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顾文青点头,然后将自己和顾青山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提灯凝眉,“我为你号个脉。”
顾文青乖乖将手递了过去,在一边的闻鹤也不免紧张起来,将先前两人的事情暂时放到一边。
“虽然你体质特殊可以运行两套功法,但这样毕竟伤你筋脉。”提灯顿了一下开口道,“我想将你运行魔力的丹田封锁,你看如何?”
顾文青默了一下点点头,今天自己一时不查让顾青山闯出个祸让那么多人奔波劳累,下次要是又让他得逞还不知道会不会出人命。
“好。”提灯一捻佛珠,“闻道友,烦请你为我护法。”
提灯两手结印开始画符,顾文青乖乖坐着任由对方摆布,让他奇怪的是顾青山在他脑子里居然没有闹腾,安静地好像不存在一样。
等提灯施法完毕,外面已有熹微晨光。他收了灵力叹了口气,“一体居两魄会让你身体承受很大的负担,还是要想办法驱逐他或是炼化他。”
顾文青点点头,但这事他不好麻烦提灯,只能道了谢说自己会看着办。
“我现在魔力被封,守州结界应该不会拦我了吧?”
提灯点点头,“你现在就是个普通修士了。”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闻鹤凝眉,如果顾文青有办法进来,那别的魔岂不是也有办法进州城?
顾文青不好意思地说了自己用阵法将守州结界撕开了个小口子钻进来的事情,但他确定自己要在山上呆段时间后就立马将那个洞给填上了,总不能有魔跟在他身后钻了进来吧?
提灯长叹一声,“哪怕你够谨慎,但魔藏于暗处,很难说它们什么时候行动。而昨日下午那一下直接破了守州结界,远在魔域的魔早就蠢蠢欲动,想来很快就要发动战争了。”
顾文青听完表情一阵空白,立马将顾青山毫无反应的事情说了。
“他既不反抗说明他已有退路,你也说了他想让玄魔两界再起征战,想必是他的目的达到了便不在乎自己能不能使用魔力了。”提灯如此分析道。
“可是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挑起玄魔之战?他的存在不是为了保护我吗?”顾文青有丝费解。
“魔诞生于世间邪恶之处,而我听你对上一任魔尊九溪的描述,她似乎是被人创造出来的。”提灯点到即止不敢多说,“世间万物此消彼长,有它自己的制衡之道,存在即合理。”
说完,提灯起身告辞。
“时间不早了,贫僧告辞。”走至门口,提灯还是没忍住道:“你们二位还是尽快洗漱吧。”
顾文青撩了撩额前落下的碎发,闻鹤抬手从他的头上捻起一根枯草。
顾文青:“”
送走了提灯,顾文青板着脸出门。
“你去哪儿?”闻鹤紧跟身后。
“去洗澡!”走了两步,顾文青转身瞪着闻鹤,“你跟着我干什么?”
闻鹤抬了抬下巴,“去洗鸳鸯浴。”
顾文青:?
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闷骚了!
天亮之际,顾文青撑着腰疲惫地回屋。倒不是身累,而是心累。
闻鹤这小子就和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他,虽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是每每对上那双湿漉漉的像小狗似的大眼睛,顾文青的良心就会感到抽痛。
“闻鹤,昨晚的事情是个失误,不是我主动是顾青山!”顾文青尝试维持两个人岌岌可危的关系,他还是希望自己和闻鹤能像以前一样。
他不相信爱情可以长久,毕竟他就没见过长久的爱情。
他在异世界的父母被生活磋磨,他在这个世界的亲生父亲因为对友人的愧疚自尽;如果说真有什么感情动地的爱情故事,他知道的就一个沈平治。但沈平治还是走了无情道,为了报仇连自己爱人的感觉都给放弃了。
爱情于他而言,是最一眼看不到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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