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修行有所顿悟,便领悟了这画皮之法。”
鹤山非常自信地挥舞着手中的法器,灵力的墨点不断落在孟苍身上的每一处,由鹤山操纵着在他身上精雕细琢。
“世人常道画人画皮难画骨。”鹤山冷冷笑了一声,“殊不知世人还是太猖狂自大了。”
“一些连画皮也未曾掌握的人竟然感道画皮易。”
“何其可笑。”
鹤山一边嘲讽着一边手上动作不停,此刻他勾起了孟苍的下巴,拇指摸过他脸庞。
“闭上眼,我为你画脸。”
随后记忆里的世界便一黑,唯有鹤山炽热湿漉的手擦在孟苍脸颊上的感觉,以及毛笔在眉眼处描摹的痒感分外清晰。
好恶心——
已经确定了这个假鹤山和鹤山的恶心实验没有关系,同时也知道了鹤山瞒天过海的手段,我也实在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
太恶心了。
我忍不住抬手擦了擦自己的脸,尤其狠狠蹭了下嘴唇。
我是真觉得鹤山那个老不死的在占这个修士的便宜。
画唇就画唇,弄那个拇指蹭来蹭去的干嘛?
给他剁了。
我眸色幽暗,盯着假鹤山那张与鹤山一般无二的脸狂飙杀气。
待我抓到了鹤山,在他临死之前,我肯定将他那二两肉和他的两只手剁成肉末喂狗!
等等,有点恶心狗了。
不然喂他自己吃下去算了。
我盯着假鹤山那张老脸,心里已经想出了一百零八种处理鹤山的方法。
我觉得之前小说中常写的那些个酷刑都可以试一试,可以排着队挨个来。
毕竟他可是化神修士,的损伤就算看上去再重也是吃吃药就能好的轻伤,但疼痛可是实打实的。
总感觉对这样的货色直接将他干脆利落地杀了,对他来说都是种恩赐。
妈的。
呸呸呸!
“你的审美什么时候这么重口了?”
“难道你这么多年清心寡欲在无情道的路上狂奔,都是因为没有碰到对胃口的人?”
在我火冒三丈的时候旁边的飞尘大概是干完活回来,然后他零帧起手就说了几句让我更加火冒三丈的话,硬生生地将我对着鹤山狂飙的杀气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可真是大公无私啊……
我目光幽怨,盯着他的眼神里含信息量极大,于是在和我直愣愣地对视当中,飞尘突然打了个寒颤,盘坐的姿势唰的一下变成了抱膝的姿势还向后蹭了蹭,险些掉下了云台。
“你你你——”
“我可不好你这一口啊!大家都在呢,你不要过来啊!”
我*你——
我终究还是没忍住,黑着脸将我从字画门拿到的玉简劈头盖脑的全都砸向了飞尘。
这家伙天天嘴里没个把门的,什么都往外说,便是干正事的时候也管不住他那一张嘴。
真该给他毒哑了。
至少他闭嘴的时候看外貌还有那么两份少年气,而不是张口闭口就是爱不爱的流氓感!
不过人最爱以己度人,飞尘如此想我,其实也暴露了他内心所想吧。
于是我干脆抬手一挥,将假鹤山也一并扔到了他怀里。
“你搜魂看看,就从我们将修真盛会的消息传出的那一天起。”
我收拾了一下表情,用一副严肃的眼神看着他,“实在太过震惊我不知道如何形容,你亲自看看吧。”
“我保证超出了我们每一个人的认知。”
“前所未有。”
飞尘那头才浏览完了玉简上的内容,嘴一张一合的,皱着眉说不出来话,后脚就被假鹤山在怀里砸了个正着,看见他那一张脸一巴掌就按在了他鼻子上。
此刻听见我一本正经的话时,他正把粘在手上的血点燃了,嫌弃地甩着少到几乎看不见的灰烬。
“嗯?”
飞尘不明所以,但他才看过了我的玉简,只以为我说的和玉简上的内容相关,因此毫无防备没有犹豫地探入了一点神识进入了假鹤山的灵台。
嘻嘻嘻。
小样。
让你话多!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绝对不能错过他的每一个微表情,甚至还非常体贴地拿了个玉简要将他接下来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都录下来,以供他自己观赏。
我可真是太贴心了。
于是在短短的几期之内我就看见飞尘的表情变来变去,最后拧着眉,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一脚踹在假鹤山的胸膛将他踹飞了。
这一脚绝对是出自飞尘的本能,几乎没有一点留守。
要不是我出手挡了一下,这个被鹤山利用的倒霉蛋估计直接就归西了。
“做什么呢?佛家良善之地,你们俩再胡闹也不能如此磨人啊。”
“就算飞尘是孩子心性,朝生怎么也和他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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