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担心你,有方家在,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你放心,我和洪家没有任何关系,警部那边该怎么汇报,我心里有数。”
陈益沉默片刻,诚恳道:“谢耿叔。”
耿建清离开了。
会议室只剩下了特案组。
“等秦队准备完毕,你们和他一起去粤州吧,帝城这边已经没有工作了。”陈益说道。
腾大斌开口:“我还是留下吧,粤州那边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无所谓。”
他比其他人要更懂洪家势力的盘根错节,不是几天时间就能解决的,现如今洪瀚阳的尸体已经运回帝城消息传开,陈益已然成为焦点。
陈益笑道:“没必要,你们要是不想去就不去,自己安排时间吧,我现在需要去一趟警部。”
腾大斌:“一起吧。”
陈益没说什么,带着全体特案组离开市局。
车辆刚刚驶出大门便被堵住了,敢在帝城市局门口直接拦车,对方的来历基本已经能猜到。
洪瀚阳的母亲倒也不至于猖狂到当街对陈益动手,此刻的她如同暴怒的狮子般来到陈益面前,近距离下甚至能看到她双目迸发的血丝。
身后,带着几名保镖一样的人物。
暂时不见洪瀚阳父亲和爷爷的身影,估计正在疲于应对来自邢家的报复。
秦飞和腾大斌见状立即上前,抬手阻止:“请不要靠近。”
洪母停住脚步。
她后知后觉,自己被陈益给耍了,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觉得对方挺上道,火速将案件移交了检察院,随后洪家出手将洪瀚阳取保候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才过去一个多月,洪瀚阳就变成了尸体,而且还是警部督办专案的首要嫌疑人。
可以想象,她的愤怒已经可以化为实质。
就算洪瀚阳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不能提前告知吗?双方商量商量总有解决的办法,非得鱼死网破?
“你……”洪母刚想说话。
陈益先一步打断:“你儿子的命是命,邢子恒的命就不是命了?那些无辜受害者就没有亲人吗?”
洪母咬牙:“所以,瀚阳是你故意杀死的。”
陈益吓了一跳:“您可不能胡说啊,洪瀚阳犯重罪意图离开华夏,我中途拦截遭遇持枪拒捕,现场都是证据。”
洪母怒道:“堂堂专案组组长亲自去截人,你以为我傻?!”
陈益:“那是因为担心洪瀚阳的消息过于灵通,专案组要是动了,你们洪家能察觉不到?洪家察觉到了,代表洪瀚阳也就知道了。”
洪母现在很想撕开这个小杂碎。
市局很快察觉到异常,领导亲自下楼准备看看情况,此刻有两辆黑色轿车自远处驶来停在附近,几名男子下车来到近前。
看到车牌号,洪母脸色微变:顾景峰的人!
“请您离开。”为首的男子看着洪母只有四个字,不容置疑。
没有解释,也不报来历,就简简单单四个字。
洪母神色变幻不停,顿时明白了近几天方家的异常。
既然顾景峰的人来了,说明肯定是方家的意思,意味着方家和邢家已然联手。
儿子洪瀚阳自己作死也就罢了,还要把整个洪家拉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多留无益,洪母头也不回的上车走了。
几名男子也随之离开,临走前对陈益点头示意,表示双方是同一战线的朋友。
赶来的市局领导默默旁观,这好像不是他们所能介入的层次了。
来到警部的陈益去见了戴仕群,这么大的事情,戴仕群很难装作看不到,他没有说太多,让陈益做好自己的事情,尽快将此案彻底了结。
回到特案组办公室,陈益给方延军打去电话,询问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方延军的回应言简意赅:不插手,静等结果。
陈益乐得如此,但他不放心,不能离开帝城。
案结
又是两天过去。
在帝城爆发没有硝烟的战争时,嫌疑邮轮的方向发生改变,于夜晚在粤州停靠,作临时修整。
粤州,繁华的海港城市,夜幕低垂,星光与港口的灯火交相辉映,映照出静静停泊的豪华邮轮。
船身反射霓虹,乘客穿梭甲板和客舱。
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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