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好让我做个心理准备啊。”
李长生哈哈大笑,虽然来的路上有些罪恶感,但是看见卫河墨的样子,又觉得好笑。
李长生语重心长:“河墨,这楼里讲究的是风雅,大家吟诗作画,互相有意才会更进一步,不是寻常的青楼。你且当作是诗会吧。”
卫河墨暗自腹诽:这能一样吗?
众人一进门,就有女子温声细语地上前询问,眼波一转,含情脉脉朝着卫河墨问道:“公子想必是第一次来,小女子愿为您奉茶……”
卫河墨哪里遇见过这样的架势,连连摆手,又怕伤了人家的心,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地无措看着她,低声道:“姐姐,我们是来找人的。”
被卫河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女子的心都要化了,她恨不得上前狠狠揉搓这可爱的小公子。
“找云一乐画师,我们是认识的,来这里是有事相商。”李长生怕他招架不住,上前隔绝了女子那灼热的视线,拿出云一乐曾经寄给他的信件给她看。
原来是画师认识的人,那可不能调戏,免得画师生气给她画丑了,她暗暗叹息,“这边请。”
到了后院一处摆满了画纸的小院里,她推开门,朝里面安静作画的云一乐说道:“一乐姐姐,有人找你,说是你认识的,还拿着你的信呢。”
云一乐:“信……难道是李大哥吗?”
她脚步急促,匆忙奔向大门,一看果然是李长生,立马笑开了,“李大哥,好久不见。”
李长生:“是许久了。”
云一乐一噎,不知道如何接这话。
卫河墨左看看李长生,又看看云一乐,一副吃瓜脸,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这下子他不怪李长生什么都不说带他来青楼了。
这瓜,真香!
“有什么话进来说吧。”云一乐笑意盈盈地邀请众人进去,眼睛却根本移不开李长生。
哦哦,李捕头,这下子就靠你了,一定要问出什么来啊!
卫河墨和其他人期许地盯着李长生。
李长生:“……”
李长生:“云姑娘,我们是想来问问你知不知道王家,王子服夫人的消息。”
云一乐一愣,“王子服夫人……”
这反应,有戏!
卫河墨趁热打铁:“姐姐,这和我们查的一桩案子有关,如果你知道的话可以告诉我们吗,李大哥会很感谢你的!”
一听这话,云一乐的眼睛又黏在李长生身上了。
对不起了李捕头,借你用一下,而且你也还没成亲,正好培养一下感情,省得你老惦记我娘亲。
卫河墨在角落暗笑,眼神促狭。
这下换成李长生招架不住了,他眼睛飘忽不定,“是的,这真的很重要,希望云姑娘能告知我们。”
云一乐手指无意识划过桌面,“其实,没什么不好说的,王子服夫人名唤秦婴宁,是以前镇上大户秦家的独女,只不过为人有些痴傻……”
卫河墨困惑地皱起眉头,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看过,听过似的。
事关重要线索,卫河墨把脑海里那一丝诡异的熟悉感抛在脑后,认真听起来。
一段好似美好而又惋惜的爱情故事在他们面前展开。
王子服的夫人秦琴,小字婴宁,没有人知道她的生母是谁。只是有一天,秦父突然从外地抱回一名女婴,将她抚养长大,把她视为掌上明珠。
镇上的人都议论纷纷,秦父的发妻早就死了,这是哪里来的孩子?他们对婴宁的母亲好奇异常,不过都一致笃定一定是个丽人。
这个观点来自婴宁的长相。婴宁随了她的母亲,自幼长相出众,长大后更是体态风流,妩媚动人。
只是婴宁越长大,秦父越忧愁,他想,等他百年之后,他的女儿会怎么样呢?婴宁有些痴傻,又爱笑,有人和她说话,即使她听不明白,也会捧场直笑。
无人和她交流时她也乖巧,定定地望着别人柔柔娇娇的,夹杂着天真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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