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河墨敛下神思,转而问道:“这里距离客栈远不远?”
程子君:“马车两个时辰就到了。”
卫河墨:“好,先回去吧,到时候带着欧阳文他们过来看看,说不定殷松泽知道这个道观。”
“大哥哥。”豆豆想了想,高高举起手上的牌子,“这个好像是我哥哥写的。”
他方才上来时,在那些坠在树上的小木牌子里感受到了哥哥的味道,但是同时又带着一股很浓的草木药味,两者交杂让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鼻子有没有出错。
不过抱着不能放过的念头,豆豆还是把藏在怀里的小木牌掏了出来。
程子君接过看了看,“确实是妖留下的。”
卫河墨用衣袖擦了擦上面淤积已久的绿色苔藓,可惜即便清理掉了字迹也模糊不清了。
“不管怎么说,豆豆的哥哥确实在这里出现过。”他摸摸豆豆的小软脸,“很快就能找到哥哥了。”
“嗯嗯!”豆豆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闪冒着光。
几人通过大殿内的地洞原路返回。
等重新回到客栈的时候,天光大亮。
他们在外面的市集上吃了碗热乎乎的汤面,填饱了豆豆不停咕咕叫唤的肚子才回去。
欧阳文和殷松泽还在呼呼大睡。
卫河墨和程子君索性也回到房间休息片刻。
准确来说,是卫河墨,毕竟狐狸精的体力远超常人。
好不容易没有豆豆打扰,程子君光是躺在床上看着卫河墨的睡颜都觉得心满意足。
怕打扰到他,程子君只敢轻轻摸卫河墨的发丝,感受着胸膛前爱人清浅的呼吸。
他的手虚虚拢着卫河墨劲瘦的腰肢,鼻尖满是暖暖的淡淡的香气,缱绻在心头。
卫河墨这一睡,就睡到了午间。
程子君怕他饿了,饮食不规律会伤身,这才舍得叫醒他。
“墨宝儿,醒醒……”他一点一点地啄吻着眼前宝贝,鼻尖轻轻蹭过皮肤,痒痒的。
卫河墨迷迷糊糊醒来,一手还不忘推拒眼前扰人清梦的大狐狸。
“几时了?”刚醒的人说话还带着些许鼻音。
“该用膳了。”醒了更方便程子君下手了,他一改温柔的啄吻,长驱直入,在唇间辗转碾压,握在腰间的手不自觉收紧,将人紧紧收拢在怀中。
卫河墨快要喘不过气来,程子君仿佛要把这几天没亲到的都补上一样,不给他丝毫逃离的机会。
这会卫河墨彻底清醒了,他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程子君刻意露出的紧实肌肉线条。
卫河墨被他扑面而来的荷尔蒙迷乱了心智,情不自禁地迎合上去。
好在程子君还记得要下去用膳,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卫河墨还呆呆地,没缓过来,红润的唇瓣挂着晶亮的水渍,小口小口地急促呼吸着。
程子君没忍住,又亲了一口,这才给被他亲得傻乎乎的墨宝儿换衣服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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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算下来了,刚好,菜也上齐了,豆豆快来。”欧阳文热情地招呼豆豆。
他就喜欢和豆豆抢菜吃的感觉,否则吃起来没滋没味的。
豆豆不知人间险恶,噔噔噔就跑过去了。虽然没多久之前才吃了一大碗面,不过半夜出去了一番消耗也大。
他现在看着眼前浓油酱赤的饭菜,小嘴忍不住开始分泌唾液。
卫河墨一边吃一边说着话:“殷大人,你知道长生观吗?”
殷松泽愣了一下,奇怪他怎么会问这个问题,“自然是知道的。”
欧阳文:“何必问他,我也知道啊。”
“欧阳大人也知道?”这倒确实在卫河墨意料之外,欧阳文一个京城的官员怎么会知道小地方的道观名号?
“当然,不就在京郊嘛,那地方还挺旺。”欧阳文想想,卫河墨和程子君刚来京都没多久,不知道也正常。
京郊?
长生观难道是迁移到京都那边了吗?
卫河墨若有所思。
“不过你们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欧阳文眼疾手快,抢在豆豆前一步夹起最后一块红烧肉。
卫河墨:“因为,抚孤堂中的地道通向的就是长生观。”
“咳咳咳……”欧阳文正咀嚼着,冷不丁听见这句话,嘴里的肉就这么呛在喉咙口里。
欧阳文猛灌几口茶水,噎下去后才说道:“我知道长生观有很多分观,不过怎么连这都有。”
殷松泽则是震惊地瞪大双眼:“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半夜过去挖开了地道?”
卫河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的。不过是个早已荒废的道观,壁画上刻着莲石道人的字号,不知道和京都的长生观有没有关联。”
“莲石道人?”欧阳文仔细想了想,“没有听过这一号人啊。”
卫河墨不死心, “能详细和我说说长生观吗,它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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