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了吧。”
“喂!老登虫!”
鲍力一掌拍到桌子上,一脸横肉,鼻孔朝天道:“我的精神损失是区区一对儿虫翼就能赔偿的吗?”
“阁下,需要我提醒您那对儿虫翼来自一名s级军雌,”审判长语气加重道:“您已经得到虫翼了,还不满足吗?”
“谁在乎s级的虫翼,我家里都摆了不下十几对儿了!”
鲍力将桌子拍的哐哐作响,身上抖动的肥肉如同一座肉山,口洒唾沫道:“白兰·戴尔德,让他成为我的虫奴都是高抬他了,快点给我审判!”
审判长虫沉默了。
“我现在就要给这只贱虫打上烙印,好好教导教导他怎么做一只合格的雌虫……”
鲍力伸手一指,身后立刻有一脸麻木,宛如行尸走肉的雌侍从,手里拿着一枚滚烫的火印章,缓步朝跪在中央的虫接近。
成为虫奴的虫要被打上烙印,按照雄虫的喜好和趣味,可以在身体的任何部位进行烙印,可所有虫心知肚明,一天是虫奴一辈子都是。
因为,恶趣味的雄虫往往会在脸上进行烙印。
听着缓步接近的脚步声,一脸冷漠闭目的虫,束缚在身后的手此刻缓缓虫化,指尖变长,变尖锐,顷刻间就能夺虫性命。
白兰·戴尔德,有一个隐藏至今的秘密,他不是s级的雄虫,而是……
就在他准备拼死一搏的时候,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重重的喘息:
“住手!”
白兰·戴尔德虫化的手立刻恢复原样,蓄势待发的肌肉也瞬间放松,他听出了这是自己随从官的声音,只是……
出了一些变数。
白兰暗中思考,面色却不动声色。
这和他计划的不一样,按照自己的计划,最合适的时机该是审判结束,他被押送入鲍力私人花园的路上,穿越虫洞,正是脱身杀虫的好时机,而不是如今在帝国的重重防守下。
看来,是出现了自己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你们无权处置军团长!”
“按照帝国第一律法雄虫至上原则,雄虫的利益高于一切,雄虫的私人财产也无虫冒犯!”
白兰冷漠入冰的面容罕见微讶,嘴角抽搐,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
雌虫体能惊人,但此刻的维克多却衣领都是汗,不像是热的和累的,更像是承担了许多的心理压力,他站定在审判所中央,行了一个军礼,一字一句道:
“琦宝·查图查尔是白兰·戴尔德的未婚雄主,早在三十年前家族长辈就为他们定有婚契!”
“按照帝国的法律,任何虫,哪怕是虫帝都不能!在不经过琦宝·查图查尔的首肯下!擅自处置白兰·戴尔德!”
普瑞林为了吸纳白兰·戴尔德加入血翼,早就暗中调查过他的一切信息,他心有成竹道:“婚契?”
“只怕这位疾风团长的随从官只说了一半吧。”
“戴尔德家族和查图查尔却有婚约,可谁虫不知查图查尔家的雄虫自幼精神残缺,不能标记安抚雌虫,闭门不出都快十几年了,婚约早就被取消了!”
维克多冷静反驳道:“婚约只是搁置,但并未文书取消!”
“你居然擅自打着残疾雄虫的名义,果然有什么样的军团长就有什么样的部下,一样对雄虫不敬,冒犯雄虫威严!审判长请您审判他们有罪!”
“什么残疾雄虫,查图查尔家的雄虫尚且在世活得好好的,到底是谁在冒犯!”
两个虫都是思维敏捷,擅长激辩的虫,会场内一时只有他们雄辩的声音,别的虫插都插不上嘴巴。
而在众虫都没有注意的角落,
一个盖着丝绒布、一立方大小的小箱子,被一只高大强壮的虫缓缓推入审判所。
黑暗逼仄但对于某只虫虫来说十分安全的环境内,琦宝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竖起耳朵听着外界的动静,透过专门为自己打开的透风孔,朝外面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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