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越泽:“那无所谓了,主角不是已经来了吗,反正阿逸也不跟咱们打牌。”
加上黄越泽的太太,麻将正好三缺一。
江伊嘉也是听他们聊才知道,平时他们打牌都不会叫梁家逸,叫了他一般也不来,只有打球、登山、骑行这类的健康局才会约他一起。
“好养生啊,我跟他的爱好好像也有代沟。”江伊嘉半开玩笑地说。
郑启朗笑道:“跟他有代沟才对,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打打牌喝喝酒什么的多正常啊。我们几个都是正经人,打牌也不玩太大,喝酒也就是兄弟几个聊聊天热闹一下,没任何不良倾向。”
黄越泽太太应该是跟郑启朗也很熟,白他一眼,揶揄道:“当着我们的面,你们男人肯定这样说,背地里谁知道呢。”
郑启朗做了个发誓的手势:“天地良心,说半句假话我后半辈子都打光棍。”
作为三人之中唯一的单身汉,这毒誓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四人坐在旁边聊了会儿天,开几句玩笑,很快就熟络起来。
郑启朗在家里的公司找了个闲职,黄越泽平时做些风投,两人都是典型有钱有闲的富二代公子哥。
黄越泽他太太性格也蛮开朗的,后来还拉着江伊嘉问她包包是在哪家店买到的,有没有sales联系方式。
闲聊的时候吃了些点心,即使快到晚饭时间,几人也都不太饿,一致决定先上牌桌打几圈。
黄越泽笑说:“就按我们的老规矩来,女士赢了算自己的,输了就算在老公头上。”
黄太太:“那我争取让你今晚少输点。”
“不过也不一定,伊嘉才刚知道我们这边的规则,还得适应适应。”
郑启朗玩笑道:“没事啊,江小姐就放心大胆地随便打,我们几个里阿逸最有钱,而且此时此刻还在忙着赚钱,输少了才是对不起他。”
江伊嘉挺直背,“这么说我可就要认真打了。”
…
…
外面天色转黑,梁家逸才从集团总部赶过来。
他进包间时,江伊嘉正在兴头上。
四个人打牌时都是嘴巴叭叭不停地类型,很快就熟得跟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甚至还能互相损几句。
郑启朗:“丢,又杠一手?我怎么感觉这把也要完呢。”
江伊嘉深吸一口气,摸牌,随即笑起来,把面前的牌一推:“清一色双杠——番数又封顶了哈!”
牌桌上余下三人面如死灰,把筹码推过去。
江伊嘉伸手拢过来,手边的筹码已经堆成小山。
郑启朗无奈地笑说:“今天组局之前应该先看看黄历的,你这运气真够可以的。”
江伊嘉眉飞色舞:“刚我说什么来着,拉斯维加斯小赌王,不是吹的。”
黄越泽看向她身后的梁家逸。
“打之前我们还说伊嘉输的都算你头上,这下倒好,瞧瞧,一分没输,把我们的筹码都快赢完了。阿逸,你这是娶了个活财神啊。”
郑启朗:“阿逸可算是来了,正好我们也歇会儿。你再晚点来我们三个人裤子都要输给你老婆了。”
江伊嘉也知道这是夸张了,虽然定的单注金额不小,但对于他们这种家世的人来说,也实在算不了什么。
梁家逸淡笑着扫了眼她手边的筹码山,把外套递给侍应生,和他们去旁边休息区。
他坐在江伊嘉身边,偏头,语气随意地问:“上学的时候也经常打牌,还去过拉斯维加斯?”
江伊嘉想起刚才她自封的那句“拉斯维加斯小赌王”。
本来还没觉得什么,梁家逸这一来,她就开始心虚。
二十一岁生日之后,她确实跟茶茶去吴思婕飞了趟拉斯维加斯体验过几天纸醉金迷的生活。
当时就不敢让她爷爷知道,现在好像也下意识不太敢告诉梁家逸。
问就是不想被梁老师教育。
江伊嘉拨了下头发,有点吞吞吐吐地说:“害呀,我瞎说的,也没怎么打过,去那儿也就是旅游来着。”
梁家逸还没说话,对面黄越泽先笑出声。
“阿逸,你这怎么回事,是不是给你老婆造成过什么心理阴影?”
刚才还意气风发宛如赌神附体的女孩,现在像只被敲了脑袋瓜的小鹌鹑,乖巧的有点过度。
梁家逸转头,看向自家妻子,嗓音温和:“有吗。”
心理阴影倒也不至于,就算是真有,在场这么多人,江伊嘉也不可能说他什么。
黄越泽刚才那句也就是玩笑话,为缓和当下稍微有点冷场的气氛,又秉持人前做恩爱状的基本立场,她说:“当然没有。”
江伊嘉还是酝酿了一下才叫出那个挺亲密的称呼:“…像阿逸这样温柔体贴玉树临风仪表堂堂人见人爱的五好丈夫,怎么可能给我造成心理阴影呢,全都是心理高光。”
“……”
在场众人也是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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