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主动遮掩,而是被动遮掩。
对嫌疑人来说,他有作案的必要理由,但对旁观者来说,这个理由可能难以理解,令人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所以很难去揣摩。
既然耿建清说没有找到帝城案和宁城案的共同点,那么意结类心理的可能性最大。
一个大学生,一个全职妈妈,一个银行的职员,除了性别相同年龄相仿,其他的都对不上。
因此,凶手的动机非常隐秘,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
耿建清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帝城和宁城的案子无法找到关联,那么阳城刚刚发生的这起命案,也就很难有所收获了。”
陈益问:“耿叔,帝城案的凶器锁定种类了吗?”
耿建清:“没有。”
陈益:“有怀疑方向吗?”
耿建清:“这倒是有,刮刀,油画用的刮刀,因为受害者在大学里所学的专业是美术类,我们在调查过程中,发现刮刀和凶器很像只有细节上的区别,但是刮刀是杀不死人的,更无法造成刺创伤。”
听到这里,陈益下意识往前翻阅,耿建清看到后说道:“不用找了,毕雪兰不懂美术,真要往上靠的话,只有她女儿周雨梦在学画画,但学的不是油画,这要是联系起来,过于牵强了。”
陈益动作停顿,确实很牵强。
“你有什么想法?”耿建清问。
陈益开口:“没有针对性的职业,没有针对性的过错,从作案动机看,那就只能是掠夺。”
耿建清:“无性侵无财务丢失,掠夺什么?”
陈益放下手中文件:“我要是知道就好了,耿叔,地域跨度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这给我们侧写凶手画像带来了依据。”
耿建清表示同意:“没错,第一起命案在帝城,第二起命案在宁城,第三起命案在阳城,我们并没有锁定嫌疑人,因此不存在嫌疑人逃走的可能,他出现在不同的城市,肯定有原因。”
陈益顺着思路往下说:“比如,他的职业需要全国各地的跑。”
耿建清点头:“嗯,还有就是作案周期,有动机驱使着他两年内必须杀人,到了杀人时间后,他刚巧在哪个城市,就会在哪个城市物色目标。”
陈益:“物色目标的依据是年轻女性,再缩小范围的话……好像只能是行为特征。”
耿建清:“从卷宗看,我没有发现帝城和宁城两案的受害者,有过相同或者相似的行为。”
陈益:“我们推测凶手的动机具备隐秘性,那么想要找到动机肯定没有那么容易,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来,需要深层次去分析。”
耿建清:“等你们支队全面调查完当前的案子,我们再来讨论这个问题,过程中如果有重大发现,随时给我打电话,对了,还有一件事。”
陈益:“耿叔想说……帝城案是否为第一案?”
耿建清的眼神中流露出欣赏:“没错,这件事需要落实,在没有抓到凶手之前,我们无法知道他到底杀了几个人。”
问询受害者家属
支队长办公室。
听着耿建清的话,陈益摸了摸没刮干净的胡子,说道:“能做到一击毙命要么是职业优势,要么是经验累积,三起命案他都没有改变凶器和作案手法,那么如果有旧案,大概率也是一样。”
耿建清:“找找看吧,我来做这件事,你的任务是当前这个案子,要是运气好的话,或许能省去并案侦查,直接锁定凶手。”
陈益无奈:“耿叔,您这是给我压力啊。”
耿建清笑了笑,说道:“你太敏感了,我没有这个意思,凶手每多杀一个人就会暴露更多线索,只要在阳城案中他有所疏忽,那么阳城就是他的最终审判之地。”
“这几天辛苦一下,在破案的黄金时间内,尽最大的努力,争取最好的结果。”
陈益点头:“明白。”
耿建清离开了,留下了宁城案的卷宗,并承诺在今晚十二点之前,差人将帝城案的卷宗也送过来。
连环杀人案的可能虽然不能说板上钉钉,但已经达到了并案处理的标准,不会有那么多巧合的,刑警办案向来不讲巧合,只认必然。
已经到了晚上九点,蔡雯雯的父母和弟弟未曾离开,反应最激烈的蔡母多次想要去法医室再看看女儿,都被警员拦住。
都好几个小时过去了,蔡母的情绪依然没有任何缓解,越发失控。
只有当妈妈的,才能体会她此刻悲痛的心情。
相对蔡母,蔡父和蔡雯雯的弟弟蔡宇鹏接受能力相对更强,虽然同样伤心欲绝,但接受询问不成问题。
陈益知道不能再拖了,便开始单独和两人见面,过程中另外一个人负责陪同蔡母,防止对方因情绪崩溃而做出过激行为。
在私生活上,肯定是弟弟了解更多,陈益在询问室首先叫来了蔡宇鹏。
蔡宇鹏二十岁,今年上大二,家里把他保护的比较好,到现在还未完全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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