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声成了恐慌的催化剂,整个基地瞬间陷入混乱。
幸存者们纷纷拿起武器,争先恐后地冲出各自的房间,急切地想要探明发生了什么。
基地的守卫和效忠于宋承景的异能者们,也面色阴沉,怒气冲冲地向大门方向奔去。
他们在心中咒骂,不知是哪个不识好歹的家伙,竟敢在永州基地挑起事端,真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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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基地最隐秘的别墅地下室里,宋承景对外界的喧嚣与混乱毫无察觉。
他的全部心思都凝聚在眼前的悲剧上,情绪复杂而激烈。
宋承景用力摇晃着躺在床上的江书曼,怒声喊道:“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他不断咆哮,“江瑾璃的死,真的值得你这样自暴自弃,变成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吗?你给我醒过来,看看我啊!”
江书曼的眼睛虽然睁着,但眼神空洞,情感已逝,就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即使宋承景的摇晃再猛烈,她的眼神依旧没有丝毫变化,全身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宋承景开始哀求,
“不!不要!书曼,你看看我啊。你可以打我、骂我,甚至恨我,就是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求你,算我求你了……”
宋承景曾经设想过,江书曼醒来后可能出现的反应,包括愤怒、仇恨,甚至杀念。
但他从未想到,江书曼会变成这样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
这种状况,让宋承景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同时也激起了他的愤怒。
如果江书曼连恨他的情绪都没有了,宋承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承受这样的现实。
他悔恨不已,如果早知道江瑾璃的死, 会对江书曼造成如此深重的打击,他绝不会那么嘴贱,揭露那个事实。
宋承景双目充血,喘着粗气,终于停下了粗暴的摇晃。
他颤抖着双手,温柔地帮江书曼整理额前的头发,望着那双无神的眼睛,哑声哀求,
“书曼,你清醒过来好不好,你这样对我真的太残忍了,简直比直接杀了我还要痛苦。”
宋承景神色悲戚,
“书曼,我已经喜欢你整整四年了,也追了你四年,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接受我的感情?我真的很……很爱你啊……”
但江书曼依旧静静地躺着,没有任何反应。
宋承景情绪突然失控,愤怒地大吼,“我爱的,是你的灵魂,你的心!可如今你把这具空壳留给我,又有什么意义?”
他表情变得扭曲,杀意在眼中肆虐,“如果你这样下去,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既然如此,那我宁愿挖开你的心,将你的身体一点点拆解,制成标本。”
“然后把你的身体碎片放在我的衣兜和床上,这样,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你都可以永远陪在我身边了,哈哈哈哈!”
“对,没错,只有这样做,你才会彻彻底底属于我。”
说完,宋承景猛地抽出一把尖刀,血红的眼珠闪烁着病态的爱意和暴虐,让人胆寒。
他缓缓地向江书曼靠近,嘴里念念有词,显得疯狂而错乱,“书曼,醒来,快点醒来啊,不然,我可真的要把你……”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声急促的呼喊打断了宋承景的动作,
“基地长,不好了!外面,外面有人闹事!”
宋承景猛然转身,目光如利刃般投向站在不远处的亲信,片刻后,面容逐渐恢复了正常。
地下室入口,设计得极为隐蔽,除了夏浅浅和眼前这位亲信,无人知晓其所在。
这位亲信向来知道何时该出现,何时该保持沉默。
今天如此冒失地打断,显然外部的形势已经非常紧急。
宋承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装,又低头留恋地看了一眼江书曼。然后迈开脚步,走出铁笼,朝着地下室出口走去。
?
与此同时,夏浅浅正带着一群人急匆匆地赶往基地的正门,她边跑边用撒娇的语气催促着,
“朱哥哥、苟哥哥,还有各位哥哥们,你们快点跑啊!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恶徒敢来我们基地捣乱,你们一定要帮我表哥挡住那些人啊!”
“放心,浅浅妹妹,那些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上不了台面,我们很快就能摆平他们。”苟姓男子信心满满地回应。
朱姓男子正为夏浅浅撑伞,闻言也附和道:“没错,浅浅,你就在一旁看着我们怎么收拾他们,别弄脏了你的衣服。”
“浅浅真是聪明又贴心,一有事情就知道找我们。”其他男人们也纷纷夸赞。
夏浅浅眼中柔光四溢,弱声弱气道:“你们真好呀,那就辛苦众位哥哥啦。”
夏浅浅原本在基地里悠哉悠哉地闲逛,顺便找些看不顺眼的人,施展一些小小的报复。
但突如其来的刺耳警报声打破了她的闲适。
夏浅浅虽然平日里做作的很,但头脑却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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