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赌什么?”
“赌艾晗会不会上当!”萧方信心十足地说道:“至于赌注嘛。”说着话,他目光不会好意的在谢文东身上转来转去。
同为男人,被对方这么盯着,谁都会不舒服。谢文东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忍不住笑出声来。
最后,萧方的目光落在谢文东的头顶上,说道:“谁输了,谁就提个光头,谢先生觉得如何?”
谢文东哈哈大笑,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大头,道:“这个赌注太大了!”
萧方得意地一笑,晃着脑袋问道:“谢先生可是胆子小,不敢和我赌?”
激将法!萧方这个家伙就是想看自己出丑嘛!谢文东深吸口气,说道:“好!我和你赌!”
萧方大喜,转头看向向天问,问道:“向大哥,你没意见吧?”
向天问感觉他俩就像在儿戏,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嘟囔道:“这都什么和什么嘛!”
未等向天问表态,萧方抢先说道:“那就这么定了!”
说完话,有看向谢文东,伸出手来,道:“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谢文东和萧方击掌三下,算是立下君子协定。
击完掌后,萧方放声大笑,得意洋洋地说道:“谢先生要剃光头,这可是难得一见,只可惜,出来是我没有带相机,不过没关系,一会我就找人去买一台,要像素最高的那种!”
“呵呵!”谢文东气笑了,反问道:“萧兄觉得自己赢定了?”
“没错!”萧房丝毫不客气地说到。
谢文东摇摇头,同时站起身形,意味深长地说道:“攻打艾晗时,萧兄最好不要亲自上阵,不然,只怕会有危险啊!”
萧方嘿嘿笑道:“多谢谢先生提醒,这种冲锋陷阵的事,我当然不会参与。”
“恩!”谢文东应了一声,对向问天说道:“向兄,我先告辞。”
“谢兄弟!”向问天追上前去,哭笑不得地看着谢文东,说道:“小方喜欢开玩笑,谢兄弟怎么也和他一起胡闹啊!”
“这可不是胡闹。”萧方在后面说道:“谢先生和我可是击掌盟誓的。”
谢文东耸耸肩,对着向问天摊了摊手,没有再多说什么,走了。
出了南洪门的落脚点,谢文东坐上汽车,身子前探,看着倒车镜,边摆弄自己的头发边问前面的金眼道:“你说我要是真剪了光头,会变成什么样子?”
在淮北,金眼的肩膀被铁宁咬了一口,现在伤还没有愈合,扭头不是很方便,不过听完谢文东这话,他下巴差点掉下来,疑声问道:“东哥,你认为自己会输?”他跟随谢文东这么久,见过谢文东赌过无数次,还从没有见他说过自己会输过。
谢文东乐了,点头说到:“正如萧方所说,艾晗那个家伙,急功近利,好大喜功,南洪门的人去打,若是打到一半撤退,他肯定会去追!”
金眼吃惊道:“既……既然如此,东哥为什么还要和萧方赌?”
谢文东苦笑道:“我就是要让他们去打!”
金眼不解地看着他。
谢文东说道:“艾晗虽然不是头脑精明之人,也未必能看得出来南洪门的诡计,但是不代表韩非,唐堂,魏东东这些人看不出来,南洪门向引蛇出洞,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偷鸡不成反坐米,有去无回。现在,虽然已于青帮展开决战,向问天等人也亲自到了南京,但是南洪门却没有用处全力,只来了几千人而已,让他们吃一个亏,南洪门也就不得不调动更多的人过来,可最大限度的分担我们的压力。”
金眼听完,这才恍然大悟,不过他还是不明白,这和与萧方打赌有什么关系。
看到他脸上的疑惑,谢文东笑了,解释道:“明知道有去无回,我不会让我的兄弟去送死,和萧方打赌,只是为了让南洪门自己去干别和我们扯上关系。”现在南北洪门已经联手,要去进攻青帮正常情况下当然要南北洪门一同出人前去,和萧方打了赌,北洪门就可以置身于事外,如果谢文东直接说明乙方不参与,恐怕会引起向问天和萧方的疑心。
金眼叹了口气,苦然说道:“东哥,为了兄弟们的性命,你要把头发输掉了。”谢文东仰面而笑,反说道:“与兄弟们的性命比起来,输掉头发又算什么。”金眼心神荡漾,心里觉得暖洋洋的,谢文东对待敌人和异己,绝对称得上冷酷无情,但是对乙方的人员,确实视如己出,亲如兄弟,无法否认,他残忍恶毒,但跟随这样的老大,也是件十分幸福的事。
谢文东没有看到金眼脸上的感叹,他扭头看向窗外,笑眯眯地说道:“萧方有句话说得没错,艾晗这个人确实是青帮里最容易干掉的对象,南洪门去打,会给我们制造出机会,干掉艾晗。”金眼一愣,疑惑道:“东哥,会有这样的机会?”谢文东眯缝着眼,目光幽深又精亮,笑而未语。
萧方和谢文东打赌,看起来像儿戏,像玩笑,但萧方可异常重视,能找到一个羞辱谢文东的机会,太难得了,他不会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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