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遭的罪也不是很亏嘛,咳咳,好吧,不算遭罪,也挺舒服的。
……
欧阳刺史看着大门紧闭的宅院,颇为发愁地摇开折扇轻轻扇了扇。
路过的人狐疑地抬头感受一下空中刮来的冷冽寒风,打了个寒战,不理解地摇摇头。
石头也有点牙酸:“大人,您不冷吗?”
欧阳刺史瞥他一眼:“你看我穿得这么多,像冷的样子吗。”
石头:……
“哦,不冷就好。”
过了一会,石头又忍不住开口道:“大人,你说这两位自打那天结契礼之后,都三天没出过门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们每日都来,每日都吃着闭门羹回去。
就算是新婚,也不至于这么久都不出个门吧。
欧阳刺史沉吟片刻,“许是人家如胶似漆,不舍得出门呢。罢了,左右明天他也要去衙门上值了,届时再去找他吧。”
两人正准备打道回府,大门却“咔吱”一声打开了。
程子君抬眼看见两人,诧异地轻抬眉头。
欧阳刺史笑笑:“进去说话?”
卫河墨隐约听见有人的交谈声,好奇地出去,没想到看见了欧阳刺史,他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大人快进来。”
欧阳刺史含笑打量了一番卫河墨,见他脸色红润,整个人像一株水灵灵脆生生的小白菜,就知道这几天他们过得有多滋润了。
“是我冒昧,打扰了。”
卫河墨今天也是刚刚下床,这几天昏天黑地的,和程子君简直是时时刻刻连在一起,太不节制了。
他暗自唾骂自己定力不够,明明已经死去活来的,结果程子君用美色轻轻一诱,他又沉浸在其中了。
“大人来是有什么要事吗?”卫河墨知道无事不登门的道理,欧阳刺史来宴席可以说是看在几人交情的份上,可是一连等了这么多天都还没走,这就稀奇了。
欧阳刺史:“诺,这是陛下给你们的新婚礼物。”他把手中明黄色的锦盒放在桌子上。
卫河墨猛然被呛到了,“咳咳咳,圣上居然还挂念着我们的结契礼吗?”
“那是自然,陛下可羡慕你们之间的恩爱情谊了。”欧阳刺史眨眨眼,“虽然陛下不说,但是我这么了解他,不用猜都知道。”
程子君倒是淡定,他救了天子一命,这点小礼物收得心安理得。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水头透润的同心佩,拆开是两轮如弯月一般的半月佩,轻轻一合上,又好似浑然一体,看不出缝隙。
欧阳刺史解释道:“那天在宴席上,怕抢了你们的风头,所以便私下转交给你了。”
这倒也是,若是当众拿出,单看这个明黄的锦盒就知道是皇家物件,如果说出是天子赠送的礼物,恐怕就要变成一群人跪拜下来,歌功颂德了。
卫河墨轻笑两声,“麻烦替我们和陛下谢恩。”
“对了。”卫河墨想到什么似的,顾不上欧阳刺史,转身急匆匆朝书房跑去。
“墨宝儿,慢些。”程子君一双眼睛都黏在卫河墨身上,怕他跑得太急摔倒,也急忙跟上去。
欧阳刺史一眨眼,眼前便空空荡荡得不见人影。
他颇为新奇地摇头笑道:“第一次被旁人视若无睹地抛下,这感觉真怪啊。”
石头:“这也说明两位公子把大人当作好友呢。”
“哈哈哈……”欧阳刺史笑得很是开怀。
卫河墨没过多久就拿着东西回来了。腊月寒冬,他跑得脸颊红红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笑得和刚出生的小狗崽一样。
欧阳刺史不禁升起慈爱之心,心道:这么招人稀罕,难怪程子君时时刻刻护着爱着。
卫河墨:“大人,届时你回京,能帮我把这个给陛下看看吗?”
“哦?”欧阳刺史面色一怔,随即饶有兴趣地接过来,“我能看吗?”
卫河墨:“当然可以。”
欧阳刺史这才打开手里薄薄的纸张,看着看着,他原本放松的坐姿渐渐直起来,神情也变得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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