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今看着林白辞，嘴唇嗫嚅。
“你是不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我这是李神医的行医日志？”
林白辞神色平静：“没必要，我在赵德成那里，已经找到了李神医开过的几张药方，对比过字迹了！”
“大医正做这种事，肯定有原因的！”
大长今争辩：“他是个好人！”
“你知道李神医的人生经历吗？说说吧！”
林白辞取出一瓶矿泉水，放在大长今面前。
“下次再有这种问话，记得叫上我！”
顾清秋来了，坐下旁听。
大长今讲述了起来，作为跟着李神医学过五年医术的医女，她对李神医的事迹很熟悉。
顾清秋听了一会儿，就没兴趣了。
李神医在大长今心中的形象很高大，所以这个医女说出来的东西，都被她潜意识的美化过了。
“李神医有没有不正常的时候？或者情绪不对，生活状态反常的时候？”
顾清秋开始提问，主导谈话。
大长今想了想：“有。”
“是什么时候？”
一名医生知道了生死草这种草药，又开始研究活尸，要是心态和生活还能像以前一样，那要多变态？
“四年多前的冬天，李神医离开过医馆，好像是去了北方，甚至过年都没有回来，等到回到医馆，他好长时间都没有看病，而是在房间里翻阅医书！”
大长今的医术，也是从那个时候磨练出来的。
“他去了北方哪里？”
顾清秋追问：“去干什么？”
“听说那边爆发了瘟疫！”
大长今也不太清楚，毕竟李神医做什么，不需要向她汇报。
顾清秋和林白辞对视了一眼：“他说不定是那个时候，在北方得到了生死草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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