何奇怪,殿下让驸马帮她做什么精油推背。”
春归跟夏去先是被中间冬迎的头吓了一跳,然后对视了一眼。
夏去性子急,也不顾不得害怕冬迎了, 赶忙问道:“当真。”
“自然。”冬迎莫名地看着两人,“推拿而已,为何如此。”
夏去蔑视地看了她一眼, “你不懂,我们马上就要有小主子了。”
冬迎:“?”
小主子, 什么小主子?
她突然反应了过来, “你是说?”
“不然呢?”夏去可算找到了自己的优势,天天不是被春归嫌弃,就是被冬迎训, 现在可算有她发挥的地方了。
夏去底气很足的轻哼, “你不知道什么叫精油推背,你要是知道,就知道我为何这么说了。”
冬迎冷漠地看了她一眼, “你说。”
夏去:“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夏去!”
冬迎只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夏去就老实了。
“首先,要脱衣服……”
“好了。”
夏去还没说完,冬迎就打断了她,“不可议论殿下的事。”
“不是你要问的。”
夏去嘀咕了一句,最终不敢多说。
正如她说的那样,迟晚正在跟虞九舟僵持着。
精油推背,是只用推背,得亏了古代的胸衣不是现代的那种,没有卡扣,古代的应该叫肚兜,哪怕是高冷长公主殿下,也是要穿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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