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牟利。”
顾文青思考的时候会忍不住啃大拇指的指甲,原本修型好看的指甲一会儿就被他啃出了一个豁口。
闻鹤看不下去,抬手捏住他的手放在了桌子上,从怀里取出一个帕子给他擦手。
顾文青还在思考自己的推论中不合理的地方,自然没有在意闻鹤的动作。
“留仙镇的人要是怕死的话,完全可以不用生啊!”不能理解!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算再凶险,他们也要生。自己不想生,老一辈的人也会逼着生的。”闻鹤道。
顾文青了然地眨了眨眼睛,眯着眼睛审视着闻鹤。“你好像很懂。”
闻鹤抿了下唇,可不是吗。
出生于前朝皇族,内侍嘴里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些话。
“您可是先皇唯一的血脉,您要当心自己呐!”
“皇上,切勿多食,您是先皇唯一的骨血,吃坏了脾胃可怎么好!”
诸如此类的话,他小时候最烦听到,也最烦香火延续一说。
“没有,小的时候身边的长辈都这么说。”
“嗯按着花镜月的说法,这个阵法是顾青山给她的,她用在了陆家,让整个留仙镇阴阳调换。留仙镇的人大概也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所以各玄门都不知道这件事。”
花镜月活了几百年了吧?三百还是四百年啊,这事留仙镇捂得也太好了吧!
“居然没有人察觉吗!”顾文青想不通这点。
“这应该和一个习俗有关。”闻鹤沉吟,“教习长老曾经和我们说过,九州大陆,千奇百怪的习俗特别多。其中有一个便是女子生产时,其夫与其一同卧床,待孩子出生,便由其夫卧榻照顾孩子,母亲下地料理生产,让孩子以为自己是父亲所生。”
顾文青听完,下巴不自觉地往下滑,露出惊呆的表情。
“啊?啊?啊!”顾文青反复确认自己听到的内容,心中好像有一片草泥马成群结队地奔驰而过。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卧槽!”
他是没办法理解这样的习俗的,只能庆幸自己生活在一个正常的地方。
两人只是在屋里聊了片刻的工夫,外面物转星移,顾文青刚准备给口干舌燥又上火的自己倒杯水,他的身形就一抖。
“好像该我出场了?”顾文青不确定道。
“一起。”闻鹤隐匿身形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一起到了陆家大院。
此时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久,也不知道花镜月在陆家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
顾文青看原著的时候也不讨厌这个角色,只是觉得她非常地符合一个反派该有的形象。现在知道她的经历之后,竟然还有一丝同情于她。
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堕魔后杀了那么多的人,还有不渡山的满山灵兽都是不争的事实。顾文青没办法评判她的所作所为,要是她那个时候能遇上提灯这样的人,她可能变得会不一样。
可惜她遇上的是顾青山。
顾文青穿过墙壁,一回生二回熟,他现在已经知道花镜月被关在哪个院子里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但陆家大院并不宁静。婆子们被叫起烧水的烧水,小厮跑腿去请大夫,大院的巷子里都是零碎的脚步声。
“出什么事了?”顾文青狐疑地一脚踏出,瞬间来到花镜月的院子。此时院子里灯火通明,院子里一妇人的哭叫声在宁静地黑夜里显得格外刺耳,陆家老爷披着斗篷在下人的搀扶下和其夫人急急赶到。
妇人一见陆老爷进了院子,连忙连爬带跑地抓住陆老爷的裤腿。
“老爷你要为我们做主啊!都是那贱妇!”妇人一边哭一边恨毒了花镜月,指着她向陆老爷告状,希望陆老爷能替她做主。
陆老爷一脚踢开妇人,走上前去看躺在地上因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的庶子,眉头皱成了川字。他的视线往下看到庶子被血染透的裤子旋即撇开视线看到被几个老媪压在八仙桌上不能动弹的花镜月。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