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生活,不是所有的家庭,都能接受她的生活习惯。”唐予安说道。
交际花是外国传来的名词,在民国时期是褒义词而不是贬义词,不是出身名门的名媛,还没有资格得到这样的称呼,可这样的身份,也意味着经常外出在公众场合抛头露面。
民国的名门望族豪门富商,大多数思想方面还很守旧,说白了就是封建,对儿媳妇的要求通常是贤妻良母,最好是在家里相夫教子,因此,唐滢在沪市上流社会的名气,导致她的婚姻也存在着一些负面影响。
而韩家这样沉淀不够的家庭,就有更多的包容性,唐滢的婚姻生活不会产生太大的矛盾。
在唐家待到下午,韩霖就开车来到了淞沪警备司令部,既然来了沪市一次,与沪市特区的人联系一下加深关系,是非常有必要的。未来办事处在沪市的工作,少不了要得到侦查大队的协助,不能做临时抱佛脚的事。
喜鹊叫的好
淞沪警备司令部侦查大队队长办公室。
“韩处长,我说大早晨的就听到喜鹊叫呢,原来是老弟大驾光临了,快快请坐!我在沪市你在金陵,你此次高升,我也没有表示一下心意,实在是抱歉!”吴乃贤看到韩霖来了,神情顿时大为欣喜,赶紧泡了杯茶。
前段时间侦查大队参与侦破了保安一团的日谍案件,因为有戴老板的暗中操作,结案报功的时候,一半功劳被分到了侦查大队头上,为此,沪市特区赢得了总裁的口头嘉奖。
原本沪市特区成立后毫无建树,几次被蒋总裁点名批评,导致区长的职务连续更换,人心也变得忐忑不安,得到总裁嘉奖后,情绪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吴大队长的消息倒是够灵通的,我只是被提拔为副处长,不是处长,你可不要开我的玩笑。”韩霖笑着说道。
“早晚的事,中央宪兵司令部警务处,一直都没有处长和副处长,处长的职务,是老弟的囊中之物而已!你先随便坐一会,我到外面交代一声,今天晚上我和弟兄们请你顿饭,庆贺你高升!”吴乃贤说道。
对于韩霖,他是真心感激的,既然人家到了自己的地盘,最起码也得好好喝一场。
韩霖也没有拒绝,他闲着没事,就在办公室里转了转,无意间突然发现,吴乃贤的办公桌上有一些零散的纸张,他一瞅,顿时来精神了。
这只喜鹊叫的真好!
这是二处沪市特区搜集的地下党信息,也是下面情报组的汇总,韩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钢笔,小心翼翼的扒拉着这些纸片,用最快的时间看完,然后重新恢复原样,坐在沙发上喝起茶来。
二处并不负责军警宪特以外的地下党案件,那是一处的工作,但是蒋总裁却要戴立派人打入地下党组织,拉拢地下党的高级干部。
只是沪市特区几任区长努力到现在,也没有做出什么成绩来,每年的年终总结会议,都被戴老板当众骂的魂不附体。
吴乃贤出任区长后,为了避免遭到老板的臭骂,与张师商量后,居然想了个歪招,没有盲目去搜索沪市地下党组织的线索,而是要外勤人员,秘密盯着一处的特务,毕竟对付地下党,一处有着丰富的经验,结果,还真的有了收获。
荣顺馆,地址在沪市的豫园附近,是有六十年历史的饭店,后来搬迁的时候改名叫做老饭店。
在二楼的包间里,吴乃贤、张师、齐胜民和魏国章四人,宴请了韩霖,看着对方点的这些菜,吴乃贤和张师有点心疼,都是老饭店的招牌菜,价格也是不菲。
可他们心里清楚,对韩霖来说,这只是很平常的一顿饭,人家的家庭条件太好了,山珍海味的一点也不稀奇。
“老弟从警察学校毕业才三年多时间,眼下就是少校军衔,还成为宪兵司令部的警务处副处长,可见前途无量。”
“上次你破案的时候,帮了我们沪市特区那么大的忙,你升职我们也没有机会表示,我们四个先敬你一杯,祝老弟官运亨通、平步青云!”吴乃贤举杯说了开场词。
一杯酒下肚,气氛也随即打开了。
“从警察学校毕业后,原本我被挑选到二处,只是机缘不凑巧,从杭洲实习回来,戴老板让我们这批人转为宪兵,负责给总裁官邸做保卫工作,没能留在二处与诸位并肩作战,说起来也是有些遗憾。”
“但我认为,大家不是外人,没必要太客气。我在沪市开了家贸易公司,从美国和德国进口物资,宪兵司令部这边也时常有公务需要来沪市处理,于公于私,我还得请大家多帮忙。”韩霖笑着说道。
“老弟见外了,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你尽管说就是了,只是我们的情况你也知道,离开金陵政府的实际控制范围,在公共租界和法租界,侦察大队的这点权力就不好使了,只能在暗中施加援手。”吴乃贤说道。
公共租界和法租界,是中国的百年耻辱,租界地区向来以“治法外权”为旗号,不允许金陵政府的特务机关公开活动,如果要抓捕犯人,需要得到对方的批准,由巡捕房实施,然后进行“引渡”!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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