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飞周围转了转,可没热闹看的时候,大爷大娘也不在外头冻着。
她又去了胜利饭店,还是找万事通王姐打听打听。
齐飞飞又背了一只狍子肉过去。
王姐是一万个欢迎她的到来。
又有肉吃,还有八卦可讲。齐飞飞可是个好听众。
她一是啥也不知道,王姐就讲的特别有成就感。
二来,齐飞飞听的特别专注,永远都是正面回应,从不质疑她。
“还有这事儿?”
“这样啊?都没听说过。”
“王姐,你咋啥都知道?”
……
齐飞飞听了一会儿王姐的热情招呼。
齐飞飞不经意的把话题往霍盛身上引。
“前几天英勇救人的,得表彰了吧?”
王姐,“那肯定的,今年先进个人肯定有他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病了!”
齐飞飞,“去大医院应该可以吧?”
王姐,“嗯,听说他弟弟把他带走了。回京应该能治好吧?”
王姐那一直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似乎都冷却了。说话都带上了一丝灰心丧气。
“多好的小伙子,可惜了!”
王姐真是有个“爱美”之心,一再惋惜。
齐飞飞,“他们啥时候走的?”
王姐,“我昨天看见,他弟弟扶着他坐大客车走的。估计治不好,就不会回来了吧?毕竟这里也没个家人。”
齐飞飞顺着王姐跟她聊了一会儿。
这是确定走了。
希望回去能治好吧,他家肯定会找最好的医生。
自己也是瞎着急。
算了,回头道沟吧!
齐飞飞心情多少受到一些影响。
看着灰蒙蒙的天,有些提不起精神。
强哥一
天已经彻底黑下来,没有月亮,小雪稀稀疏疏的下着。
齐飞飞漫步在林间。
她伸开双臂,掌心朝上,合上双眼。
整个人沉浸在黑暗里。
感官无限向外延伸,感受周围的一切。
有落雪的声音,有残留树叶随风晃动的声音,有干树枝折断的声音,有踩踏积雪的声音……
山风越来越大,带着呼哨。
雪也越下越大。
这一切让她觉得熟悉又放松。
有一股坚定的力量在心底升起。
月黑风高夜!
谁都可以是猎人,谁也都可能是猎物。
取决于谁更强大。
齐飞飞穿上滑雪板,放出“刀”,往镇上赶去。
在菜队的小屋里,黑脸汉子正坐桌前喝酒。
他旁边歪坐着一个腿又直又长的大姑娘,大姑娘穿了一件红色碎花的小棉袄。贴身的很。
胸是胸,腰是腰。
黑脸强哥夹了一块儿鸡肉喂到她嘴里。
大姑娘媚眼如丝的看着强哥笑。
强哥佯装嗔怒,
“小妖精,喝酒呢,少勾搭我。”
说着在大姑娘脸上摸了一把。
大姑娘笑的越发的娇媚。
往上前爬了两步,双手攀上强哥的脖子。
强哥就是一哆嗦。
就感觉滑腻腻的小手在他脑后轻抚着。整个圆鼓鼓的就顶上了胸膛。
强哥咬咬后槽牙。
“操,不干还他妈不行啊?就那么痒痒?”
伸手一揽,手用力的抓了上去。
大姑娘哎哎呀呀的叫着,
“哎呀,强哥~,哎呀,啊~!啊~!强哥~,你好坏啊!”
强哥咬牙切齿,又啃又咬,
“你他妈不就是喜欢我坏吗?嗯?小骚货。”
两个人正滚做一团。
大姑娘已经被他扒的溜光。
外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被拉开了。
“操……”
强哥一把扯过炕稍的棉被,把大姑娘中间盖上了。
大姑娘自己抻吧抻吧,把整个人都缩了进去。
强哥刚提上裤子,几个人就进了屋。
“他妈的,进屋不知道敲门?”
几个哭丧脸的人也愣住了,平时不敲门都习惯了,谁知道这时候,在干这事儿?
“强哥,那,那我们等会儿再来。”
几个转身就想跑。
大金燕看着炕上的被子,咬着嘴唇,眼泪汪汪。
强哥一边系裤腰带一边问,
“行了,进都进来了,有啥事儿?说吧!”
贼眉鼠眼,“今天在机械厂的客车上,遇到一个硬茬,大金燕的手伤了,得养一段时间。
我们到手的钱也折了。”
强哥看了一眼大金燕的手,原本纤细修长的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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