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交流,只有韩明非逐渐变调的声音,他脊背越绷越紧,整个人都在哆嗦。
刹那间眼前一黑,他整个人都按的死死的,“不要,君轻!求你,不要这样!”
“!”
无人回应他。
韩明非苍白的指尖扒向床头,想要把灯打开,这屋子里太黑了,他看不见君轻,甚至恍惚间有一种还未逃离昨晚的错觉。
那种被人按在身下被迫打开自己的难堪,那种被当做玩物一样的折辱意味
他骤然爆发出一股力量,床头的东西被噼里啪啦弄到在地上,然而没等他摸到开关,君轻一把将他拖回来,毫不留情地压在了他身上。
“——不要!”
他的身子被翻过去,挣扎间发出一声带有屈辱的喘息:“不要不要这种”
“让我看着你”
“把把灯打开!”
轻微的哀求没有起到阻止的效果,下一瞬他的面容就痛到了失色:“信息素信息素也行你说句话”
只有微微的喘息声,再无其他声音,韩明非长长的眼睫很快濡湿了,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嘴唇很快就被自己咬破。
血腥味一出来,他就忍不住想吐了,带有凌虐意味的动作让他不断喘息,“君君轻!求你为什么”
他是真被弄崩溃了,君轻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打开了灯,俯在他身上,将他牢牢抱在怀里。
“昨晚干什么了?是不是背着我偷情了?嗯?”
这种羞辱性的话语激的他不断发抖,面容上的情欲渐渐化为了难堪:“没有我没有”
只要抱着他,接触到他的皮肤,都让君轻极度亢奋,更别提她现在在完完全全侵占这个人,那是比单纯的肢体接触让她更满足的愉悦。
“那为什么手腕有伤?”
“”
韩明非手腕缩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不知道该说什么。
“冤枉你了?”君轻眼睛微微眯起,“这么委屈?怎么不说话?”
“我没让你朝我娇滴滴地撒娇,”君轻凑近了些,“但你有事儿总不能都瞒着我吧?”
韩明非抿了抿唇。
君轻一把掐住他的下巴:“有些事儿看一眼就知道,我本来不想这么逼你,但你跟我倔什么呢?”
“你”
君轻微微一笑:“受这么大委屈,怕我知道,是压根没想过跟我坦白吧?”
韩明非浑身骤凉,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宝贝儿,”君轻慢慢碰了一下他的唇,不疾不徐开口:“你觉得,我如果想瞒着你,你什么时候能发现?”
韩明非呼吸一颤。
君轻的实力比他高两个等级,如果她真的像昨晚那样
“君轻”他脸色都变了,手指有些发抖,颤声道:“你别这样”
“你觉得,如果我不给信息素,你真的能认出我来吗”君轻伸手在兜里摸了一个瓶子,朝他鼻尖喷了两下,而后一笑,“恨我那你不如恨的深一点。”
君轻说完便把灯重新关了,按在他腰胯骨上的手微微用力。
屋里灰蒙蒙的一片,韩明非伸出手,抓了个空:“君轻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啊。”
君轻的声音有些远,“天天让我猜你的心思,不如现在你也思考一下我在想什么。”
韩明非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他眼睛微微睁大,但是却依旧什么都看不见:“君轻——”
整个身躯被人毫不留情抓在怀里,躲避不得,他浑身一软,哆哆嗦嗦哭叫一声。
腰骨似乎要被掐断,他无意识地挣扎,整个人只能无助地接受蹂躏。
柔软优美的躯体被人结结实实霸占,他的手被人捞回来按回身下,慢慢的,声音也逐渐虚弱,到最后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
而这个时候,冰冷的机械音响了起来:【宝贝儿,你知道是谁在上你吗?】
如果君轻想要瞒着他,大可以每天装作陌生人到他房间里睡完他就走,韩明非根本认不出她,也抓不住她。
分辨一个人有很多方式,靠信息素,靠一个人不经意间的小动作,但想要抹除这些痕迹,却也轻而易举。
心脏跳动的声音传至耳膜,他浑身仿佛水捞出来一样,意识尽失,但即便这样,韩明非大约也能察觉到她在生气。
为什么生气?他现在要说什么?认错吗?
大约是君轻已经很久没对他这么凶狠过了,以至于让他差点忘了她实际上的性格并不如表现出的那样好相处。
事实上,世家出来的新一代孩子里面,没有一个容易相处的。
君轻不是遇到困难会退缩的人,也不是什么拧巴矫情的人,事情没触碰到她的底线她就懒得计较,平日里能把人捧天上去,那溺爱程度在当世简直遥遥领先。
但时间久了,情绪达到峰值,她就要收拾人了。
后腰被人压住,他骤然发出一声痛极了的喘息,君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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