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母亲注定要失望了,他恐怕也无法担起联邦的重任,不过……他看向随流光,“那还要继续观赛吗?”
随流光垂眸看他,“当然不,我们回去休息怎么样?”
祝星怜想点头,又害怕耽误随流光的事情,心里知道她应该是想看的,“可是……”
“可是什么?”她捏了捏祝星怜的手指,凑到他耳朵边小声嘀咕:“我们去泡温泉怎么样?”
祝星怜被她说的耳朵发痒,心里也有些痒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也有点泛红:“哪里有温泉?我怎么不知道。”
温泉是那天她查探一念宗主峰环境的时候发现的,像这种天然灵泉,水质纯净,灵气充沛,泡进去不但可以祛除体内杂质温养神魂,对身体也很有帮助。
人声鼎沸中,她偷偷和祝星怜咬耳朵,“你泡进去,把你干、坏了,也能马上修复好。”
“我进去,水也进去,再一起流出来……”
“你的眼泪变成珍珠掉下,又被我捞起塞进去。”
她不正经的说这些,羞得祝星怜脸颊绯红,本来欺霜赛雪般的面庞如同绽放了红梅一般。
“你的尾巴可以缠在我腰上,却颤/抖着没什么力气。”
“生/殖/腔被顶/开,泉水会进去吗?应该不会吧。”
她亲吻祝星怜捂耳朵的手,声音带着蛊惑,“如果进去,腔/壁/瑟缩,箍的人紧邦邦的。”
她轻笑,拿开祝星怜捂她嘴的手,唇若有若无的贴近他的耳朵,
“可是宝宝你本来就很紧……一根手指就挤的不得了。”
祝星怜被她说的浑身发烫,身上本就没消下去的痕迹好似活过来了一样,又痛又痒,自动回忆起了被种下时的场景和模样。
他的双腿发软,好像真的置身水中,身上也一点一点濡/湿了。
他咬唇,鼻腔里散出湿润的热气,心脏发狂一般砰砰的跳,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冲击他的大脑,让他的意识逐渐沉沦,身体不自觉靠紧随流光的躯体,大庭观众下,好像要发/情一样。
“贱人!”
突然一声娇俏的怒喝,祝星怜只觉得呼啸的鞭声迎面而来,他下意识闭上眼睛,风声停止。
随流光单手抓住鞭子,冷脸看向眼前的伊贝莎,和老婆调情被打扰,她心里也有些不爽。
周围人多,她这次用的短鞭,被随流光抓到以后挣半天都没挣开,于是松了鞭把,朝着还未开口的祝星怜怒骂道:“哪里来的不要脸的丑货,竟敢勾引星怜哥哥的人!”
正欲斥责她的祝星怜:“……”
正要小小教训一下她的随流光:“……”
伊贝莎愤愤不平,抬手又想扇他巴掌,嘴里也没放过随流光,“你这个见异思迁的贱人,竟然敢背叛星怜哥哥。”
她上次因为争风吃醋,被父亲狠狠训斥了一顿,罚她面壁思过三天,可是她今天实在忍不住,又偷偷跑出来找祝星怜,没想到却看到那个该死的抢走祝星怜的女a竟然还敢跟其他人厮混在一起,这人还是奇丑无比的家伙,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今天就打死你们,免得星怜哥哥知道污了眼睛。”
随流光起身拦住伊贝莎的手,飞速跟祝星怜对视了一眼,双方都有些无奈,最后还是她开口:“你先冷静。”
“你也配跟我讲话,等我把你的真面目告诉星怜哥哥,你就等着去死吧。”她冷笑,眼睛里是淬了毒的怒火,像暗夜里幽绿的火苗,阴冷狠毒。
他们这边动静不小,周围都在窃窃私语,台上的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白净秋瞬间有些坐不住,站起身来就往下跑。
“这是伊贝莎?三角恋?”离得近的一些人纷纷吃瓜,“什么口味,这么丑?”
“谁喜欢谁啊这是?要打起来吗?”
“什么?谁和谁劈腿?”
“伊贝莎好凶,这俩人能打得过她吗?”
一念宗的弟子制服十分明显,清一水儿的天青色,很快穿入人群中禁止喧哗。
“赛事进行中禁止喧哗,三位请下云起台。”
伊贝莎不情不愿,怒视着随流光和祝星怜,宛如在看一对狗男女,“随流光是吧?敢不敢和我打一场?”
白净秋匆忙忙赶了过来,低声训斥她:“伊贝莎你胡闹什么?!”
“白净秋?星怜哥哥呢?快叫他来看看,看看他的女alpha在干什么!”
他眉眼间皆是烦躁,这时候更不能让对方知道祝星怜的身份,要不然大家的脸都不要要了。
“乌瑟奇呢,死了吗?你们还不赶紧把她弄下去。”
乌瑟奇是伊贝莎身边的护卫兼管家,她犯错被罚的最狠的一向是他,上次的事,他被罚的厉害,现在还卧在床上起不来身子。
伊贝莎被压着大喊大闹,从小任性惯了丝毫不顾别人的目光,“我不下去!”
她指着赛台,“这是一念宗的比武台,我要和随流光签生死状,就在这里一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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