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花闲请殷真经进屋。
殷真经心想,花闲不管穿什么衣裳都好看。外头冷,他把一件准备好的暗黑玄色的披风递给花闲,这披风看着低调,里头却是紫貂内胆,冬日里穿着很是暖和,不惧严寒。披风是别人的谢礼,虽贵重,可他用不上,冬日里他仅一件单衣也足够,气血腾腾根本不怕冷。
花闲打开包袱一看,是一件新的披风,有一股晒过太阳的清香,看着又不引人注目,她怕冷,没多想就披上了。
殷真经:“我把你送先把你送到一处安全之地,再去接应朱离。”
花闲:“好,但在之前,我要去一处庄子找到阿宝。”
殷真经微讶异:“你知道阿宝在哪?”
花闲:“嗯,早几日前赵琮寅告诉我的,他说阿宝就在城西达信处的庄子里。”
殷真经:“赵琮寅告诉你的?小心有诈,这处庄子我曾搜查过,并未发现阿宝,不如我先把你送往安全处,我再去找阿宝。”
花闲:“如果有诈,你也会有危险,我和你一块去,我想亲自去看看。”
殷真经沉吟,此去城西达信不过一天的来回,只要他在,他有信心护她周全。
殷真经:“好,我们装扮一下,即刻出发。”
路上
殷真经穿着一身黑色劲装,戴着紫金护腕,腰上勒着青铜躞蹀,挂有匕首、火石、玉壶之类。背着大刀和弓箭。头上戴着护面斗笠。好一位少年侠客的装扮。
花闲为了不打眼,只一身布衣,蒙着脸,一个轻纱斗笠,黑色披风。其他随身的物品都放在储物符箓里。临行前,花闲拿出针线,把储物符缝在袖口,花了一点时间。在她做针线期间,殷真经就在一旁安静地看。花闲虽动作慢,但手灵巧,做得很细。
些许暖光透过窗纸,落在她乌黑的发旋上,她低头时,脖颈露出一节细白的肌肤,真是岁月静好。
花闲做完之后,看见殷真经坐在背光处,虽看不清他的脸庞,总感觉他在盯着她瞧。她的脸微微有些发热,她针指不好,他心里一定会要笑话。
他们准备骑马,骑马是最好最快的选择,殷真经牵来一头新马——照夜玉狮子,通体雪白无暇,纯净至极,又威风凌凌。
花闲心中赞叹,多漂亮的马啊,再搭配鎏金肃花丝绸马鞍,神采奕奕。这马儿比寻常马儿要高,她不会骑马。
殷真经不好意思地说道:“因为我们暗地行动,我寻常骑的马不能骑,这马儿我没用惯,可能坐着没那么舒服。”他有一匹惯骑的汗血宝马,那马儿和他并肩作战,心意相通,而这匹玉狮子他只是驯服,但并未用过。还有他常用的长枪——惊夜枪也没带。
花闲:“我不会骑马。”
殷真经:“没关系,你坐我前面。”坐前面更方便保护。
花闲想到前天,她才和朱离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她自己却做不到。她从前只把殷真经当成一种符号。很过分的来说,她从前只把他当作奴隶。
殷真经戴上斗笠,翻身上马,朝花闲伸出手。
花闲咬咬牙,递上手。突然,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她轻轻一带,她就像一只鸟儿,落在了马背上。
“坐好了吗?”殷真经的声音从后面轻轻飘来。
点点头,她不敢太靠着殷真经,绷直了背,手也虚握在缰绳上,好像抓住了依靠。
“驾!”马儿瞬间飞驰而起。
花间立马感到极其不妥,她完全像坐在殷真经怀里,随着马儿颠簸奔跑,他就好像抱着她。炙热坚硬,周身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因为紧贴着他,她的斗笠也戴不了,只能拿在手上。
花闲想要和殷真经保持距离,根本不可能,顺势靠着他怀里反而更舒服一些,她拿起斗笠掩着面,这样就没人能看见她透红的脸。
殷真经低头,感觉花闲好小一只,柔弱无力。长安这一年多,他光怪陆离的事见多了,但他一向意志坚定,不好的念头一瞬间便排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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