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接到侯府的求亲贴,二话不说,就把何苏欣的婚事定了。
话说回侯府生日宴。
当日,李林竹与何苏文一起上了马车,一行三人最终被带到了西厢的客厅,客厅里已经有不少人在聊天了。
“可到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在他们刚进屋便想起了,说话的正是何苏文同父异母的姐姐,何苏欣。
“你别没了规矩。”何苏文假装生气地教训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之牧的生辰,你作为新妇不去帮忙,怎还到这撒野。”
只见一个年轻男子从何苏欣的身后走了过来,“妹妹可别错怪我内人,方才她一直在忙,才得空,这不听说你们到了,自是欢喜得很。”
随后他见到了跟在何苏文身后的李林兰,笑着问道,“这位好面生。”
何苏文往旁边站了站,给李林兰空出了位置,介绍道,“这是山水李家的李修文,年初刚进士及第,甲等。”骄傲地放佛是自己考得一样。
李林兰赶紧上前鞠躬道,“在下,李修文,见过王衙内。”
王廓只是也礼貌地回了一个礼,“久仰久仰。”
何苏欣也上前打了招呼,“早闻修文哥高中,还没来得及贺喜。”
还没来得及聊两句,门外来了一个嬷嬷,在何苏欣旁边嘀咕了两句,何苏欣脸色一变,又跟王廓交耳了几句,只见王廓的脸色也不太好,问那个嬷嬷,“真要来?”
嬷嬷连连点头。
王廓叹了口气,说道,“来便来吧,赶紧去把别房有力气的都给叫来,以防万一。”
何苏文好奇,便问道,“谁要来,这么大阵势?”
何苏欣得到王廓的示意后,小声说道,“侯爷。”
除了李林兰,其他人听到这话后都面露难色。
他之所以会主动来这种纨绔子弟的宴会,不过是想借机与侯爷搭上话。可方才他已经环顾了四周,都是些年轻人,他有些失落,但是又觉得合情合理,毕竟儿子过生辰,老子不一定要出席。
现下听说侯爷要来,他自然是心头一喜。但他也注意到气氛不对劲,不过出于礼仪,不好相问。
待各自散开后,李林兰这才有机会从何苏文那里得知,原来大家这么怕侯爷来参加,是因为侯爷得了癫狂症,发起疯来六亲不认,再加上又是个练家子,每次都需要好些体力精壮的小伙子才能摁住,所以平日,府里都不放心侯爷出门。
但侯爷又偏是个爱热闹的,平时清醒的时候,知道家里哪儿有宴会,一定要出席。
前段日子侯爷的癫狂症愈发严重,本以为王廓的生辰宴可以幸免于难,这才同意了何家带一个外人前来,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李林兰也是读了几年医书的人,他心里一合计,一会儿宴会上,他给侯爷把个脉,说不准能看出个啥。
但他没得到这个机会。
因为李林竹也来了。
侯爷不仅与李林竹的祖奶奶是故交,而且侯爷的病一直都是祖奶奶问诊的。不过祖奶奶一到夏日便身上不爽,所以这段时间,侯爷有啥不舒服,也不会去叨扰老太太,就会传唤李林竹。
他自认,医术上,他也胜李林竹一筹。只是这些侯府官门,都更喜欢找李林竹问诊,也不过是因为他有长辈的托举。
不似他,万事只能靠自己。
但这些小心思都在之后邓小娘子与他私谈被何苏文撞破后,烟消云散。
跟攀谈侯爷相比,哄住何苏文才是当务之急。
当下,他找到何苏文,解释了几句,那小娘子又信了。
他就说,找娘子还是要找何苏文这种蠢钝的,好掌握,说啥信啥。
任白芷那种人精一般的,也就是李林竹那个蠢货当个宝。
宴会结束后的第五天,李林兰便收到了侯爷大儿子王厚的邀请,又一次去了侯府。
不同于之前那次宴会,王厚是直接派了自己的马车来李家门口接他。当时他刚回到家,还来不及换下官服,便匆匆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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