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似乎叫獴哥,最爱吃蛇,可谓是蛇的克星。”
蛇的克星?慕容雪终于明白过来。怪不得赤皇怕它。
“那蛇不是有毒的么,它们怎么不怕?”慕容雪问。迈步往船的方向去。
陈公子也跟着走,边走边道:“我们看蛇是有毒的,可是对于獴哥来说,那蛇是无毒的,所以它不怕。”陈公子说着,又叹了口气,“唉,此刻那蛇虽死了,可在下一想起刚才,还是有些腿发软。”
“陈公子,让你受累了。”慕容雪抱歉地道。
“姑娘不要这样说,是在下太过懦弱。”陈公子脸上现出羞惭之色,“身为堂堂男子汉竟比不上你一个女子,在下真是愧对父母天地。”
“陈公子真是过谦了。你一介书生,又不是习武之人,如今能不惧艰险,迎难而上,已经很难得,切勿妄自菲薄才是。”
“姑娘教训得是。”陈公子说着,望着船的方向,又有些不放心地道,“你确定赤皇姑娘真的回船了吗?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不会,你放心吧。刚刚你也看到了,那些獴哥都在,她不会有事的。”慕容雪说着,突然低呼了一声。赤皇像条小毛毛虫一样在她怀里拱啊拱,忽然间使坏张嘴啊呜一声叮了她一口。
“怎么了?”陈公子见她神色有异,不由问。
“哦,没事没事。”慕容雪说着一拍自己的胸口,警告了一下赤皇。赤皇终于安分了。
两人一路回船。
回船以后,赤皇自己溜下来,变出人身,从船舱里走出来,跟他们打招呼,“你们回来啦,刚刚真是吓死我了!”
“赤皇姑娘!”陈公子看到她还是有些惊喜,“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
“对不起陈公子,没等你们就自己跑回来了,那些东西实在是……追得太紧,我甩不掉它们就一直跑。跑着跑着就回到船上了。”
“哦,没事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了。”陈公子忙道。
“好了,这一天大家也累了,还是先回房歇着吧。”慕容雪道。
陈公子点点头,三人便各自回房。
陈公子回房,才忽然想起,除了早上,好像一天没见过那位灵君了。
迈进房里,四处瞧了瞧,房里安安静静,什么声音也没有。不由向书桌那个瓷瓶走去,往瓶里一看,除了一点棉絮,什么也没有。
他去哪了?陈公子想了一回,没有头绪,便向床走去。这一天又惊又吓,他着实是累了,于是就躺下睡了。
睡到半夜起来,夜凉如水,依然不见步生花,真是奇怪。
步生花自早上开始就有些恍恍惚惚,于是就想着去巡视一下镜内安全。
他先是遇到了一个海龟,跟海龟聊了一下最近的烦恼,海龟在沙滩上闭目养神,时不时地点头,后来大概因为听睡着了,头点下去再没抬起来。步生花觉得海龟太没礼貌了,居然在他说话的时候睡着,于是挥了一下破羽扇,把它扇到天边,海龟化成了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不见了。
步生花继续走着,看到一群野鸭在那里孵蛋,他走过去跟它们打招呼,慰问了一下它们的辛劳,大概某只公鸭看他不顺眼,嘎嘎嘎地冲过来,扑在他身上,步生花怕脏了自己的衣服,就化作一团烟走了。
他看到一头狮子在追着一群角马,向他这边冲来,他腾空而起,角马和雄狮就在他脚下过去。“唉,它们还是这样有活力呢,”步生花叹息了一声,仍四处游荡着。
步生花一路行一路哀叹,他原也没这么矫情,不知为何最近很是伤情。
“向鱼问水,向马问路,向神佛打听我一生的出处,而我呀,我是疼在谁心头的一抔尘土?一尊佛祖,两世糊涂,来世的你呀,如何把今生的我一眼认出?”
世上懂他的,毕竟太少,连他,也有些不懂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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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领头带人收购了一些可以长时间储存的大米和蔬果运回船上。此地仍沿用汉币,好在金银还是通用。因为他国人都是汉朝后人,世世代代在此居住,已经七百年,自然不知外面朝代更替之事。据他国人说这四周除了一片海域再无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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