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与非爱x值85。
谭欢看到又开始沸腾的黑红大桃心,高兴坏了,“嘭”一声又变回狐狸,掉落在迟与非的膝盖上,开始放肆的打滚撒娇。
反正他现在是狐狸样!狐狸撒个娇、打个滚有什么大不了的!
迟与非看着膝盖上毛茸茸的小狐狸,缓缓、缓缓勾起唇角,那笑容诡异又危险,眼眸里的复杂爱意即将溺毙他自己。
一直到下班,迟家大楼门前没有再聚集大批量的记者,但偶尔会看到绿化带里有镜头闪过的光,那些记者只是藏起来了,并不是没来。
他们大概怕再来一群狗追着他们咬,又不肯放过获得第一手新闻的机会,便这样躲起来了。
虽然没有彻底让他们放弃,但能让他们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来,也算好结果。
同样的,下午就有关于迟家故意放狗伤人的数条新闻被报道出来了,但因关于迟与非的新闻已经排在热度第一,放狗伤人这样的新闻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更何况他们虽然有证据证明谭欢是迟与非的狐狸,但没办法证明那些狗也是迟与非的,毕竟那些狗大多是有主人的,他们的主人基本和迟家没什么关系。
晚上,迟与非下班,带谭欢回别墅。
谁知别墅门前也蹲守了许多记者,谭欢想了想,干脆让迟与非去他那里住一段时间。
如今谭欢的小秘密都被迟与非知道光了,让迟与非住进来也没什么。
迟与非毫不犹豫,当即调转车头,去了谭欢家。
刚到不久,千万秘书也来了,给迟与非送来了好几个超大号的行李箱。
谭欢瞪圆眼睛看着那几个大箱子,那么多行李,怎么看都不像是只住几天的样子,感觉住几个月都绰绰有余。
迟与非没解释,千万秘书也没多说,放下行李冲谭欢眨眨眼睛就跑了。
谭欢本来是想让迟与非和他睡一间房的,可看着那几个大箱子,谭欢突然怂了,道:
“我为你准备了客房……”
迟与非没说什么,他看了一眼谭欢,打开一个箱子,拿出换洗的睡袍和洗漱用品,非常自来熟地去了浴室。
谭欢很紧张,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等耳边传来浴室的关门声后,才敢抬头看看。
浴室的门紧闭,他没听到迟与非锁门的声音。
谭欢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悄悄将耳朵贴上去听了听,只能听到一片水声。
听了一会儿,谭欢猛地后退,意识到他这个行为好像变态,立刻转身飞奔回卧室。
他扑到床上,把脸埋进菲菲兔的怀里,哼哼唧唧说着只有他自己能听清的话。
等迟与非洗完澡找过来的时候,谭欢还窝在床上抱着菲菲兔絮叨。
迟与非敲了敲敞开的卧室门,道:“我洗完了,该你了。”
谭欢放开菲菲兔,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和同样乱糟糟的狐狸耳朵坐起来,总觉得迟与非的话里充满暗示。
“好,我、我这就去洗。”
突然,迟与非微微蹙了下眉,看向谭欢身后。
谭欢紧张地揪住床单,“怎、怎么了?”
迟与非微抬下巴,示意谭欢看向菲菲兔,问:
“这只兔子,哪来的?”
谭欢顺着迟与非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菲菲兔, 也看到了贴着迟与非照片的毛绒熊,那张照片上还有谭欢磕出来的几个小牙印。
他立刻用菲菲兔把玩具熊挡住了,自己也坐在了照片熊前面。
“这个啊,这个是我爸爸小时候送给我的大兔子, 它……它叫菲菲!草字头的那个菲, 跟你的名字发音一样。”
谭欢记得在海岛的花房里看到过迟与非小时候和母亲的照片, 知道迟与非小时候有一只一模一样的毛绒玩偶兔, 之前他还和系统一起讨论过, 甚至怀疑过迟与非是他的菲菲兔变的。
一想到这个离谱的猜测, 谭欢就忍不住蜷缩脚趾。
他低下头, 揪着菲菲兔的一只爪子, “我看到过你小时候的照片,你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兔子, 迟与非, 你的兔子呢?”
谭欢抬头看向迟与非,他在迟与非家的别墅没有看到过那只兔子。
迟与非的目光落在菲菲兔上, 眸中闪过回忆,神情有些恍惚,这是只有在谭欢面前才会露出的直白情绪。
当年,迟与非的母亲带着年幼的他走向深海, 沉入海底,他费尽力气挣扎求生, 挣脱了母亲的手,也松开了怀里一直陪伴他的兔玩偶。
后来母亲狰狞可怖的尸体漂浮上来,被迟与非的父亲带人打捞下葬,而迟与非的兔玩偶却再也回不来了。
迟与非回过神,淡淡地说:“丢了。”
“丢了啊……”谭欢有些失望, 他想了想,把自己的菲菲兔抱起来,从床里面慢慢往床尾爬。
他这几天变狐狸变习惯了,下意识用爬的,爬得慢吞吞的,头顶的狐狸耳朵时不时抖两下,身后两条蓬松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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