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起来,“是什么样的凤凰?”
“就是凤凰啊,可漂亮了!变成人也漂亮,她现在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我引荐给你。”
“好啊。我也想看看凤凰长什么样。”
“嗯。”慕容雪在伍尚歌这里坐了会儿,就回房了。
凤凰还没回来,慕容雪走到床边躺下。说也奇怪,凤凰泪包治百病,果真不假。只一滴,不仅她的外伤好了,她的内伤也好了。那些忧郁的情绪一下子通通不见,此刻她只觉神清气爽,一身轻松。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
凤凰回来的时候,慕容雪刚好睡了一觉。凤凰打着哈欠奔向床来,道,“子神,我先睡会儿。没什么事不要叫我。”
“哦,”慕容雪起身,凤凰就扑倒在床上睡着了。慕容雪还想问问她赤皇的情况呢,不过一看她这么累,就想改天再问了。
外面天已经擦黑,慕容雪睡醒之后,无事可做,便行出外面来。
天空中繁星点点,被扯烂的风帆已经换上新的,随着海风的吹拂,猎猎作响。
慕容雪在船头站了一会儿,伍尚歌吃过了晚饭出来活动,便遇着了她。两人又站着说了会子话。还联了会子诗。
“夜色真美啊,”伍尚歌看着天空由衷感叹。
“是啊,”慕容雪附和,“繁星数不尽,堆到眼前来。”
伍尚歌看了她一眼,道:“幸好:佳人在身侧,共度此良宵。”
慕容雪叹道:“良宵终有尽,佳人难再得。”
伍尚歌道:“风风亦雨雨,风雨更兼程。”
慕容雪道:“路漫漫奇长,心慢慢途穷。”
伍尚歌道:“飞鸟任翱翔,游鱼何所求?”
慕容雪道:“我求亦我欲,我欲问向谁?”
伍尚歌道:“苍天亦有泪,泪珠落满盘。多情必有恨,无情更逍遥。”
慕容雪道:“本是无情剑,却把好花折。”
伍尚歌道:“好花时时有,不独那一枝。”
慕容雪道:“小姐真性情,只是忒冷了。”
伍尚歌道:“呵呵。”
慕容雪道:“哈哈。”
正说着,那边岸火通明,热闹非凡。慕容雪和伍尚歌诧异地看过去。船上也有好些出来活动的,大家一起聚在船头,看着那边光景。大船往那边驶去。天空中忽然飘过一朵乌云,遮了满天繁星。黑漆漆的海边,更觉那火明得耀眼,亮得惊人。
待得船近了,才知道是个戏台子。锣鼓喧天,热闹非凡。远远一个戏台子上,只见一个人在那儿咿咿呀呀地唱,满座叫好,唱的什么却听不清。
船靠了岸,大家都去趁热闹。慕容雪邀了伍尚歌一道。走近了些,才借着台上灯火,看到那上面的人脸,一张人脸画了两面妆,一面男妆,一面女妆,衣服头饰也剖开两半,一半男,一半女。男妆白面书生,女妆美艳妇人。
此时那男妆面对着观众唱道:俺只瞅那姑娘是个美人儿,与俺做对长久夫妻,谁成想妖精变也。呀~呀~好时那个浓情那个蜜意,只道是知音!谁知!知音啊知音,你偏又露出狐狸尾巴!
男妆唱完将身子一转,女妆转过来,娇滴滴地唱道:奴好容易遇到了个心上人,与他做对长久夫妻,谁成想好景不长。呀~呀~好时那个浓情那个蜜意,只道是知音!谁知!知音啊知音,你偏又怕奴这条尾巴!
男妆唱道:俺岂是怕你一条尾巴!俺怕你是个妖啊!
那上面人一会儿男音一会儿女音地唱,不停地换着脸,声音越显悲切,急促,好似夫妻吵架。吵得有声有色。底下一众人等看得津津有味。也有人喜欢看他吵的,一面欢呼着“好”,一面打赏了不少金银首饰鲜花。
“这倒也有趣,”伍尚歌凑到慕容雪耳边道,“一个在台上肆意卖弄,其余在台下看他卖弄。”
慕容雪刚想说“其实唱得不错”,忽听得台上一声尖叫,声音凄厉,催人心肠。慕容雪脑子嗡的一声,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莫不是那书生把狐狸害了吧?想着不由得往台上看去,台上只一团烟雾,依稀看得见个人形,只有一个尖叫的姿势。看着颇有些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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