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
他接过礼盒,从储物箱里取出一个差不多大小的盒子,“这个给你,就祝我们年年岁岁有今朝。”
谢存秋牵起嘴角,一边拆礼物一边道:“以后会更好。”
“当然。”
傅柏宁打开礼物,里面是块手表,出自他经常佩戴的品牌,而且是百年纪念系列里的一款,他收藏了整个系列,就差这一只了。
他看向谢存秋,“上次在我的衣帽间里发现的?”
谢存秋扫了眼傅柏宁,“我不是有意要翻看你的东西,你就摆在那里,相当醒目,想不注意到都难。”
说着,他举起手里精致的盒子,眉眼间带着清隽的笑意,“这个我很喜欢,谢谢,今天的晚宴正好可以戴。”
傅柏宁注视着谢存秋,礼盒里的一枚红宝石胸针,有着逼人的美丽和凌厉的锋芒,视线微一上扬,就是那双比宝石更动人的双眸。
让人流连忘返。
他垂下眼,摘掉腕上的手表,换上了新收到的中秋礼物,慢悠悠道:“我不怕你看,比起那些东西,床上那只玩偶才更让人想藏起来。”
看着傅柏宁的动作,听着对方的话,谢存秋的心情相当不错,实在是没忍住笑,“非常非常可爱的喜好,真的。”
傅柏宁一眼瞪过去,沉默着。
收到这样控诉的眼神,谢存秋勉强收敛起笑意,戴上胸针,正经又认真地询问道:“怎么样?”
傅柏宁无奈地叹了口气,亏的发现他秘密的人是谢存秋,换成别的人简直是让他……不敢睁开眼,希望那只是幻觉。
他望进对方的眼睛里,道:“宝石很衬你。”
谢存秋轻轻一哼,“送这个给我,你的眼光一样很好。”
傅柏宁发动车子,晃了下手上的腕表,“你也不遑多让。”
谢存秋抬手轻轻摸了两下胸前的红宝石,用眼角余光留意着身边的人,道:“我们还挺有默契。”
傅柏宁赞同道:“不然怎么能化干戈为玉帛,怎么能像现在这样相处。”
谢存秋应了声,这话说得是。
他看待傅柏宁是有明显阶段性的,那晚之前的对方,他只有厌烦,根本瞧不上那份平庸怯懦,一个眼神都欠奉,而那晚之后,他有的是欣赏和进一步迸发的喜欢。
想到这里,他开口道:“你现在很好,可不兴再倒退回去了。”
傅柏宁知道谢存秋在说什么,宽慰道:“以前的‘我’是不值得追忆的过去式,你现在看到的我就是真实存在的我,现在如何,以后也如何。”
谢存秋点点头,他很期待以后。
傅柏宁的注意力从谢存秋上车到两人一起走进会场,都停留在对方身上。
他对各类宴会驾轻就熟,穿越前参加过的次数多得数不清了,宴会和应酬填满了他工作之余的时间,很充实。
至于恋爱和家庭生活,抱歉了,他不需要这个。
不过现在参加宴会比以前有乐趣更多,跟谢存秋聊的也不全是工作,从彼此的爱好到八竿子打不着的奇闻轶事,偶尔还聊聊圈子里盛传的八卦。
总而言之,聊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聊。
对方一抬眼一抿唇的细微表情,都值得仔细玩味,比工作更有意趣,好像再怎么看都看不腻。
这场晚宴,他跟几位年长的前辈简单打过招呼后,就跟谢存秋去了角落的休息区,他端着一杯香槟,对方端着一杯果汁,再加上几碟小点心,跟宵夜差不多了。
聊到快九点,谢存秋去了洗手间,等人回来就走。
他尝了口对方刚才说腻的小块云腿松茸月饼,咸口的,味道刚刚好,应该是个人口味差异吧。
他正在想要不要给谢存秋做点清爽微甜的鲜花饼尝尝,一个嗓音突然响起,搅扰了他的好兴致,抬眼一瞧,不是那位大明星是谁。
他的眸光瞬间冷淡了下来,“贾先生,我没空。”
贾书宁习惯了傅柏宁什么都依着他,对他有着极致的耐心和温柔,现在面对如此的疏离冷落,到底不甘。
他站在傅柏宁身前,眉眼微皱,“你真的要跟我这样吗?”
傅柏宁看着贾书宁楚楚可怜弱柳扶风的模样,只觉得腻味、厌烦。
他站起身,拿着手机的手背到身后,悄然打开了录音,这才继续道:“说话要说清楚,免得别人误会,贾先生,你刚才说我要跟你怎么样?”
贾书宁看傅柏宁还愿意继续说下去,松了口气。
他上前半步,压低嗓音道:“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总归是有些情谊的,虽然我跟梓豪在一起了,但看着你……我有时候不无恍惚,希望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尽管知道这想法不对,对你不公平,可我真的忍不住……
“忍不住对你有好感。”
傅柏宁周身的温度都骤降了不少,眼带厌恶,道:“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再当你的备胎,给你们当枪使,你今天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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