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这次我也要一起去。”宋轻时也在一旁道:“这是我们几个之间的事,你就莫要掺和,若是陛下问起,全推到我们两人头上就是。”
“唉,你们怎能如此?若是陛下知道--”
“知道又如何,他能压得住我们一次,还能次次都赢不成?以前是我看在合欢的面子上让他,可他却没照顾好合欢,让她在宫里受伤,竟生生连我也忘了,喜欢上另外的人,这样的人,怎么配再来和我争!”
白毓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弧度:“你们,你们唉,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们有这样的念头!咱们到底多年兄弟,怎么能因为一个女子,就这样闹翻呢!”
“兄弟又如何,是我先爱上孟合欢的,殷明澜他虽然是皇帝,他抢走她,却不好好保护她!”宋轻时怒道,他就慢了一步,只是一步之差,殷明澜就高调宣布拥有了她,像一只饿狼守护在她身边,让她再也不能像往日一样和他们相处。
明明是殷明澜破坏了这一切!甚至在孟合欢终于放下他后,为了自己的权势,让她嫁给一个瞎子,放任宫里的人欺负她,让她忘了一切,高高兴兴接受了那个瞎子!
如果不是和他熟识,宋轻时简直要以为,殷明澜这是在为奚世子腾位!
白毓拍了拍他肩膀:“话不能这样说,陛下也没想到这样凑巧的事发生!”
“什么没想到,他是巴不得将合欢身边人全部调走,让她低头,只是下手太重导致这种结果!”
萧若华沉声道:“事到如今,咱们先把合欢从王府救出来再说。她如今生病了不记得我们,说的话做的事不应该当真,如果不是忘了我们,怎么会亲近那位世子!对,白毓,咱们多年的情谊了,你可要助我们一臂之力!”
“你们?你们这是联手了?”饶是白毓看好戏多日,也未曾料到会听见这么一句话。这就是情爱的魔力吗?宋轻时和萧若华这两个都能联手了?
“对,我们打算将合欢接出来安置在京郊一处偏僻的庄子里。”宋轻时道。
“这怎么行,那陛下--”白毓惊叫,额上金冠颤动不止。
“陛下?如今的孟合欢,可不是以前的长宁了,谁能得到她,那可说不准。”萧若华狭长的凤目溢满志在必得的野心。
凉月无声,陈伯坐在院中石子路上,枯瘦的手摸着凹凸不平的路面,心中叹息:也不知王爷他们如何了。
那铁柱也是,走的时候还跟他老头子保证,说一定会把王爷好端端带回来,可如今,王爷失踪半个月了,愣是什么消息都没有。
他看着不远处世子的留园,心中也是发愁,饶是他和世子妃好说歹说,他就是不愿意离开啊!
“王爷,您临走之前把两位小主人托付给我,看来我老陈要食言了!”他颤巍巍擦擦眼泪:“不过您放心,真有那么一天,我老陈也要吊死在世子身边,死了变成鬼,也要跟着您。”
天上的月亮又圆又亮,可惜人间的悲欢离合难消。
“陈伯放心,我可不忍心教您老人家这般可怜!”一倒清脆的话音刚落,合欢带着笑意从杜鹃花丛中绕出来。
趁着琼宁睡着,她偷偷跑出来,就是为了问陈伯一件事。
“世子从小就倔强,就连王爷都奈何不了,咱们又如何能劝动他?”
孟合欢神秘一笑,“只要你告诉我一件事,保准能想出个好法子来。”
面前老人慢慢抬头,看着远方:“我知道您要问什么,今夜难得月色好,春风柔,无人打扰,就让老朽给您说个故事吧。”
“从前呐,在边境有个少年,整日走马猎鹰,呼朋唤友,家中高堂实在头疼,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人就是不改,他倒是不做混账事,可天生的纨绔性子,总是不肯静下心做一些正经事。”
孟合欢听得入神,她坐在地上,微风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又顽皮地用碎发在她脸上挠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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