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程夕一口烧烤一口啤酒,口齿不清地说着:“以前这里的啤酒都是用袋子装的。”
“嗯?”陆知微抽出纸巾给她擦拭嘴角。
“就那种塑料袋,随便一个副食店就有散啤卖,当地人就拿着塑料袋去打啤酒,然后插上一根吸管直接喝。”
这个说法陆知微倒是第一次听说,眉梢轻挑,示意程夕继续说。
“因为这样比较方便嘛,他们这儿的人恨不得连血管里都流着啤酒花。”
程夕夹起一片蛤蜊,轻轻吸吮,肉进了嘴里,壳子落入垃圾桶。
“不过他们每天都是啤酒海鲜,也不见痛风。反观我们内陆,动不动就尿酸过高了。”
陆知微低头开了一个生蚝,放在程夕的碟子里:“他们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饮食习惯,跟我们体质不一样。”
程夕把肥美的生蚝送入口中,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是。”
酒足饭饱,两人起身离开。
民宿离她们吃饭的地方约莫2公里左右,陆知微看着程夕红彤彤的脸颊,果断选择了散步回去。
这座岛占地面积很小,整体算下来可能还不如江城的一个区大。
路灯昏黄,在这个几乎没有夜生活的小岛上,成为了唯二的光源。
另外一个,当然是月亮。
程夕兴致很高,一扎啤酒三分之二都进了她的胃里,现在整个人都很亢奋。
她踩在路边的台阶上,双手张开保持平衡,晃晃悠悠。
陆知微一手牵着她,一手虚放在她身后。
“你看!”程夕突然停下,指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好亮啊,江城的月亮都没有这么亮的。”
有过前几次的经验后,陆知微非常清楚这个人现在已经醉了,但她还是下意识解释道:“因为江城的光污染太多了。”
显然这个答案并没有让醉酒的人满意,程夕一个转身挂在陆知微脖子上,瘪了瘪嘴,语气略带埋怨:“你好正经。”
陆知微没理会她这句话,伸手把她从台阶上抱了下来,重新牵起她的手,带着她继续往前走。
在陌生的城市,带着一个醉鬼晚上在街上走这件事让她很警惕,她有点后悔让程夕喝这么多了。
“明明这么正经,怎么在床上就变了个样子。”程夕噘着嘴,细声嘀咕道。
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这座静谧的小岛上,一切都被放大了,于是陆知微理所当然地听到了这句话。
她扬着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程夕。
程夕被她盯得有些发怵,但酒精在她的脑袋里晃荡,她壮着胆子扬起脑袋盯了回去。
陆知微被她这副模样逗笑,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小声说道:“所以你猜猜为什么要定两室?”
这个问题程夕清醒的时候都想不明白,现在喝了酒更是头绪全无。
何况话题跳跃得太快,她混沌的脑子根本就跟不上节奏。
无奈之下,她放弃了思考,一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睛看向陆知微,等着对方给她揭晓答案。
然而陆知微压根没打算回答她,只牵着她,脚下步伐又加快了几分。
回到民宿以后,程夕先去洗澡,身上黏糊糊的感觉让她很不好受,直到温热的液体划过她的肌肤,冲刷掉一整日的疲惫,她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一个人住久了,她从来就没有锁门的习惯。所以当陆知微推门进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怔住了。
“你你怎么进来了,我还没洗完呢。”她侧过身子,遮挡住关键部位。
陆知微没有回答她,她也不敢转头去看。只听见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犹如凌迟之前磨刀的声响敲在她的心头上。
而她,就是那头磨刀霍霍向的小羊羔。
但小羊羔不是真的小羊羔,凌迟也不是真的凌迟。
几乎在陆知微身子靠过来的一瞬间,她就反身把对方压在了浴室的墙上。
她看着陆知微略带惊讶的眼眸,血气上涌,有些得意地说道:“怎么?你还真当我是小羊羔啊?”
陆知微不知道她嘴里说的小羊羔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自己身后的这个人几天不见,技巧上有了质的飞跃。
可能是因为酒精的刺激,让原本害羞的人变得大胆了起来。没几个来回,陆知微就感觉自己要站不住了,腰也止不住往下塌。
程夕把她翻过身,抱在洗手台上。然后埋头继续干刚刚没有干完的事情。
陆知微抬头看着浴室的天花板,微张着嘴。她把手按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手指穿过发丝,通过按压的力度传达自己的感受。
一阵收缩,身体的某一部分被带走,陆知微长舒一口气,低头看向被她弄得满脸湿漉漉的程小狗。
“多谢款待,我吃饱了。”程夕仰着头,得意洋洋地说道。
“是吗?”陆知微眯起双眼,拿过毛巾擦拭她脸上的水渍,手指滑落颈间按住她的喉骨,居高临下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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