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世家——阮家勾结外族,企图谋逆的证据,被当今天子赞赏“明察秋毫”。
加之平时卫河墨值班时也会遇见各种小案子,诸如某某家酒楼银钱失窃,卫河墨一天时间就找出来是店里小伙计联合账房先生偷的。
还有某某家孩子贪玩失踪,卫河墨三两下就在酒楼的酒窖里找到喝醉了的孩子。
这些杂碎的案子还有很多,其他人也不是不能解决,只是时间速度远远不如卫河墨这般迅速罢了。
就这样,过往的行商交相传播,不知怎的,卫河墨这名号就传出去了,说是但凡有疑案,找卫河墨一定马上就能破案了。
新上任的袁县令是个年纪颇大的,估摸着有五六十岁,据说是他特地向天子请求到这里来,养老做官的。
他来之前就知道有卫河墨这一号人,先前卫河墨在京都的时候他没瞧见人,因此刚到任,他就迫不及待想见见这位传闻颇多的少年。
卫河墨也没想到这位新县令到任的第一件事不是查看卷宗,而是想见他,卫河墨被这一手弄得猝不及防。
他人还在武房里和李长生对打练习呢,一身汗津津的,“要不……我先换个衣服,整理一下仪容再去拜见县令吧。”
传话的下人是生面孔,是新县令带来的人,他显然很了解自家大人的性格,“郎君不必换了,大人就喜欢看到年轻人朝气蓬勃的模样呢,不会失礼的。”
既然都这么说了,卫河墨只能拿汗巾把脸上的水珠一抹,就跟着下人去了。
因为方才在练武,所以卫河墨穿着一袭干练的墨绿圆领窄袖袍,暗红色的腰封把一袭窄腰束起来,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腰身,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刚冒出土,向上伸展的翠竹,坚韧而富有精气。
袁县令第一眼看见卫河墨,就忍不住赞叹一声,“好一个清秋风流的少年郎!”
卫河墨没想到第一句话,就是如此直接的夸赞,面对眼前这个和蔼亲切得像他上一辈子爷爷的县令,卫河墨不自在抚了抚衣袍,“拜见县令大人,大人过誉了。”
袁县令看到他满眼欣赏,眼前这人完美符合了他对少年捕快的想象,“我这一路上听见不少‘青天小捕快’的传闻,如今见到人才觉得盛名不负少年啊!”
卫河墨眼睛都瞪大了。
青天小捕快?
这么中二的名号是怎么传出来的……
卫河墨的脸“腾”一下子烧起来,“不,这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会传出这样的话来,我只是做了捕快这个身份应该尽的职责。”
“哈哈哈。”袁县令说道:“大厉国的捕快千千万,可像你这样,在天子面前挂了名号的,可就仅你一个了。”
“咳咳咳……”说着说着,袁县令就开始捂着胸口闷咳起来。
领着卫河墨过来的那个老伯连忙上前扶他,“大人,一路车马,你该歇歇了。”
“好吧好吧。”袁县令年纪大了,身体确实不太好,他如今实现了心里想见卫河墨的心愿,也不再执着于要拉着人聊天。
总归日后时间多着呢。
“那我就先退下了,大人好好休息。”卫河墨识趣地作揖离开。
武房。
张福正守着门口等卫河墨,一见人就叫唤道:“河墨!河墨!”
卫河墨:“来啦!”
他小跑过去。
“诶,河墨,新来的县令怎么样,好说话吗?”问这话的是田回,他可关心这个问题了,要知道上头的为人如何,可是决定他们下头的人日子好不好过的基础。
马几山虽然寡言,可也凑过来听,可见他也很在意这问题。
“嗯……”卫河墨故意使坏,露出一个难以言说的为难神情。
“怎么了,你快说快说。”张福果然上钩,以为是新县令是个难以相处,急得不行。
“哈哈哈。”见到骗人成功,卫河墨没忍住捧腹大笑起来。
“张叔,你也太好骗了,回回上当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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