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皇听说,仔细瞧了瞧,这颗蛋确实发出了微微的金光,赤皇想起了她闭眼前的那一缕金光,原来是这颗蛋发出的。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老花蛇讨好地道,又要上来触碰那颗蛋。
“离我的蛋远点!”赤皇吼道。
老花蛇身子一顿,道:“好好好,我不碰,行了吧?”
这之后的日子,有些尴尬。
赤皇不吃不喝,就守在她的蛋旁边。老花蛇因为吞了赤皇的蛋,良心发现,勤快地出去帮赤皇捕一些老鼠啊青蛙啊蟾蜍啊,说让赤皇补身子,赤皇嫌弃沾过她口水的东西,一律不领情。老花蛇见赤皇不要,就自己吃了,吃得不亦乐乎。
赤皇等她的蛋孵化,等了好些日子。
秋尽冬又来,外面开始飘雪花。洞内温暖如春。
这日赤皇半睡半醒之间,忽然听得一声卡擦,赤皇不由睁了眼。面前的蛋,裂开了一条缝,赤皇的心忽的提了起来,激动,兴奋,喜悦,期盼,赤皇眼睁睁地看着那颗蛋。
老花蛇识趣地凑过来,问:“是不是快破壳了?”
赤皇嗯了一声,两条蛇眼睁睁地看着那颗蛋。
缝隙越裂越大,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顶顶顶,等那颗脑袋顶开蛋壳的时候,赤皇才看到一条金绿色的小蛇脑袋伸了出来,浑身发着金光。
“它真漂亮,”老花蛇不由叹道,靠近了一点,“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赤皇也觉得小蛇很漂亮,见老花蛇又生歹念,不由怒道:“滚!”
“看看嘛!”老花蛇委屈地道。
“呀呀~”那条小蛇爬出来,对着赤皇叫了一声。赤皇身子一震,觉得那一刻忽然山崩地裂,以往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从此她只有它,只有它。
赤皇爬过去,蹭了蹭它的小脑袋,小蛇过来缠着她,真是乖巧可爱。
“哎,到底是公的母的?”老花蛇远远地看着,问。
赤皇不耐烦地瞥了一眼:“母的!”
“唉,怎么又是母的,”老花蛇有些失落。
真是老不修,赤皇恨不得将她扔出洞外,就算是公的,你想怎地!
赤皇此时心情很好,不想跟她计较。
“麻麻~”小蛇缠着赤皇的脑袋,与她亲近。赤皇只觉浑身舒畅,一股暖融融的感觉萦绕全身。也许,这就叫幸福。
小蛇的生长很迅速,赤皇渡了自己的部分功力给她,又在寒冬腊月出去猎食,小蛇越吃越壮。吃饱了喝足了,就开始调皮,缠着老花蛇陪她玩。老花蛇此时俨然一个奶奶带孙女模样,陪她玩游戏,陪她攀藤爬树,陪她洗澡。
小蛇蜕一层皮就长大一圈,不只是赤皇,连老花蛇都越看越喜欢,她实在是太聪明了,又聪明又漂亮又可爱。
“听说蛇也会化龙飞升呢,”老花蛇道,“我这一辈子是没见过龙,不过我看她呀,倒像一条龙似的。你还没给她取名字吧,不如叫花龙吧,取化龙之意。”
赤皇道:“区区蛇类怎敢称龙,恐怕折煞了她,不如叫花容吧,花容月貌倒也合适。”
老花蛇道:“也好,就叫花容吧。”
尚歌生辰
慕容雪在伍尚歌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出来真是灰心失意。大家对她仍是敬畏有加,然而这越加使她厌烦。她忽然想起了不问世事,独居一角的菜农老头,许多日不见,不知他怎样了。
突然的造访令菜农老头受宠若惊,他还不知她的身份,也无人与他说,慕容雪松了口气。很快慕容雪发现菜农老头已经聋了,跟他说话他都听不见了。
慕容雪不知他是太老了聋了,还是那次次声波事件致使他聋了,总之,他聋了。聋了也好,慕容雪头一次觉得这是幸事。慕容雪留下帮菜农老头捉虫,除草,浇水。
天气有些凉了,菜园里变得萧条。这菜园种了不少茄子白萝卜马铃薯冬瓜黄瓜大白菜,都是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慕容雪默默地干着活,心情慢慢变得平静。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