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弥看到好感值又开始像霓虹灯一样闪烁,数值在1和0之间来回跳跃,就和吃楚楚可怜丹时一样。
这就证实了北弥的想法。
刘赤很风流,知道怎么戏耍人,也喜欢这样做,但是,他真的铁直,绝不允许北弥有过度行为。就像猫,它会靠近你,蹭蹭你,撩拨你,尽情施展魅力,享受你被它迷的团团转。
但,你要是主动伸手,绝对会挨打。
然而,北弥也不是省油的灯。
大学男生宿舍,除了上下铺木板是直的,其他都是弯的。具体的说就是,每个直男都爱装作风情万种的弯。北弥也不例外,他发起癫来,身高1米9的宿舍长都要惊恐的尖叫,到处寻找趁手的武器,要灭了他这辣眼的妖孽。
今天来找刘赤的时候,北弥就下定决心了。
脸可以不要,命一定得要!
说实话,看小说时,北弥觉得最有人格魅力角色是刘赤,结局最意难平也是刘赤。可在刘赤身边太危险了,这个君主从来不小说剧本做事,捉摸不透。
只要使劲示爱,总会让刘赤破防赶我走的。
“嘶……”脚刚迈入大殿的大臣易通倒吸一口凉气,从他的视角看,北弥这是要来硬的啊!
命都不要了!
他跑过去,大喊着:“大王息怒,大王息怒啊!万不可拔剑伤人啊!”
同时进入大殿的大儒郦文奇则黑着脸,鄙夷的冷哼一声。大王说北弥是可用之才,留着将来有大用。
生性这般放荡!毫无羞耻之心!有才华那更是祸害!留着干嘛啊!
咱土味情话还是很多的
看到易通跑过来了,北弥大喜过望。
其实抓着刘赤的手,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害怕的。
刘赤的手宽大修长,筋骨感很强,硬邦邦的,常年握剑导致虎口处有突出的茧。而北弥细皮嫩肉,如果刘赤反手一抓,力气大到能捏碎他的手骨。
恰到好处的示爱,能让刘赤难受的头皮发麻。但是过头了,真的会被砍。多抓对方一秒,自己就离死亡近一寸。没把握好分寸,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好了,易通横在他们两中间,就是完美的防火墙,北弥可以尽情发挥了。
“北大人,快撒手!”易通越使劲拽北弥,北弥越往前面蛄蛹,整个人都要越过棋盘钻到刘赤怀里去了。
北弥:“我不撒手!”
易通:“你这人怎么脑子一根筋啊?”
北弥深情凝望刘赤:“因为我脑子里装的全是大王,容不得其他东西。”
“啊?”易通一愣。
还能这样回答?
易通偷瞄一眼刘赤的表情,嗯,很复杂,是那种想用蛮力甩开对方,结果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被对方弄脏了的悲哀。
哎,老天爷竟让大王摊上了这事。
作为臣子,易通只能努力拦住北弥,不能让这人轻薄了大王。他伸手往前一推,北弥顺势身子一偏,表情痛苦,眼角瞬间浮出红晕,马上就要流下眼泪了。
北弥哽咽:“唔!胸口好痛……”
“大王,臣年老体衰,真没用力啊!”,易通惊慌失措,北弥毕竟是大王都恩人,再胡闹,大王也会原谅,自己要是真伤着对方了,那就完蛋了。
“易大人,这和你没关系。”北弥抽泣一下,“一定是大王卡在臣心里了。”
刘赤:“……”
易通:“……”
“大王啊!这段情,太痛了!请不要落下这一黑子!让臣赢一回吧!”北弥仰天长啸,“大王和微臣,初遇十分欢喜,成全九年思念,护送八百多里,离君七寸之内,却如六世相隔,臣有五感皆痛,想去四海天涯,大王三番阻拦,既然两人无果,何苦一子相逼!”
如此凄凉精彩的诗,听得易通心里难受。北弥确实有才,可惜不往正道用。
他忽然想起自己年轻时喜欢的那个位姑娘,也是爱而不得,看着对方坐上花轿嫁给他人,痛彻心扉,泪流满面。他恨自己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上了风华正茂的她。
哎,算了,不拦了,都是男人,让北弥摸两下大王也没事。
等大王忍不了了,要拔剑的时候 ,自己再上去阻拦,别出人命就好。
易通刚退下,郦文奇一个箭步飞身,前来护驾。
三纲五常要乱了的时候,大儒的战斗力强的可怕。他抓着北弥,浑身肌肉如山峦般鼓起,双脚稳稳的站在地面上,像松树根咬住了青山,腰部用力一转,七十岁的老叟把北弥扔了出去。
郦文奇怒吼:“大王至高无上,岂能被你随便近身亵玩!”
北弥只感觉自己在疾风骤雨中飘散凋零,摔的腚疼,他挣扎着爬起来,抬头看见刘赤已经重获自由。抖平凌乱的白色衣袍,刘赤面无表情,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啪!”
黑子落在了棋盘上。
刘赤收回手,俯视着北弥,带着胜利者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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