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画挂在墙上,钉子固定,掀开油画就是平滑的墙壁,什么都没有。
如此显眼的地方肯定已经查过了。
另一边,赵处长四处乱摸很是上心,既然人已经死了,那便尽量在结果之上寻找更多线索,将损失降到最低。
或许陈益说的对,人死了也不一定是坏事。
比如主卧里的隐藏密室,就算抓到了福尔迪,对方也不一定说实话。
“不在这吗?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
赵处长用力转动一个摆台发现转不动差点掰坏,有些失望。
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嫌疑人家里有密室的情况。
来到床头,他拉开了所有抽屉,里面杂物很多主要是书籍,翻了半天很正常。
正要合上抽屉,此刻赵处长似乎想到什么,弯腰伸手去摸抽屉的最里端。
两个床头柜一共六个抽屉,摸完一个赵处长来到另一个床头柜前,重复动作继续摸索。
突然间,他摸到了一个小凸起,毫不犹豫的按动。
咔嚓!
动作仿佛开启了某个机关,工作区的书柜像滑盖一样慢慢打开,暴露出里面的空间。
灯光争先恐后涌了进去将其照亮,大概有三十平。
“找到了!”赵处长直起身。
陈益就在附近,第一时间来到密室门口朝里面看去。
房间里很简单,只摆着三四个架子,但架子上是空的。
“技侦先进去。”陈益扫了一眼便后退。
赵处长等人走了过来。
“什么都没有?”耿建清疑惑。
陈益深吸一口气鼻尖嗅动,说道:“闻到了吗各位?”
“闻到什么?”说话的是赵处长。
陈益轻笑:“黄金的味道啊。”
黄金没有味道,几人清楚陈益自然不可能是闻出来的,这是一种修辞。
耿建清点头:“合理,闻滔说过曾帮助福尔迪洗钱洗黄金,除了黄金以外,怕不是还有现金或其他贵重物品?”
秦河:“如此的话,凶手的目的不仅仅是杀人,还有洗劫。”
陈教授
凶手的目的不仅仅是杀人,还有洗劫。
结论出来了。
既然是洗劫,那就会延伸出更多的问题。
陈益立即想到,凶手不一定是因为帝城警方查到了大阳水产而灭口,应该早就提上了日程,因为杀人简单洗劫黄金难。
先不提搬出去有多费劲,从福尔迪尸体上发现的痕迹看显然是遭到了拷问,拷问,是需要时间的。
可能,这件事早就提上了日程。
帝城警方调查金矿调查化工厂围捕闻滔,或许只是导火索罢了。
不论是否查到大阳水产是否查到闻滔福尔迪,福尔迪都会死,家里都会遭到洗劫。
如此的话,之前对洪瀚阳的判断好像就不成立了?
假如洪瀚阳在黑玫的地位很低,或者和黑玫根本毫无关系,福尔迪总归是要死的,不论他是否通风报信,都改变不了。
“难不成,正因为洪瀚阳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有恃无恐。”
陈益不能把视线从洪瀚阳身上移开,若尽量去高估对方,那么其身上的疑点依旧很大。
“从邢子恒的死,到大胡子团伙,到水山金矿,到调查各化工厂,还有靖城和帝城的重大收获……都能或多或少看到洪瀚阳的影子。
他要是和此案无关,说什么我也不信。”
陈益笃定洪瀚阳在本案中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但还是看不太清楚。
黄金,钱。
福尔迪的死是洪瀚阳干的吗?如果是,他要这么多财富做什么?
邢子恒可随意把玩百万级的复合弓,洪瀚阳自然也一样,凭家里的地位,足够他挥霍一生了吧?难不成想去买飞机游艇?
“不对,洪瀚阳从小所塑造的世界观与常人不同,眼界极高,金钱太渺小了,他的目标绝对不会是金钱。”
“也就是说,他需要钱,才能办成某件事?”
“好像也不对,能用钱办成的事还叫事吗?权力才是核心。”
有权力办不到,只能砸钱才能办到的事情吗?
陈益隐隐间好像抓到了什么。
“陈益。”耿建清碰了碰他,“想什么呢?”
陈益回过神来:“我在想凶手既为了杀人也为了劫财,说明他知道福尔迪家里保存着大量黄金,是黑玫的人没跑了。”
专案组还是习惯称呼黑玫,柏拉图总感觉怪怪的。
耿建清:“废话,不是他们自己人干的还能是外人不成?现在的问题是线索断了。”
从金矿到化工厂,从化工厂到闻滔,从闻滔到福尔迪,层层往上摸瓜可以说已经快要到终点,可惜临门一脚出了这么档子事。
想要结案,距离又被拉远了。
“断了……我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