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冰凉冰凉,还要将身前一抹嫩色喂到她口中,她被迫吃了一下,也凉的很,顿时怒了,“沈惜枝,你把被子盖上,等下着凉了有你好受的,快点!”
“不盖!你都不要我了,还管我会不会着凉吗?”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你,你都是自己幻想的,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你你你,你气死我了!”
“我想的没有错,你就是这个意思。”
沈惜枝泪意再次濡湿眼睫,蹭了许久,除了将对方衣裳弄湿一小块后,什么也没有,她仿佛猜到,有什么是一个人做不到的,可宋渝归不肯帮她。
坏蛋qaq。
“不穿就别叠我上面,下去!”
旁的闹一闹没什么,拿身体开玩笑她绝不允许,见沈惜枝不听话,顿时有些失了耐心,身子都要扭成麻花了,就不愿意让她坐自己身上。
最后,沈惜枝翻出一件莹白云锦披风,堪堪遮住雪色的皮肉,咬着小嘴泪眼盈盈坐在她身上看她,好似她做了多过分的事一样。
天地良心,她的手脚都还绑着呢,能对沈惜枝做什么?
正是初春,万物复苏的时节,外头的春风温柔和煦,宋渝归呈y字躺在房间里,陷入了绝望。
沈惜枝泪眼盈盈坐在她身上,一个劲儿掉眼泪,若是放声大哭还好一点,偏她哭起来是无声的,眼泪安静的滑过脸颊,顺着尖细的下巴滴在她衣服上,极惹人心疼。
她衣服这下也是真湿透了。
宋渝归深吸一口气,望着面前洁白如玉的身体,耐着性子,“你先把我松开,让我哄哄你好不好?”
我自认这话说的温柔极了,可奈何,对方半个字都不肯听,甚至凭空就污蔑她,“不要,我松了你,你就要与我和离了。”
声音哽咽嘶哑,委屈的厉害。
她今日一时冲动,做了绑人的事,现在却发现开弓没有回头箭,若是松了她,她一定会很生气,会不要她的!
沈惜枝泪眼盈盈,惧怕这样的答案。
宋渝归气的心肝肺都疼,她再次强调,“不会!不会生气,也不会不要你!”
对方娇弱的身子轻轻伏在她身上,湿乎乎的下巴也抵在她肩膀上,哽咽着说,“你肯定是想骗我松开你,然后,然后你就不要我,你就生气,是不是?”
宋渝归:……
收起你爱幻想的臭毛病!!!
她几乎咬牙切齿,“没有!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
沈惜枝抿着唇,好一会儿才说,“那你,你摸一摸我,哪儿你都摸一下。”
她话里暗示的实在是太明显了,但宋渝归:……
不是,老婆,你失忆了?
她竭尽全力动了动两只手,连床都给她拖的移动了下。
控诉的看着媳妇儿,不敢置信,“我这样,你要我摸你?”
不是,天理何在啊!
沈惜枝:……
过了一会儿,响起女子娇娇的轻哼声,她放弃了被摸摸的想法,不讲道理起来,“反正我不管,你就是不要我,我们同床共枕了那么久,你从来不想摸我的!”
她每次都很老实,很老实很老实。
只揽着一处地方,也不乱摸,最多摸一下她屁股,别的就没有了,如若喜爱她,怎会这般?
宋渝归感觉自己今儿真是比窦娥还冤,那时候,那时候她们还没那什么嘛!
她岂能乱摸,不成登徒女了?
但她没想到,如今规矩,不乱摸也成了她的罪状之一。
心如死灰。
“那你想怎样?将我绑在这里一辈子?”
她也有些生气道。
沈惜枝害怕她生气,抿唇看了她一眼,脖子往后缩了下,但是她又很快强硬起来。
妻子如今被绑着,任我鱼肉,我焉有退缩之理?
这或许是我一辈子,唯一一次与她亲近的机会。
若松了她,我哪能再碰着她,她怕是会迫不及待便将我扫地出门,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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