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当的理由实在经不起推敲。
他们苦思冥想才搞了个关羽后人的身份。
王忠提议,把竹心的资料故意做少,让人觉得更加神秘。而且竹心的资料如果过于详细,也容易限制竹心的发挥。
王忠当然不能说主要是实在编不出来了。
本来王忠和王远只是当个乐子陪皇上玩的。没想到司礼监真有吐蕃的人。
皇上问道,“相国寺那边儿如何了?”
“回陛下,已经落网了一个和尚服毒死了。”
“鹤鸣回来了吗?”
“回陛下,小侯爷昨天已经回京。”
“乔子舒这人如何?”
这时换王远上前回答,“乔大人为人机敏,与裴七郎关系不错。”
“裴七郎?徐家的女婿。与鹤鸣如何?”
“回陛下,乔大人通过裴七郎与小侯爷走动,与竹心也相熟应该只算泛泛之交。徐府抄家他也曾参加,后来突发急症又被打发回家。后永宁伯父子被杀的案子,他曾经向奴才指认小侯爷身边的长随,只是后来证明与那长随无关。”
皇上瞬间勾勒出一个无根无基的养子,一边攀附高门一边向东厂告密。是个明哲保身又左右逢源的人。
皇上满意的笑了笑,“西南的差事他办得不错,是个能担大任的。”
“陛下所言极是。”
王忠和王远退下后,皇上拿起玉玺,脸色冷得能结冰。
魏永贤怎么知道如今的传国玉玺根本不是和氏璧呢。
说啥都没人信,怎么办?
九月初三的康哥城。
竹心扛住了压力在那个不知道谁编造的故事里从容不迫地走了下去。
孙大郎挺着胸脯,对着李立尊放狠话,颇有当年汉使之风。
“督主不必担心,见你我一直不归。我爹必然会来救我们。到时西南大军压境,我倒要看看尔等如何自处。”
本来宴会将散,竹心打算收拾收拾回去睡觉。孙大公子非要给自己加戏。
竹心拉拉他的袖子。
“大公子,这儿跟大理不一样。”
孙大郎继续瞪着眼,看着李立尊。
“哪儿不一样?吐蕃如今分裂,实力还不如大理呢。”
他就不信了,高华会怕,李立尊不怕。
竹心叹了口气,为孙大郎科普。
“过几日孙大人见我们许久未归便遣人到康哥城来。到时候论逋只要诧异地说,我远方的朋友们不是早就走了吗?怎么没回去吗?不能啊。”
这时竹心还学着李立尊的口音,在线演绎装傻充愣。
“然后经过论逋查证,原来大公子等人出了康哥城被吐蕃的一个小部落杀了抢财物。论逋知道此事大发雷霆是誓要为大齐的朋友报仇雪恨。最后把那小部落头领的人头献给孙大人。您看这事不就了了。”
孙大郎没想到事情还能这么操作。
“这骗人的鬼话,我爹才不会相信呢。”
“如果是孙大人不信,依旧发兵吐蕃。吐蕃的舅舅西夏还有吐蕃的舅姥爷大辽会发国书给陛下,指责节度使大人。虽然儿子死在吐蕃,角罗部落也被其报了仇了,你们还要攻打角罗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是不是觉得角罗部落没有亲戚撑腰了,云云的。”
竹心拍了拍孙大郎的肩膀,“之前那套在大理有用,在这儿没用。”
李立尊和魏二爷对视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孙大郎咽了咽口水,完了,这不全完了吗?他就不该跟过来,京城这口汤可不是想喝就能喝到的。
“这这这…”
而那边竹心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听下人说明日康哥城举行篝火会。论逋,您的这些大齐的朋友们可以参加吗?”
李立尊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魏二爷,见他没说话。
“那是自然。朋友们,请。”
“都说入乡随俗。给我们找几件您这边的衣裳吧,明天我要惊艳全场,美美哒。”
孙大郎拉着主心小声说道,“咱们现在被囚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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