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梁家绝不是正常的存在。
&esp;&esp;豪门向来是是非之地,表面光鲜私下糜烂——“妻妾”成群、私生子女与婚生子女争权夺位、情色交易常有、算计与谋夺亦是层出不穷……每个家族或多或少都有不可对外言说的龌蹉之事。
&esp;&esp;梁家一朝乍富,打进上流社会圈层,除却最开始生活作风惹得圈内嘲弄上不了台面之外,就只有家中重男轻女的事迹广为流传。
&esp;&esp;虽说圈内多多少少都沾染了重男轻女的封建气息,但大家都会装,说些漂亮的场面话也就遮掩过去了,像梁家这样做到表面上的,还算稀奇。
&esp;&esp;毕竟在她们这个阶层,没有哪个家里会在送孩子出国留学这件事上犹豫,哪怕是女孩。
&esp;&esp;然而这只是浮于海面上的冰山一角。
&esp;&esp;隐藏于平静海洋之下的阴私——姐弟乱伦的惊世丑闻,才是梁家最不堪的存在。
&esp;&esp;热水从头顶倾盖而下,淌过梁倩身体每一寸皮肤,冲刷去她这一身疲惫。
&esp;&esp;关水,拿干净的毛巾擦干身体,拧去头发上多余的水分,她套上浴袍,在走动的过程中,方才和梁怀远的对话从脑中快速闪过。
&esp;&esp;“起开。”
&esp;&esp;“姐,我想过了。”
&esp;&esp;“你想什么了?”
&esp;&esp;“结婚的事。”
&esp;&esp;“啊?”
&esp;&esp;她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他,而他像是没察觉到她的内心活动一样,自顾自地在说:“国内结婚肯定不行,但国外兴许可以,我查过了,到时候我换个身份,反正只要用钱都可以解决……”
&esp;&esp;“闭嘴。”
&esp;&esp;他怎么想到的这些,这和神经病有什么区别?
&esp;&esp;梁倩盯着他那双和自己相像的眼睛,眉头微微皱起,一脸不虞。
&esp;&esp;梁怀远真他爹的烦人,比他那个爹有过之无不及。
&esp;&esp;对待爹,她暂时没有办法,但对他,她有的是手段。
&esp;&esp;……
&esp;&esp;她走到衣帽间里。
&esp;&esp;“唔…唔!”
&esp;&esp;听到脚步声的梁怀远挣扎起来,努力哼叫多声,像在对着她求救,但又像是在撒娇。
&esp;&esp;可他的姿态狼狈异常,跪在地上,整个人背靠衣柜,双手被她用麻绳捆住,嘴里塞了黑色口球,那双和她相似的眼睛也被眼罩遮住,甚至脖子都戴上了项圈——
&esp;&esp;这些藏在她衣柜深处的物品,时隔多日后,终于再次派上用场。
&esp;&esp;弯腰,梁倩勾住项圈边缘,将他猛地拉到自己身前,居高临下看着他,“梁怀远,你越界了。”
&esp;&esp;语气冰冷到令他浑身一颤。
&esp;&esp;直到这一刻,梁怀远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他怎么能、又怎么敢向她索要婚姻?结婚意味着一生一世,她怎么可能会对他做出这样的承诺?
&esp;&esp;她抓着他脖子的手渐渐用力,他呼吸逐渐急促,面庞涨红,可怕的是他竟然在这快要窒息的情况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esp;&esp;梁怀远意识都已模糊,脸颊碰到她的手背,不可控地蹭了好几下,和梁倩曾经养的猫没什么区别。
&esp;&esp;他怎么能和她的猫比?
&esp;&esp;梁倩猛地撤手,让他跌落到地上,他从惊恐中恢复过来,膝盖撞击地面,痛得他眉头一皱,然而此刻也顾及不上这些,几下爬到她身前,脸颊贴着她的大腿,仰头看着她,一阵乱哼。
&esp;&esp;平日里最嚣张跋扈的梁家小霸王,此刻却和最低贱最卑微的奴隶一样,趴在地上疯狂渴求身前主人的怜悯。
&esp;&esp;“唔…唔!”
&esp;&esp;他这样呜呜叫也烦人,她想,他这嘴巴倒是适合含些其它的东西。
&esp;&esp;“唔…”
&esp;&esp;手指替代口球塞进来他的嘴里,她才洗过澡,沐浴露的清香还留在指尖,浅浅一尝就知道甜得腻人,但梁怀远一点都不嫌弃,甚至于疯狂迷恋着,含着认真舔了好久,又猛吮几下,发出啧啧的水声。
&esp;&esp;“姐…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esp;&esp;一句简短的话被他说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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