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兽,为何滞留人间?须弥海是什么地方,刚才所说‘天下大乱’、‘轮回的时间’又是什么意思?”
“……”这次轮到琥珀翻白眼了,他还没说答不答呢,他居然一口气全问出来了。
他干脆往横匾上一躺,假装要休息,压根不搭理他们。
“前辈?”下面又唤,琥珀撇了撇嘴,装死。
又唤了几声,一点回应也没,陌天歌便道:“既然前辈不想理我们,我们就先休息吧。”
秦羲应了一声,两人商量怎么安顿下来,又谈起如何离开,自顾自把这里当成自己的洞府。琥珀在横匾上听得窝火,咬牙切齿地瞪他们数眼,又觉得无趣,扭开头不理他们。
陌天歌和秦羲首先想到进仙宫,结果发现仙宫被禁制所关,无法开启,只好在外面寻了个角落安顿下来。
这个时候,凤清仙子已经从幻象中跳了出来,看到他们二人,先是惊,再是怒,上前两步,站到他们面前,怒声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想到幻象中的情景,陌天歌连表面上的礼节都懒得做足,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在这里?”
凤清仙子怒气冲冲:“你们跟踪我?”
“跟踪又如何?”陌天歌嘲弄地看着她。
“你——”凤清仙子勃然大怒,正要怒斥,忽地看到秦羲正漠然望着她,心中一惊。她险些忘了,秦守静已经元婴中期了,他们二人在此,她万万打不过。可就这样算了吗?想她凤清结婴之时,这两人还不知道在哪,如今却要被两个小辈所欺……
陌天歌懒懒道:“凤清道友,也许你不知道,在下除了是碧轩阁客卿长老外,碧轩阁开派祖师,正是我陌家高祖。阁下以我碧轩阁之物寻取机缘,我岂能不过问?”
凤清仙子一怔,道:“你莫不是胡言?”
“凤清道友”陌天歌冷声,“就算我是你几百年后的晚辈,如今也是元婴修士。”
元婴修士岂会胡言?凤清仙子说这句话,也就是潜意识中没把她当作元婴修士。这位凤清仙子与她并无故仇,却一直咄咄逼人,一次可以不计较,两次可以一笑置之,三次四次,她岂能一直相让下去?她虽年少,也是货真价实的元婴修士
陌天歌冷言相对,凤清仙子心中大怒,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她确实一直自持身份,觉得这两人都是小辈,这种心理,不知不觉影响了她的行为,此时陌天歌直言讽刺,她却没法说什么。
想到此处,她又有些不忿,终是冷哼道:“背有靠山,算什么本事”
陌天歌讶然,扭头问秦羲:“靠山,她是在说你吗?”
秦羲微笑:“大概吧。”
“哦”她又回头,一本正经地对凤清仙子道,“你羡慕吗?”
“你——”凤清仙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恼之下口不择言,“谁羡慕了?靠男人成事,真不要脸”
“那就是你嫉妒了。”陌天歌点点头,同情地看着她,“七百多年,连男人都没弄到,是挺惨的。”
“陌清微,你胡说什么”凤清仙羞愤无比,她有心出手教训,偏偏顾忌着秦羲,一时间纠结无比。
“这倒不是胡说。”忽听横匾上琥珀出声,“若不是你心有妒意,岂会出现那般幻象。”
三人均是一愣,秦羲首先回过神来,问道:“前辈,您知道我们的幻象是什么?”
琥珀哼了一声,道:“当然知道,幻象就是我编的。”
“啊?”陌天歌与秦羲互视一眼,惊讶无比。现在他们都已知道,琥珀是被囚禁在此,周围的阵法禁制,应该是为了困住他,若他能控制幻象,岂不是形同虚设?
像是知道他们心中所想,琥珀哼了一声:“我麒麟一族,天赋玄机,小小的幻象,又算得了什么。”说罢,不耐烦地扯了扯腕上的银圈,若不是此物,他怎么会被困此地如此之久。
“原来是天赋。”秦羲轻轻点头,“前辈被困此地,仍能操纵自如,想必实力非凡。”
琥珀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你不必试探,这些事情,我不会告诉你的。”
秦羲却道:“前辈愿说便说,不愿说也就罢了,这些陈年旧事,我们知道也没什么好处。”
“别说得这么无欲无求,”琥珀嘲弄,“你们这些修士,来到仙宫,还不是为了得些宝物,可惜,此处除了我别无他物,你们能不能出去都是问题。”
“就是嘛”陌天歌接过话头,“反正我们弄不到好处,前辈爱讲故事,我们就听,不讲故事,对我们也没损失。”
“……”
沉寂片刻,琥珀又忍不住问道:“喂,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破的幻象?”他孤身被困太久,寂寞得连九连环都能假装玩得很快乐,有人说说话解闷,还是很乐意的。
陌天歌与秦羲相视,两人眼中都有笑意。陌天歌道:“前辈的幻象,失败者有二。一是,幻象中所行之事,不合我们的经历个性;二是,前辈忽略了我们的感情。”
琥珀一怔,坐起来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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