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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2 / 2)

默了一下,询问,“我们夫妻之间,何须如此?”

这话实在让人脸热。

我略微一咬牙,厚着脸皮道:“青天白日,我脸皮比较薄。”

脸皮比较厚的容初弦:“。”

最终他还是妥协,只保证眼神绝不乱瞥,低着头搬了凳子过来,上放一桶热水,又用瓠子放置其中方便盛水,又嘱咐一句,“小心。”

我点头,将身子往水里又沉了沉。

只饶是容初弦如何君子,他眼力也未免太好。只是眼角余光,仓促地一瞥,总是免不了看清那盈盈水面之下,黑发略微遮挡住的苍白莹润的皮肤。

还有更多的……

原先容初弦对“道侣”、“夫妻”之言,还隐隐有些怀疑。实在是阿慈表现出的太过于生疏,对于他的接近,又隐隐有几分提防。倒似容初弦不是他的夫君,而是如同色中饿鬼一般,才会这么令阿慈“惧怕”。

但方才那一眼,令容初弦脑海当中,又隐隐恢复了星点记忆,回忆起某些模糊的画面。

枝叶细柳,坠满了一串紫色花苞开放,成半面细帘一般。

而细帘拨开,他也曾见过自己的妻子在池中沐浴,一片细腻如雪的颜色,雾气袅袅,点缀两点殷红。

容初弦很清楚自己,若不是成亲,他怎么也不会冒昧到做出旁观其沐浴之事。

所以应当是有夫妻之实的,道侣之言并不虚假。

或许是阿慈还年少,又是新婚,的确是脸皮薄些。

又或许——

容初弦露出了些许犹疑神色,即便是新婚,害羞也就罢了,为什么会情不自禁地防范他?

难道他在床榻当中,当真如色中饿鬼,如狼似虎,才让他的妻子有几分……谨慎?

应当改。

容初弦面色沉静肃穆,眉头微蹙,仿佛正忧心天下,再正气凛然不过,让人丝毫猜测不出,他脑中正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哥,还没吃上呢已经开始操心这些了啊(汗流浃背)(擦干jpg)

入夜了

沐浴过后,身上寒意尽消,似还浴在热水当中。我借着这一丝暖意,飞快换上衣袍,又披上狐裘大衣,不顾忌形象地滚进了床榻中间——还是这样暖和一些。

我这副孱弱身体,在雪地里冻过一回……我暗暗祈祷,千万不能在这样缺医少药的时刻病倒。预备好的灵丹都取不出来,我仅剩的真元,大概也就够施展半个医灵术的,总不能听天由命。

其实我修炼医灵术以来,重症已很少碰见了,大多是发热头疼这样的小病,硬捱一捱也能抗过去,只是如今情势实在不妙,还是意志清醒得好。

在我思索时,空荡荡的腹中,传来一股饥饿意味,该颇有些陌生。

毕竟不必提得道以来,我早已辟谷,不至于受到肉身饥渴的困扰;就算在我还未修炼的少年时,也是舟家的小公子,佳肴美酒任选,没落魄到有饥肠辘辘的哪一天。

这破秘境,也着实让我体会不一样的人生了。

我自然不可能就这样忍饥挨饿,于是“谦虚”地求助了一下在这里有多日求生经验的容初弦。

“初弦表哥。”陷在狐裘当中,我懒洋洋地抬眉看着他,“我饿了,这里有什么吃的么?”

我问这话,当然不是想自己去找。

容初弦果然体会到了我的言外之意,只是屋中却没有储下什么正常粮食,容初弦开口道,“我去捉。”

动作很利落地又出了门。

从我来到木屋当中,容初弦待在外面的时间,比待在里面的时间还多。

我倒是没什么折腾人的自觉,只是从木窗处看着容初弦远去、隐没在风雪中的身影,后知后觉地想:既然容初弦也失去了修为,肉体凡胎,该很怕冷才对……怎么外面的冰天雪地,像是对他半分影响也无?

我做好了等待一段时间的准备,但没想到只隔着半炷香的功夫,容初弦便拎着打来的野物归来了。

是只在一片雪地当中,颜色显得格外亮丽的锦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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