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天衍的话语,白慕曦心底一愣,不过旋即便反应过来自己的认知与天衍的认知好像发生了出入。
在地宫之中,
强者拥有绝对的择偶权,一夫多妻,一妻多夫皆是再正常不过。
因为强者的子嗣有更大的概率成为修者。
而在她习得的大炎礼数之中,此类观念与地宫大同小异,只是被包装得更加冠冕堂皇而已。
南下广阳府的路上,圣女与公主一直都很不对付。
白慕曦她一直以为眼前圣女与那位公主殿下所争的乃是公子的正妻之位,而白慕曦很清楚现在自己的身份以及与公子的感情皆是不足以争那个位置,所以她方才便直接对着圣女说出自认侍妾身份之言,来表明自己俯低做小之心。
毕竟,比起那位城府深不见底的武元公主,明显是眼前这位性子明率的圣女更加好相处,也更加好糊弄。
但如今看来她好像错了。
而且错的很离谱。
这位圣女压根争的就不是正妻,而是公子的整个人
看着对方那冷漠的视线,白慕曦忽然觉得这圣女天真得有些幼稚。
自绝望之地走出的她不知道世间那厮守一生的爱情,但却知道人族心底那无穷的欲望
不过这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这圣女的这种认知,对于她而言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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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导
雨幕落下,滴答作响。
阴沉晦暗的光线自窗棂透入,映射在二女那白净如雪的皮肤之上。
白慕曦那清秀迷人的眉眼半垂而下,脑中飞速思考着利弊。
不过仅是一瞬之间,她便发现摆在她面前的路只有两条。
要么让这圣女的这种认知更加根深蒂固,要么帮她将这种认知给一点一点的纠正过来。
而在这抹思绪闪过之后,白慕曦心中的纠结便化为了一抹轻轻的叹息。
她与这两位上界身份尊贵的女人完全不同,因为她对公子的情感并无爱意,仅有敬畏。
公子待她有大恩,这份恩情是用以身相许的方式,亦或者做牛做马的方式来报答,对于她而言的区别都一样。
公子想要她的能力,那她便出力。
公子想要她的身子,那她便侍寝。
地宫那种绝地之中却并没有大炎境内的贞洁一说。
生存与延续才是那里的唯一准则。
在祭祀统治地宫的时期,她守着贞洁是因为她是地宫司命。
在她夺权之后,她依旧守着贞洁只是因为准备留着做一些交易。
就算公子未至,她也已然有了一些出去的线索。
而如若出去了,按照古籍之中的记载,上界男人似乎怜惜这所谓的贞洁。
如今公子救了她,救了地宫子民,那她便是他的人。
当然,
作为一个对于地表而言不怎么正常的正常人,若说她白慕曦不希冀能够获取更多的东西,那自然是假的。
她渴望往上爬,渴望更多的权力,只有这样在相府这个庞然大物之中,她才有更多的筹码来给地宫子民谋取更多的福祉。
不过即便渴望,白慕曦更清楚凡事皆需量力而为。
只要那位武元公主在位一天,她便很清楚自己根本争不过她。
若是执意获得更多,很可能会把自己与地宫子民全部害死。
所以她最好的选择并不是去搞一些小动作,而是安静的跟在公子身边,尽量讨得他的欢心。
想至此处,白慕曦在心底做下了决定。
她,得选择后者。
公子很聪明,身边的人也很聪明。
若是她选择前者,成功与否尚且不论,万一被发现,那大概就是所谓霍乱后宫毒妇的下场。
毕竟,她如今与公子之间的联系真的很脆弱。
而后者则完全不同。
成功,她联盟天衍以上位。
失败暴露,她的懂事也能讨得公子的欢心。
想着,
迎着窗棂透进的一缕光线,白慕曦红唇含笑,对着天衍细声低语,语气恰到好处的急切:
“公子确实这么说过,但公子一直未曾碰过慕曦,想来应是因为圣女与武元殿下您们二位在公子心中的地位。”
天衍心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略带讥讽的说道:
“地位?他那是没机会,若是你与他独处游历一段时间,你可以试试看他会不会碰你。”
“”
白慕曦眼中神色忽然一滞,心跳略微加速。
肉体的连接,是促进感情的催化剂。
与公子制造一个独处的机会
不过还未等她深思,天衍的视线便冷冷的扫了过来:
“怎么,司命伱还真想试试?”
“”
白慕曦小心翼翼地垂下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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