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求饶,才肯吝啬地给一点空气,然后再度更深、更重地占有。
李宵尘觉得他好像要融化了。
……
新婚当夜的流程到底还是走完了,不过合卺酒不是正经喝的,盖头也不是正经挑的,兢兢业业燃烧的红烛记录着两人的激烈,树梢的圆月害羞得躲在了云后。
用来装饰的红绸被用在了别的地方,鲜红铺在雪白的底色上,看起来真是……秀色可餐。
时砚也确实没有放过这道佳肴,吃了又吃,凭借着鲛人的体力将李宵尘翻来覆去地折腾,后来更是变成双腿,直接将人抱起来抵在墙上。
可怜小皇帝生平第一次开荤,就遇上了欲求不满的时砚,哪怕是再温柔再顾及他的感受,到底还是被时砚打破了底线,他以前从来不知这种事能有那么多花样。
桌案上、门板上、还有挂在时砚身上毫无支力点的时候,他都一度要羞耻地晕过去。
夜色深深,小皇帝体力耗尽地俯趴在时砚身上,细细地喘着气,眼角挂着未干的泪滴,嗓子哑得不像话:“好累……我要、要沐浴……”
时砚吻了吻他的发顶:“好,带你去沐浴。”
但单纯的小皇帝没想到沐浴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开始。
当初特意为时砚建造的水池有了新的用途,里面的水被时砚调成了适宜的温度,但却掩盖不了小皇帝身体里那奇异的触觉。
鲛人的那物件,怎么、怎么入水后就变成冰凉滑腻的了?!
李宵尘死死闭着眼搂住时砚的脖子,从耳尖一路红到了锁骨之下。
……
第二日从床上醒来时,李宵尘险些以为自己死了一遭。
说不上疼,但处处都使不上力,像骨头断了又被接上一样,四肢都控制不了了。
他晃了下神,看见外面的天色突然挣扎着坐了起来:“几时了?”
出口的声音哑得几乎没声,他愣了下,就见屏风后出现了一道身影,快步绕过屏风朝他走来。
时砚只是出去对太监吩咐了句话,没想到小皇帝正正好在这个时间醒来,他坐在床边将人拎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大手一挥,手中便多了一杯温热的茶。
将茶杯抵在小皇帝嘴边,他哄道:“先喝口水,今日早朝帮你告了假,朝中大事交由御史大夫代管,不用费心。”
李宵尘小口小口地抿着杯中热茶,方才是还没清醒,现在喝着水,脑海里不住地回忆起昨夜的疯狂,脸颊都蔓上绯红,不敢抬头去看时砚的眼睛。
时砚失笑:“昨夜还那么主动,怎么今日就害羞……唔。”
剩下的话被小皇帝眼疾手快地捂了回去,他红着一张脸小声求饶:“别提了好不好?”
看在小皇帝昨天被他折腾了一夜的份上,时砚便从善如流地放过了他。
虽然早朝是过去了,但政务还是要处理的,李宵尘在床上躺了半天,觉得自己实在是无力动弹,便撒娇让时砚帮他把奏折都搬来寝室。
时砚自然无有不应。
宫人们今早打扫寝宫的时候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即便再惊讶都不敢表露出来,离开后更是被大太监敲打了许久,殿中发生之事一丁点都不能传出去。
此事是时砚在小皇帝还睡着的时候吩咐下去的,但后来小皇帝知道,竟莫名有些不爽。
“怎么了?”
又是一日荒唐过后,时砚抱着小皇帝帮他揉腰,见他神情淡淡,出声询问。
李宵尘握紧了他的手,试探地问:“时砚,你想不想当皇后?”
时砚一怔,没想明白他是怎么突然提起这个话题的。
李宵尘垂下眼,缓缓说道:“不当皇后也可以,我只是、我只是想千百年后,史书上能有我们二人的名字并肩而立。”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他想和时砚公开。
时砚笑了笑,低头亲他的脸:“陛下这几日就是在烦心这件事?想昭告天下?”
小皇帝连忙摇了摇头:“昭告天下就不用了,朕只是不想将你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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