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飞直接就翻墙跳了进去。
跳进去就发现不对劲儿了。
房门被撬过了。虽然现在是锁着的，却不是以前的锁了。
齐飞飞过去猛的用力一拉，把门鼻儿就拉下来了。
屋里一片狼藉。
霍盛新买的缸被砸碎了，锅碗瓢盆丢了一地，被子也丢在地上，踩的都是脚印。
桌子椅子已经瘸了腿，暖壶水杯也都滚在地上，一地的碎玻璃片。
齐飞飞让霍盛穿上棉衣，包严实了，出来看了一下。
这种事儿，还是当事人亲眼看一下比较好。
齐飞飞，“用不用联系一下家里？”
这边都打砸了，京城怕是已经出事了。
霍盛，“暂时还是不要联系了。”
他身体还没恢复，他也不想齐飞飞受牵连。
齐飞飞把他放回四合院。自己去了胜利饭店，找王姐打听情况。
这次用麻袋装了一个猪后丘去卖。
天气冷，王姐在炉子边烤着火，一边削土豆皮。
见齐飞飞来了，放下手里的活，过来接麻袋。
“你这丫头，数九寒天的也不闲着。”
说着打开麻袋口，看见是野猪肉，眼睛都亮了。
“你这丫头，哎呀！哎呀！你这是自己打的？可真是了不得了！”
野猪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打的。
“还有吗？”
不会都卖了吧？
齐飞飞，“家里还有点儿，留着自己家过年吃了。”
王姐有些遗憾，也是，左邻右舍啥的还不得匀点儿。
“下次有，你就送来。有多少，姐都要。”
齐飞飞应了下来。
称完肉，付了钱。
王姐拉齐飞飞坐炉子边烤火，“烤热乎的，待会儿再走。”
难得有人跟自己唠嗑，她也爱跟齐飞飞唠。
唠着唠着，齐飞飞就问，“你们那个救人的，后来病治好了吗？”
王姐嘴角都耷拉下来了。
“可别提了！不但没有还严重了！人还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去那里看病去了还是咋回事儿。
前段时间回来了不是，后来不知道啥时候又走了。
前几天，也不知道拥护啥，保卫科长带头把他家砸了，本来是想抓人的，结果人没在。
这要是在，就得批斗，你说就他现在病殃殃的，那禁得住？怕不是几天就……”
王姐说的很小声，“你可别出去说去。这我也就跟你说，跟厂子里的人，我都不敢提。”
齐飞飞，“没说为啥事儿？他不是救人的英雄吗？”
王姐撇撇嘴，“哎！谁说不是呢？说他是啥反革命还是走资派？我们都没闹明白，他不是退伍的嘛？咋就成反革命了！
平时在厂子里活干得好，人缘也好。
可能是受牵连了，魏厂长以前跟他关系好。
现在魏厂长突然被关起来了。
……”
齐飞飞，这里面的事儿她也弄不明白，得回去跟霍盛说。
做袄罩
齐飞飞离开机械厂就进了四合院。
把王姐说的都告诉了霍盛。
霍盛陷入了沉思。
齐飞飞没有打扰他。出了四合院，往回赶路。
这些事她帮不上忙，这完全是在她两辈子的生活以外的事。
在快出山的时候，齐飞飞把从李大疤拉家拿来的最旧的缝纫机拿了出来。扛着回了集体户。
林鸽看见缝纫机，真是心花怒放！
拿着自己的洗脸毛巾，擦了又擦。还把自己昨天新买的布头拿了一块出来盖在上面。
林鸽眼睛亮晶晶，“齐飞飞，你从那里淘换来的？”
齐飞飞，“你稀罕，就匀给你吧？”
林鸽心痒痒的，“我是真稀罕，就是手里的钱不够。”
明年还要盖房子，还不知道需要多少钱。
齐飞飞，“要不做个价，你挣钱了慢慢还？”
林鸽想了想，她是真想买，她也想学做衣服。
自己不买，借用齐飞飞的，齐飞飞倒是不会说啥，可自己心里过不去，没有自己想挣钱白用人家东西的道理。
“我手里还有六十多块钱，你做个价，我先给你六十。其它的先欠着。等我有了，我再还你。
就是明年盖房子……”
林鸽说着说着没声了。
她是不是得寸进尺了？盖房子怕是需要好多钱吧？实在张不开口说借了。
房子不盖又没地方住。
齐飞飞，“你的钱留着明年盖房子用吧！这个缝纫机七成新，你要就作价一百五，你看行不？
新缝纫机要两百多，还得要票，这个价不贵了。”
林鸽手里那点儿钱，也就是个零头。
林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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