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小暖投资不是示爱而是沈牧野一个简单的套路,一点也不独特。
你看,陈晓玉一度都有过这种待遇,如果不是陈家不行,她也能拥有一份同样的礼物。
你和她,差别不大。
那把琵琶更是如此,拿回来四年都不告诉你,说明他已经对你忘情,懒得再提。
是你蠢,这样都能被感动。
很明显,沈牧野前前后后的所作所为只是想套话而已,并非是要再续前缘。
谢时暖,你太自以为是了。
……
沈牧野见人跑掉,面色一沉立刻就要去追,孟锦云将身一档,压在门上。
门锁咔哒锁住。
“牧野,你居然还在跟她纠缠,是嫌她当初伤你,伤的还不够深?”
沈牧野阴鸷极了:“这跟你有关?”
“当然有关,我对你的心意从来没变,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帮你,帮你解决麻烦,帮你看清那些卑劣的小人。”
孟锦云摇动长腿,走到沈牧野身前,她伸出一根手指划过他的领口,语带伤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如果不是叙白从中作梗,我们早在一起了,哪里轮得到这姓谢的小贱人来伤害你。”
沈牧野垂眸:“几年不见,锦云你自以为是的病没好,倒是更重了。”
孟锦云手指一顿,抬首。
“牧野,几年过去,你的叛逆病也该治好了。”
沈牧野握住她的手往旁边一丢,嗤笑。
“我有病,你也有病,都是病人,那就不必废话了。”
说着,他绕过她,一边走一边整理衬衫。
“沈牧野!”
孟锦云高声唤道,“我得到消息,陈石的反扑马上就到,除了我们孟家没人能帮得了你。”
沈牧野没说话,脚下不停。
孟锦云急急跟上。
“你不就是不服气叙白抢走了你的女人想弄个明白吗?我知道为什么!”
沈牧野停在门边。
“你知道?”
“当然,三年前我就知道,所以谢时暖才恼羞成怒打了我。”
孟锦云走到他身后,侧脸贴上他的背,语气温柔极了。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你父亲扶持沈延清来与你斗法,我也可以帮你,牧野,我们这样被谢时暖看见,在她眼里只有一个答案,你要怎么跟她解释?她信吗?”
沈牧野侧过头,像是真的被她说动了。
“你穿成这幅样子进我的房间,一见面就往我怀里扑,原来是做给她看。”他的余光冷冽,“可你怎么会知道她要回来?嗯……你一直在监视她,或者说,是监视我,这个酒店有你的人,她早回来晚回来你都会让她看到该看到的。”
孟锦云的笑容凝固。
“锦云,我最讨厌的除了背叛,还有窥探,我该夸你干得漂亮吗?”
“我……我是为了你好。”
她拉住他的胳膊,“牧野,现在出去你也追不上她,她会佯装生气不见你,过段时间再委委屈屈地出现在你面前,骗取你的歉疚和怜惜,这种欲擒故纵的低级把戏,她们这种不择手段上位的女人最会了,等她对你十拿九稳了,就会再次利用你背叛你,你上了一回当,还要上第二回 ?”
孟锦云耐着心规劝:“无论如何,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去处理,一个女人而已,先放一放。”
你又要跟我讲分手
谢时暖没有走远,下了电梯来到酒店大堂,外头阳光炽热,晃得她一阵阵发晕,伤心绝望和满腹期待搅在一起,她突然一步都走不动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比预想的还要快。
孟锦云,孟氏集团现任主席的独女,曾在沈叙白小院的西厢房借住过一年,是沈牧野无可置疑的青梅,也是沈叙白真正的心上人,唯一的女友。
当年,沈叙白找她合作时刚跟孟锦云第三次分手,三次都是被甩的一方。
痴心可见一斑。
谢时暖有怀疑过,沈叙白不管不顾地结婚有一层原因是情伤难愈。
而对于沈牧野来说,这位青梅的分量同样不低。
第一次见孟锦云,是沈牧野追她的事被曝光后不久。
她带着一伙人堵在她做家教的路上,告诉她,沈牧野不是她可以钓的金龟,为表惩罚,她要废了她一双手,叫她没办法再弹小曲勾引男人。
之所以没废是因为沈牧野及时赶到,带走了她。
只是带走,他全程没有呵斥过她一句。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她们没再见面,谢时暖几乎把她忘了。
直到那天,廖红娟被抢救回来的第三天,沈叙白和医生聊完,告诉她了一个关于沈牧野的新消息。
“国那边说牧野脱离危险期了。”
“太好了!”
她喜极而泣,放下心头大石,然后好死不死,多问了一句。
“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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