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推着取来的粉色行李箱,小碎步跑到接机口,一眼就看到了等她的许岁倾。
因为旁边空空荡荡,全在人堆外打转去了。
她也不知道被围住的是谁,但凭着猜想认为应该是那个男人没错,毕竟外形太突出。
er绕过栏杆和许岁倾相拥,其实分隔也不算多久,但都好激动好激动。
两个女孩互相握着对方肩膀,蹦蹦跳跳咧开嘴兴奋地笑着。
蹦累了便停下来歇口气,er指着依旧乱作一团的人群问许岁倾,“岁岁,那是你们这边的大明星吧?叫什么名字?”
回想起头等舱的精致侧脸,还有刚才擦身而过的气势,心跳又开始扑通扑通加速。
er也算是冲浪达人,自认为对这个世界稍有些名气的帅哥都有所了解,还正在经营自己的账号,想做个小网红。
许岁倾顺着看过去,刚才一起等人的那群女孩突然往前冲,自己还被撞了好几下,手臂磕到栏杆挺疼的。
她向来不关注追星什么的,加上莫名其妙受伤,有点气恼。
但确实不认识,也就摇了摇头,“不知道呢。”
说完便挽起er的手,“走吧,我们去吃东西。”
就在两个女孩转身离开时,动静比预想闹得太大引得机场安保出动,一排排穿着整齐制服往人群中间横亘。
加上通道走出来另一名男子,渔夫帽墨镜口罩全副武装,欲盖弥彰的打扮似乎才是她们的哥哥。
女孩们纷纷转向,人生中首次体验被人这番围堵,哭笑不得的季斯晏终于得以解脱。
他在安保护送下去了贵宾通道,再到车库坐上提前安排好的黑色迈巴赫。
整个过程,季斯晏右手手指紧攥黑色发带,生怕在混乱中不小心扯掉,毕竟遭遇了好多“咸猪手”。
鼻间溢出一声轻哼,暗骂自己真是回到了年少时,毛头小子都会鄙夷的冲动。
不坐私人飞机,原因无非是不想入境便留下打眼的记录。
当初和家族断绝关系后远赴都柏林,已经做下决定这辈子都不会返港。
最重要的,刻意选择和许岁倾那个朋友同航班,只想快点见到她罢了。
结果……
季斯晏盯着有些许褶皱的西服,眉头深皱片刻,干脆直接脱下扔到一边地垫上。
司机坐在驾驶座,透过后视镜观察男人神色,小心翼翼发问,“季先生,是先去酒店吗?”
他理了理右手腕间更为显眼的黑色发带,语调漫不经心,透着长途飞行和刚才奇遇染上难免疲惫,“嗯。”
靠着椅背闭上眼,脑中不自觉浮现出许岁倾的手机网页浏览记录。
和昨天的猜测一样,她知道了阿若。
也许并没有看过那封信,毕竟封面上就已经有名字。
而时间,应该也就是在云姨回来那晚。
因为过了没多久,她就在手机上搜了阿若两个字。
然后便是第二天,又加上斯晏哥哥的称呼,找到浮生若梦,进而发现了自以为被欺骗的真相。
博客里的内容手下也打印了几处,季斯晏略略扫了眼,视线被那张看似甜蜜的合影定住。
依稀记得那是阿若成人礼,念着云姨照顾母亲多年情分,不忍心打碎少女的梦,他抽空出席,也确实送了礼物。
后来吹蜡烛,餐桌就空下一个位置,正好坐到阿若身旁。
而照片,想来也是那时候偷偷拍下的。
迈巴赫往酒店方向平稳行驶,季斯晏垂眸看向腕间发带,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笑容。
这小傻瓜,多半是以为自己把她当做替身,才如此愤然不告而别的。
指腹触摸发带,丝滑触感勾起曾经的画面,动人的小脸上眼睛被遮住,女孩甜软呼吸近在咫尺。
他眸中情愫暗燃,心中有团火苗簇簇,烧得浑身发热,喉结都开始剧烈滚动。
迈巴赫平稳行驶,正正地停在了全球最高的酒店,丽思卡尔顿大门口。
身着制服的门童主动上前问候,季斯晏行李都还没送过来,无需任何服务,下车后依旧给了不菲小费。
他要住的,自然是顶级总统套房,无边海景和维港夜色尽收眼底。
在寸土寸金的港城,一百多平浴室和桑拿房,高空中有种身处云端的错觉。
不用倒时差,洗完澡身披深色长浴袍,走到吧台自顾自倒了杯加好冰块的威士忌。
季斯晏接了个都柏林打来的电话,把事情吩咐下去,仰起脖颈一饮而尽。
男人高大宽阔身影立于全景落地窗前,目光落向远处维港岸边人头窜动。
也不知道,许岁倾那小脑袋会在哪里?
从机场出来以后,她就陪着er去了定下的酒店办入住,位置靠近中环那边,去哪儿都算方便。
两人在附近吃的车仔面,就迫不及待冲向维港。
夜幕早就降临,慕名而来的人们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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