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叭叭叭。
齐朝阳诧异的看向了杜鹃,不过随即笑了出来。
前一段儿看她工作认真,做事情谨慎有条理,都忘记了这才是个十八岁的少女。
也是这会儿倒是多了几分十八少女的锐气。
不过齐朝阳可没觉得杜鹃这么说有问题。主要是……这个周如真的太神经病了!
他可不是李清木葛长柱他们,一个年轻涉世不深,一个脑子简单,他接触的三教九流最多,什么人都遇见过,周如这样的,她一开口他就知道她图什么了。
不过他是疯了才会找周如这样的。
齐朝阳不结婚不是不好找,是不想耽误人。
他这个工作状态,那是耽误女同志。
但是周如这样的,倒找钱他都不干。
而且,天地证明,他就跟这人说过一次话,还是这个周如主动过来跟他说话,就一次而已。说了不超过三句。她就这么自来熟儿?
真是喝了二斤猪油,诚不欺他。
齐朝阳不觉得有什么,李清木就更不觉得有什么了。
他这还是第一次跟这个周如说话啊!
周如这么神经,杜鹃骂的真是没错哎。
两个人都不言语,周如还等着男人给她出头呢,只是两个人都不开口,她瞬间破防,说:“你们怎么这样,你们怎么能任由她这样说。她这样没有素质,你们就当没看见吗?你们不要被她的外表欺骗了,她不是个好的……”
“你可闭嘴吧,素质素质素质,你是天底下最没素质的,就会媚男!”
杜鹃觉得这个x词儿真是精准适合这大姐。
看见男同志眉眼是笑,看见女同志冷眼相向。
她懒得跟这样脑子不清楚的人继续说下去,翻了个白眼说:“走吧,我都饿了。”
李清木羡慕:“我家要是有个厨子就好了。”
杜鹃:“嘿嘿,我舅舅和我妈妈都厉害的。”
“李清木,你这就要走了啊?你要跟她走啊?”
李清木忍无可忍:“真的,我觉得杜鹃说的没错,你去医院看看脑子吧。你真有病啊。”
他也是赶紧快走几步,这种智障,还是离远点更好。怪不得许元要给她扫地出门,这人真是脑子不好了。
齐朝阳也直接走人。
周如:“齐朝阳,你也要走啊?你也听他们的话吗?我以为,你是一个正派的人。你不是一个与世俗同流合污的人。你怎么能这样。”
齐朝阳眼神锐利几分,周如抿抿嘴,后退一步。
他冷飕飕的看着周如,周如不觉景儿,还扭捏的笑了一下:“看什么啊?”
齐朝阳:“有病吃药,你再骚扰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冷漠的带着攻击性。
周如害怕的又后退一步:“你你你……”
齐朝阳冷脸走人。
周如委屈的跺脚:“不识好人心!”
他委屈的不行呢,觉得这几个男人都是被狐狸精迷住了。
这个大院儿的男人,真是没有眼光。
她勉为其难的跟他们处对象,已经是给他们面子了。他们凭什么对她这样冷漠,凭什么啊!她这样的条件,谁要是跟她在一起,那是烧高香的啊。
周如委委屈屈,眼睛却瞅着进院儿的男人,直勾勾的盯着一个个的,看的大家浑身发毛,不等她再开口,嗖嗖嗖的都赶紧回家,半点也不停留。
“哎,你等一下……”周如正想叫人,人没了。
“李然是吧,你……哎你跑什么。”
“张……人呢?”
闪躲,闪躲,在闪躲。
周如一无所获。
十月下旬的天气凉飕飕的,一阵风吹过,周如默默的仰望天空,只觉得命运对自己如此不公。
轰隆隆!
天空打起了雷,没一会儿,大雨点子啪嗒啪嗒落了下来。周如站在原地,任由雨水浇在自己身上,轻轻的抱住双臂,面无表情的痛苦着,不是哭,就是痛苦。
“你们,毫无眼光,今日的我你爱答不理,明日的我你高攀不起!以后你们就算想回头,我也不会找你们了……”
她站在原地淋雨,却没看见,但凡是能看得见大门口的各个楼,一个个脑袋都缩在窗口,鬼鬼祟祟探头探脑。
杜鹃:“哎不是,我就说她有病吧?”
杜国强:“嗤,什么有病,我看她一点病也没有。”
一家子立刻都看向了杜国强。
杜国强:“她就是个表演性人格,做戏呢。拿出一副委屈到极点的劲儿,迷惑不知情群众呢。你们信不信,她在老家的时候,保准也这么干过。闹得一副自己多委屈的劲儿。不过她就不想想,这里是公安家属院,虽说大家什么性格的人都有,但是大多数人可是见多识广精明的很,可不会被她的表演迷惑。她这是做无用功。”
“那她为啥要表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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